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后退:“阿贊濕你別動怒聽我嘛,你跟桑亞發生關系到現在,好像也沒過太長時間啊,你去醫院看過沒有,有沒有吃阻斷『藥』?”
阿贊濕愣道:“什么阻斷『藥』?”
我故作吃驚:“不會吧,你連艾滋病毒阻斷『藥』都不知道?現在醫學技術昌明,艾滋已經不是絕癥了,只要在感染初期吃了阻斷『藥』就不會被感染了。”
阿贊濕瞪眼失聲道:“你的可是真的?”
我:“我沒必要騙你,不信你自己去打聽,躲在這里自暴自棄有什么用。”
阿贊濕被我動了,眼珠轉來轉去的在想問題,我心里打鼓,因為阿贊濕已經過了吃阻斷『藥』的時期,其實吃了也不管用,我這算是賭一把吧,有些事真是諷刺,一個法力強悍連陰靈都不怕的阿贊卻奈何不了病毒,這或許就是大自然的規律,總有相生相磕存在。
阿贊濕沉聲道:“給我搞阻斷『藥』來我就幫你化解那地童古曼,不過我要提醒你,要是沒有效果我饒不了你!”
我松了口氣,阿贊濕愿意做交易至少還有機會,只是我拿捏不準他現在到底算是個什么狀態,是確定自己染了艾滋還是不確定,據我所知跟一個艾滋病人發生無保護措施的『性』關系,感染的概率不算太大,而且女『性』傳染給暮性』的概率只有0.03%到0.1%,低于男同之間的感染率,也低于共用注『射』器的吸毒者,阿贊濕雖然法力高強,但對這方面的知識幾乎是個文盲,這也不奇怪,因為這個行當的特殊『性』,導致阿贊師傅普遍都是文化水平不高的人群,他們甚至對艾滋病有誤解,只知道跟癌癥一樣是種絕癥,甚至認為跟艾滋病人發生一次關系就鐵定被感染,這也是這類人最大的短板了。
我懷疑阿贊濕壓根就沒被感染上,只是他自認為發生一次關系就會被感染上,這才走上了極端。
雖然我不肯定阿贊濕到底感染沒感染,但倒是可以賭一把,要是沒被感染上那我的“阻斷『藥』”就會有作用,想到這里我:“放心吧阿贊濕,你連續服『藥』一個星期,我帶你去看醫生,肯定沒問題的,只是......。”
阿贊濕問:“只是什么?”
我為難道:“只是我的顧客等不了一個星期,我怕她被地童古曼纏的太久扛不住,你看能不能幫她解了?”
阿贊濕眉頭緊鎖盯著我,我心里很沒底,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為了盡快讓他做決定,我:“你放心我不敢騙你的,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要找我的下落很容易,我跑哪去也沒有用。”
阿贊濕聽我這么終于下決心了,:“把地童古曼的肉身和那女人帶進來!”
我連連道謝,還馬上就讓助手去買『藥』,我跑到洞口招呼詩麗跟我進來,同時我吩咐韓飛去『藥』店買一些維生素充當艾滋阻斷『藥』,韓飛擔心道:“羅哥這能行嗎?這瘋癲阿贊會相信嗎?”
我只好:“這瘋癲阿贊我認識,就是阿贊濕,我閑聊的時候跟你提過這個阿贊。”
韓飛點點頭,我:“他未必不相信,他們這類人成研究歪門邪道的法術,能力雖高,但對于科學這方面卻是個白癡,估計這輩子都沒吃過化學西『藥』,你甭管他會不會識破了,總之他答應幫詩麗化解了,這對我們有利。”
韓飛:“那好吧,我這就去,你自己心。”
韓飛去買『藥』后我帶著詩麗進洞,李中磊擔心老婆的安慰,遲疑了半還是跟了進來。
我們來到阿贊濕面前,他示意詩麗爬上大石頭到他面前去,李中磊緊緊摟著詩麗有些不愿意,我:“李老板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詩麗也安慰李中磊讓他別擔心,然后走過去爬上的大石頭在阿贊濕面前盤坐了下來。
阿贊濕讓我把地童古曼的實體肉身給他,我只能爬上大石給他了。
只見阿贊濕將地童古曼的實體肉身擺在地上,撕下上面的金箔,又纏上黏糊糊的尸油經線,將經線的另一頭系在詩麗的脖子上,詩麗緊張不已。
弄好后阿贊濕將右手按在了詩麗的腦門上,開始念起了經咒,經咒起作用后我看到地童古曼的靈體顯現了出來,趴在詩麗的頭上,詩麗難以承受垂下了頭去,好像暈過去了,李中磊很擔心還以為詩麗出事了,我示意他別激動,不要打斷阿贊濕做法。
地童古曼靈體不斷在詩麗頭頂掙扎,身上冒起大量的黑氣,黑氣逐漸被實體肉身吸收,最后消失不見了,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時左右,詩麗慢慢醒轉了過來,阿贊濕也縮回了手,停止了誦經,他將地童古曼的實體肉身收進了自己的包里,就沖我點零頭,表示已經化解了。
我問:“李太太,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詩麗點點頭:“疲憊感消失了,你不在覺得頭重腳輕了,腦子好像清爽了不少。”
我:“那是因為地童古曼已經被化解了。”
詩麗很高興,對我很感激,馬上給我磕頭行禮表示感謝,雖然阿贊濕害了她,但她還是向阿贊濕磕頭表示了感謝,正當詩麗想爬下大石頭跳進丈夫李中磊懷抱的時候,阿贊濕突然伸手搭在了詩麗的肩頭,一把將她拽了過去,拽到了自己身邊來。
我吃了一驚:“你這是干什么?”
阿贊濕揚起怪笑:“你干什么?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擰眉:“你想拿李太太做人質,直到確認阻斷『藥』有用為止?”
阿贊濕哈哈笑:“當然了,你以為我會那么笨就這么幫你解開了,然后任由你什么是什么嗎,那我豈不是很被動?”
我有些無語,不過阿贊濕有這一手也不意外,看來只能這樣了。
李中磊失聲道:“阿贊羅,救我老婆啊。”
我跳下大石頭:“放心李老板,你老婆不會有事的,只是要委屈她暫時當人質......也算不上人質,只能算是一種抵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