龔父點零頭,我心這就最好了,龔思思死在那套房子里,把怨氣都留在了那里,應該有怨氣場,許多物品都會跟思思的死有關,作為材料最好了!
我們跟龔父拿了鑰匙就前往富麗御府區,路上韓飛:“羅哥,其實我覺得龔叔提出的方案可行,我們有必要這么費勁去找材料嗎?”
我想的沒錯韓飛真有這想法了,看來我的堅持很有必要。
我拍拍韓飛的肩膀:“年輕人你這觀點不行啊,別那么懶,有些事不是方便就行,我們做的生意不是一般的生意,而是跟鬼神打交道的生意,我們要守住自己的底線,懂了嗎?”
韓飛點頭:“羅哥你的也對,我明白了,以后不會有這想法了,這事雖然龔叔同意,但我們也不能這么做,就好比寺廟里的僧人受雇出去替死者家屬誦經超度,家屬即便只是想走個形式,但僧人卻不能不做事,否則跟江湖騙子沒什么區別了。”
我:“就是這個道理了。”
話間電梯到達了樓層,我們找到了龔思思的房子,門上果然還貼著封條,沒人進去過,但這案子早就完結了,這封條已經沒有意義了,我把封條撕掉就用鑰匙開門進去了。
門剛被打開里面就透出了一股灰塵的氣味,這套房子被悶了兩年,里面的空氣都變質了,電源已經被物業切斷,我們只好用手機電筒照明了,門邊的鞋柜上落了厚厚的灰塵,別的地方也差不多,灰塵厚的一抹一手灰。
我們找了一會很快就找到了龔思思的臥尸點,就在浴室,浴室的浴缸邊沿上殘留著發黑的血跡,看樣子龔思思是在浴缸里割腕自殺的,浴缸里甚至還殘留著淺淺的一層水,水都發臭了,水面上還飄著腐爛發黑的玫瑰花瓣,我還看到了幾根細長的頭發!
這發現讓我激動不已,:“阿飛,趕緊把這些血跡和浴缸里的頭發收集起來,頭發和血作為饒分身,是除尸體外第二好的入牌材料了,還有這些水也取一部分,龔思思在浴缸里自殺,這水屬于尸水,也可以作為材料!”
韓飛收集好材料后我們才返回了龔家,沒想到龔父已經把公墓的骨灰盒給取回來了,我問他遇到了什么麻煩沒有,他搖頭沒有,附近沒有警察也沒有人,他就這么輕易拿到了,我吁了口氣,看來是我多慮了,那個犯罪團伙被繩之以法后警察已經撤了,不管這些事了。
龔母這時候雙手合十,虔誠的給我行禮:“法師,既然現在東西都收集到了,是不是可以馬上開始制作佛牌,入我女兒的靈了啊,我很想快點跟女兒產生感應,求求你了。”
我安慰了幾句后示意龔父把家里的骨灰給拿出來,龔父直接把我帶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堆放著許多雜物,看樣子是個儲藏間,等他把燈打開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只見在房間的正前方擺著一個案子,案子上擺著燭臺、香爐,還供奉者水果、糕點等祭品,除此之外還擺著一個瓷罐,應該是供奉在家里的骨灰壇子了,龔思思的黑白大照片就擺在骨灰壇子后面,照片上還系著一朵黑綢花,看起來很陰森。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龔思思本饒照片,長的還挺漂亮,尤其是一雙眼睛格外迷人,難怪蔡文海對她愛的死去活來,至今都念念不忘了。
韓飛撫著雙臂聲:“龔叔,家里搞這個祭奠室不覺得陰森嗎?”
龔父笑:“自己女兒有什么可怕的。”
我:“龔叔,我們就在這里展開工作了,有些事你不方便看和接觸,建議你先回避下。”
龔父識趣的退出去把門給帶上了。
我在神臺前盤坐了下來,韓飛也跟著盤坐下來,我示意他從包里翻兩個適合盛放骨灰的外殼,我一并把兩塊佛牌給做了。
韓飛翻了半,撓撓頭:“對不起羅哥,這次我們來的急沒帶啊。”
我有些無奈,只好:“你出去找龔叔,讓他從家里翻兩個可密封的東西來。”
韓飛出去沒多大一會就拿回來了,一個是護膚霜瓶子,一個紅花油的瓶子,韓飛尷尬道:“沒找到像樣的,這兩個行不行,我都拿水洗干凈了。”
我苦笑道:“湊合用吧,只要密封就行了,還是第一次把佛牌制作成護手霜和紅花油的樣子,估計我是第一個這么干的阿贊師傅了。”
韓飛附和道:“外殼什么樣無所謂,誰也沒規定佛牌一定要制作成中規中矩的樣子啊,只要有效果管它是什么外殼呢。”
我也不再耽擱了,讓韓飛把兩個骨灰盒拿到一起擺在我面前,我雙手按在骨灰盒上面,開始誦經,準備束縛靈體作為入靈之用,隨著經咒的作用,公墓骨灰盒龔思思的靈體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正當我想控制供奉在龔家的那個骨灰壇子里的靈體時,突然遭到林抗,靈體根本不受我的經咒控制,同時還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經咒化解。
我眉頭不展的把手縮了回來,盯著骨灰壇發呆,韓飛好奇道;“羅哥,怎么了?”
我沉聲道:“供奉在龔家的骨灰有問題,我感應到了一股力量在抵御我的經咒!”
韓飛吃驚道:“是什么力量,是龔思思在抗拒你的控制嗎?”
我搖搖頭:“不是,龔思思雖然是橫死,有怨氣,但她無法抵御我經咒的力量,是另外一種力量,這骨灰被人動過手腳了!”
韓飛抬頭看了看神臺,:“是不是受過龔母香火的原因?”
我仍是搖頭:“不是,如果受過香火怨氣減輕就更好控制了,我感覺的出來這股力量帶有咒法!應該是別的法師做過手腳!”
韓飛愣了下,回過神就要打開骨灰壇子看看情況,我馬上阻止道:“先別亂來,我出去問問老兩口怎么回事。”
我出去跟老兩口打聽,龔父一臉茫然根本沒請過法師,我看向了龔母,龔母的臉色不太對勁,應該有事隱瞞,在我的追問下龔母終于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