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劉胖子為難的樣子我:“如果做不了決定那就算了,現在看來這事屬于人家的家事了,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還輪不到我們『插』手。”
劉胖子急道:“那怎么行啊,都做到這份上了,要是就這么放棄那我這幾的蹲守不是白費了?”
我無奈道:“那你怎么辦吧,按理這事也輪不到你做決定,這是人家的內部矛盾導致的,要是曹大爺戴了陰牌,出點什么事我們也不好跟牛大媽交待啊,你是不?”
我想極力打消劉胖子『插』手的念頭,畢竟現在這事『性』質不一樣了。
劉胖子被我的遲疑了,不過在猶豫了一會后他還是不甘心的:“我兒子能不能上這所私立學校就看曹大爺了,這可關乎到我兒子未來的前途以及我的生意,我看不如這樣,既然主要問題出在曹大爺身上,我們就找牛大媽,把事情破,看她樂意不樂意讓曹大爺回心轉意吧,讓她自己做決定你看怎么樣,當然了,我不會把今曹大爺和三進酒店的事告訴她。”
這倒是不錯的辦法,這么一來我們也不用承擔責任了。
商量好后劉胖子把我送了回去。
第二中午劉胖子把牛大媽給約到了茶樓去,我也一同過去了,見面后劉胖子直奔主題,自己偶然間看到了曹大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打太極,想試探下牛大媽的反應。
牛大媽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不痛快的:“這糟老頭子壞得很,我早就發現他跟自己的女徒弟眉來眼去了,哼。”
原來牛大媽早知道了,這么一來就坐實了我們的推測。
牛大媽開始抱怨了起來,著著情緒就激動了起來,不停的抹淚,向我們哭訴起了曹大爺在她『乳』腺癌手術后嫌棄她的心酸,牛大媽哽咽道:“都一把年紀了,我也不怕劉你笑話了,你別看你大爺年紀大了,可那方面的需求還是特別旺盛,我也只能依著他,可自打我手術后他就不怎么碰我了,女饒神經是很敏感的,我意識到有問題了,有一次我悄悄跟蹤他去廣場鍛煉,發現了他跟女徒弟眉來眼去,本來我覺得這把年紀了,連孫子都那么大了,無所謂隨他去吧,可后來我發現這糟老頭子居然把店里的營業款拿去給這女人買化妝品、買衣服,甚至買金銀首飾,這我就受不了了,女人終究是女人,多大歲數都一樣,對這種事都是心眼的,你大爺流氓歸流氓,但拿家里的錢給那狐貍精買東西我就不舒服了,我是越想越生氣……。”
牛大媽著就生氣的端起茶一飲而盡。
劉胖子問:“那后來呢?”
牛大媽:“后來啊,后來剛巧有個老姐妹給我打了個電話,有個『乳』腺癌的專家來這邊開健康座談會讓我去聽聽,我閑著沒事又覺得跟我自身的病有關,聽聽也不錯,于是就去了,還被推薦買了幾款『乳』腺癌術后康復的『藥』物。”
我大概明白牛大媽的動機了,:“大媽,你是不是覺得錢花在那狐貍精身上還不如花在自己身上,所以不停的買這些保健東西,一來可以掏空曹大爺讓他無法給那狐貍精買東西,二來對自己多少也有點好處?”
牛大媽點頭:“伙子,你的太對了,我就是這么想的,后來我什么座談會都去參加,花錢如流水,三兩頭找他要錢,還故意把買來的東西堆在店里的倉庫里,其實我知道這些東西作用不大,所以我也不吃,還搬到了娘家去住,就是想給糟老頭子一個教訓,希望糟老頭子能收斂一點。”
我和劉胖子面面相覷,劉胖子咽著唾沫:“牛姨,你跟我大爺過不去也用不著跟錢過不去吧,這也太浪費了,你直不就行了,何必要這么做呢,我有點想不通啊。”
牛大媽:“都這把歲數了,為了這種事吵架他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我才不樂意挑明了。”
劉胖子苦笑道:“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理『性』和負性』的區別啊,難怪人家都女人心海底針,女饒心思男人真是琢磨不透啊。”
牛大媽忿忿不平的:“我還特地吩咐賣部隔壁的張大媽幫我盯著點糟老頭子了,雖然頭幾有點效果,但很快就沒效果了,你大爺還是我行我素,繼續跟那狐貍精眉來眼去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趁我不在這段時間跟那狐貍精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了,也不知道那狐貍精給糟老頭子灌了什么**湯,把他『迷』的神魂顛倒的。”
我和劉胖子都不自然的笑了,我趕緊端起茶喝了一口,緩解不自然,免得被牛大媽看出來了,要是讓牛大媽知道兩人已經發展到進酒店了,那還不得氣死了。
劉胖子機靈的轉動眼珠,遲疑的問:“牛姨,你想不想讓曹大爺回心轉意?”
牛大媽當即就:“當然想了啊,你當我不心疼錢啊,仔細想想用這種辦法也不是個事,所以那你表弟想買『藥』,我還特意將我手中的『藥』品推銷給他,希望他能買一個療程,多少能減輕點壓力。”
我苦笑道:“大媽,你這心理還真矛盾啊,這邊大把花錢買保健『藥』品,這邊又想減輕壓力。”
牛大媽嘆道:“誰不是啊,我也后悔這么做了,但已經做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了,對了劉,聽你剛才的話外音,好像有辦法讓你大爺回心轉意?”
劉胖子覺得差不多了,指著我:“牛姨,我正式向你介紹下我表弟,我表弟是從事特殊行業的,他有辦法可以讓曹大爺回心轉意。”
牛大媽好奇道:“什么特殊行業,是什么辦法讓你大爺回心轉意?”
劉胖子:“泰國佛牌聽過嗎?”
牛大媽茫然的搖了搖頭,劉胖子立即介紹起了泰國佛牌,的頭頭是道,甚至比芭珠還懂,看來我的佛牌店開在他旁邊,他也耳濡目染了一些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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