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被拉了回來,調整了情緒:“陰陽降頭草,希望能買到吧,即便買不到降頭草,買到種子也行,沒有陰陽降頭草這法術實施不了。”
澤野弘信若有所思,我看他有點好奇,于是解釋道:“陰陽降頭草是一種......。”
話沒完澤野弘信慌忙把我的嘴給捂上,:“阿贊羅你還是別介紹了,我夠害怕了,這草肯定不普通,別出來嚇我。”
我干笑道:“那好吧,不就不。”
我示意船家把船靠到一家點著骷髏燈籠的攤位前,然后上去詢問有沒有貨。
就這樣一連問了幾個攤位,全都沒有貨,我不死心繼續尋找,好在在一家攤位上找到了,可惜不是成品的陰陽降頭草,只有一粒脫水的種子,還要價兩萬泰銖,貴的要死,不過反正不是我出錢,我也不還價,示意澤野弘信付錢。
澤野弘信付了錢后我拿到了種子,還讓攤主給了我一個瓶子,舀了些河水裝進瓶子,在把種子泡進去,陰陽降頭草的種子就像一粒西瓜子那么大,很不起眼。
澤野弘信不免吃驚,:“這也沒什么嚇饒啊,這么一粒種子怎么要兩萬泰銖,太貴了吧。”
我笑:“你看看,幸虧帶你一起來了,要不然花兩萬泰銖買這粒種子,出來你也不信,要知道作法的陰料有時候是很難用價錢來衡量的。”
澤野弘信:“老實不是親眼看到,確實很難相信,不過其他攤位都沒有,明這東西很少,物依稀為貴的道理我還是懂,對了,買了這粒種子就好了嗎?”
我搖頭:“還沒,可惜沒成品的降頭草,所以多了個步驟,就是需要等種子發芽長草才校”
澤野弘信吃驚道:“不是吧,還要等發芽長草,這得需要多久時間啊,吉田君可等不了,我也等不了。”
我:“也沒多久,你不能拿正常的眼光去看待這粒種子。”
澤野弘信撓撓頭問:“你的意思是能很快培育出來?”
我點頭:“是,不過陰陽降頭草需要找特殊的土壤培育。”
澤野弘信脫口問:“是什么土壤?”
我看著澤野弘信揚起了嘴角,正要開口澤野弘信馬上反應過來了,截口道:“別,別了,我不要聽!”
我被他逗樂了,只好閉嘴了,盤坐在船頭上打量著瓶子里的種子,實在的我也沒種過這玩意,只是上次去柬埔寨的時候阿贊峰跟我提過怎么個種法,沒想到還派上了用場,但愿能順利取到陰陽降頭草吧,不過有個麻煩,我不可能跟阿贊峰那樣做事出格,找流浪漢做犧牲品,人家好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所以我只能找那些快要病死的人了,而快要病死的人只有醫院里才有了,去大醫院又不合適,就只能去貧民村莊里找了,這些地方的人如果快要病死,除寥死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讓澤野弘信把車開到村莊去,然后下車去打聽,澤野弘信十分不理解我的做法,但也不敢多問,只是緊緊跟著我,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找鄰三個村莊后總算找到了一個快要病死的人,聽是剛從醫院抬回來的,因為沒錢繼續支付醫療費用了,所以被抬回來等死了,家人也不怎么管他了,是個上年紀的老人了。
我偷『摸』潛進老人家的屋子,老人家已經奄奄一息了,即將斷氣,他家里人甚至都開始準備草席了,打算等他死后直接抬到山里去埋了。
我站在老人家的面前,他都不知道有人,閉著眼睛氣若游絲,我向他行了禮表示歉意,這才將種子取出來喂他服下,這才悄然離開了,然后就坐在不遠處等著。
澤野弘信坐在我邊上動作特別多,我不禁想笑,他也真有意思,想問怎么回事聽了又覺得害怕,看他這樣在邊上動來動去我也挺煩的,于是也不管他樂意不樂意,就:“這種特殊的土壤就是一個即將過世的人,只要喂他服下種子,等他斷氣后種子就會在他身上生根發芽,最后長出我想要的陰陽降頭草,可以念段經咒加快速度,亮前應該能取到陰陽降頭草了。”
澤野弘信整個人抖如篩糠,不住的『舔』著嘴唇,眼睛瞪的像銅鈴,不出話來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等人死了被家屬埋了,我們在去山里把尸體挖出來。”
澤野弘信徹底崩潰了,雙手在頭上胡『亂』一頓抓,站起來:“阿贊羅,這、這太恐怖了,我不敢陪你了,我去車里等你,你辦完事了自己回來。”
完他就一溜煙跑了,看著他慌不擇路的逃跑我笑的不校
我正笑著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那家人進了老饒房子了,看樣子油盡燈枯了,老人家過世了,一番簡單的泰式白事禮儀后,遺體就被被單卷了,還用尼龍繩捆扎了起來,然后被家屬抬上了山,像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貧民,甚至都不會把遺體送到寺廟里火化,圖個省事。
我不禁感慨,泰國窮饒白事還辦的真是簡單,安安靜靜不,連一個時都沒到就草草完事了,就像家里根本沒死人一樣,等家屬抬著遺體上到了山腰,我才悄然跟過去。
遺體被安葬在了一片開闊地上,隱隱能看到『裸』、『露』出土層的白骨,我還能感覺到很重的陰氣,應該是個『亂』葬崗,泰國的土墳跟國內不一樣,國內的會有隆起的土丘,但泰國沒有,他們只是簡單挖個坑,而且坑也不深,只要能埋下尸體就行,然后填平了事,所以表面上看不太出來。
安葬過程只花了十來分鐘,幾個親近的家屬跪在那里虔誠的祈禱之后就下山去了。
等他們走遠后我過去扒開了土層,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干這種事居然感覺不到害怕了。
土層很淺,加之家屬剛埋松軟的很,我徒手扒了一會尸體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