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拉吃驚道:“怎么會是利茲?費爾南德斯的太太我認識,利茲為人不錯,怎么會做害丈夫的事,阿贊,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聽碧拉的語氣似乎不相信,我:“碧拉,人心隔肚皮啊,我找到了對費爾南德斯下蟲降的阿贊,他找他買原蟲粉的是個白種女人,你有沒有費爾南德斯太太的照片,發(fā)過來給這阿贊認認就知道是不是她了,如果是她控制起來相對比卡洛斯容易,剛巧你又把卡洛斯約出去了,這是很好的機會。”
碧拉:“我跟利茲合過影,手機里有照片,我馬上發(fā)過去給你。”
掛羚話沒一會碧拉就把利茲的照片發(fā)過來了,我遞給阿贊昂巴看了下,他幾乎沒有猶豫就點頭:“就是她!”
這結果讓我也很意外,本來覺得卡洛斯的嫌疑最大,沒想到真正下原蟲粉害費爾南德斯的是他老婆利茲,這也就是利茲可能被北曼谷聯(lián)合隊收買了?
一個女人為了錢去害自己的丈夫,讓我很想不通,但事實就擺著眼前容不得我不信,阿贊昂巴似乎沒有理由去誣陷一個陌生人。
我想了想問:“你敢肯定是她嗎,該不是你想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才這么的吧?”
阿贊昂巴語氣堅定的:“我確實喜歡做一些偏門的生意,但還沒無恥到去污蔑一個女人,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跟你去找這個女人對質!”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如果不及時戳穿利茲,費爾南德斯可能一直被蒙在鼓里,畢竟這個女人是他老婆,他應該很信任,光靠我們的片面之詞恐怕他不會相信,只有當面對質才能讓她啞口無言,想到這里我轉身對王繼來:“不好意思繼來兄,這個阿贊對我很重要,我要帶走他,你今不能跟他斗法了。”
王繼來頓時火冒三丈,袖口里蜈蚣已經爬了出來,我攔在阿贊昂巴面前后退了幾步,眼看王繼來不管三七二十就要出手了,這時候阿贊昂巴突然:“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位阿贊,你今就是為了找我比試的吧?”
王繼來喘著氣不吭聲,阿贊昂巴:“實話我真不愿意跟人斗法,我只不過是個黑市做買賣的阿贊,不想跟別的阿贊為敵,但你這樣強人所難未免太過分了,既然這樣我答應跟你斗法就是了,不過不是現(xiàn)在也不是這個地點。”
王繼來收了架勢問:“那你想怎么樣?”
阿贊昂巴:“我只是做了一筆生意,將原蟲粉賣給了一個白種女人,就莫名其妙卷入了你們的事件當中,本來我完全可以不管,但你們這樣糾纏不休影響到了我做生意,要是傳開來我在黑市的信譽就毀了,黑市阿贊還以為我做生意不厚道,為了保住信譽,所以我必須去跟這個白種女人對質,等沒有顧慮了我接受你的斗法請求,我們找一個遠離平民百姓,地方開闊的地方,在好好斗法,你覺得怎么樣?”
王繼來這才緩和了態(tài)度,轉而揚起笑意:“也好,我就在這里等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罷他就在河岸邊上盤坐了下來,不在搭理我們了。
我看了阿贊昂巴一眼,這個阿贊倒是很講道理,比王繼來這廝都順眼。
阿贊昂巴轉身向我行禮,:“可以走了。”
我回禮表示了感謝,然后帶著阿贊昂巴朝費爾南德斯的住處過去,由于我們是陌生面孔,不用刻意躲避超市收銀員的盯梢,裝出是住戶的樣子進了樓里。
很快在電梯口跟碧拉接上了頭,碧拉卡洛斯還在俱樂部等她談合約,短時間內回不來,這是接觸費爾南德斯和利茲的好機會,屋里還有俱樂部聘請的葡語翻譯。
在碧拉的帶領下我們進到了屋里。
費爾南德斯躺在沙發(fā)上跟翻譯一起玩實況足球,兩人玩的很高興,利茲正從廚房里出來,手上還端著水果盤,當她看到阿贊昂巴的時候嚇的一抖,手中的水果盤應聲落地,水果灑了一地。
費爾南德斯回頭看了眼,關心的著什么,然后發(fā)現(xiàn)了我們,跟碧拉了什么,翻譯:“碧拉,他問這些人是誰?”
碧拉指了指阿贊昂巴:“你告訴費爾南德斯,我找到了害他的人了,這個阿贊就是導致他的腿長毒瘡的巫師。”
翻譯把話翻譯了過去,費爾南德斯頓時惱火的瞪著阿贊昂巴,如果不是腿腳不便,他可能都要起來打人了。
碧拉:“費爾南德斯你先別生氣,聽我把話完,這個阿贊只是把原蟲粉賣給了你親近的人,真正下毒害你的不是他。”
費爾南德斯聽完翻譯后憤怒的嘰里呱啦,翻譯:“我身邊親近的人?難道是我弟弟和老婆嗎,再不然就是我那三歲的兒子?不要胡襖,這怎么可能,他們是我的親人,是我最愛的人,怎么會害我!”
阿贊昂巴這時候突然走到了利茲的身邊,利茲都嚇壞了,哆嗦的后退著,最后貼到了墻上,無力的滑坐霖上,掩面痛哭。
費爾南德斯有些懵了,他老婆的這種反應讓他有些不確定了。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我們全都看著利茲在那痛哭,沒有一點反應,許久利茲終于打開了話匣開始哭訴,翻譯將她的話一句一句翻譯了出來,事情的真相這才浮出了水面。
費爾南德斯是從巴西貧民窟踢出來的球員,從家庭就很貧困,所以沒念過幾年書,還沾染了不少惡心,在俱樂部踢上職業(yè)聯(lián)賽賺到了錢,在一次朋友聚會上他認識了利茲,交往一段時間后就結婚了。
利茲起初覺得費爾南德斯還不錯,從踢野球到踢上職業(yè)聯(lián)賽,前途無限,這才答應嫁給他,然而婚后利茲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費爾南德斯自從賺了錢后就開始飄了,除了在俱樂部踢球外,業(yè)余時間經常夜不歸宿在外頭花酒地,狐朋狗友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