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很寂靜,也不知道黃偉民在干什么,我在門口等了足足有十分鐘他都無動于衷,罷了,勉強他也沒意思,只能自己去聯絡幫手了。
就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黃偉民把門打開了,面無表情道:“看在你幫我兒子賺到了醫『藥』費的份上我認了,誰叫我欠了你這么大的人情,不過我首先聲明,幫你去聯絡人可以,但路上的費用以及有什么損失都要找方家報銷!”
我高欣:“沒問題,方瑤過她會承擔所有費用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分頭行動,但凡我們一起去找過的阿贊師傅就由你負責聯絡,花錢請他們出山!我去找王繼來和阿贊蘇納,然后去找阿贊濕,車留給你用,我自己搭車去?!?br/>
黃偉民白了我一眼:“讓方瑤先把活動資金打過來,我手上沒那么多錢了,阿贊師傅們都是要現金的。”
這個確實,我馬上給方瑤打去羚話,把這情況了下。
方瑤讓黃偉民把賬號發給她,不到十分鐘黃偉民就收到了一百萬的匯款,把他美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他心里在盤算什么我跟明鏡似的,準是覺得當中有便宜可占,我也不去戳穿他了,只要他能請來可靠的幫手就校
在掛電話前方瑤還告訴我阿龍到曼谷了,稍后肯定會聯系我,由他帶我去找阿贊濕會比較好。
果然沒多久我就接到了阿龍的電話,約好見面地方后我就跟黃偉民告辭前往了曼谷,黃偉民也開車去找幫手了。
在去曼谷的路上我尋思這事要不要通知阿贊峰,但想想還是放棄了,首先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學法,其次我不想打擾他學法,他要專心學法幫阿贊魯迪報仇,這事同樣重要,我不能讓他分心。
在曼谷跟阿龍碰上頭,簡單寒暄阿龍就要帶我去找阿贊濕,但我示意找阿贊濕不急,先去找王繼來和阿贊蘇納,阿龍只得同意,租了輛車就跟我一起前往了阿贊蘇納的駐地。
我們見到了王繼來,我跟他簡單明情況,王繼來一口就答應了,不過他轉念又:“羅輝,我幫你沒問題,可阿贊蘇納就不好了,他現在正處在修法的關鍵時期,我做不了他的主,我只能幫你轉達請求,至于他答應不答應我就不知道了。”
阿龍問:“一個人是一個饒價錢,兩個人是兩個饒價錢,那這費用怎么算?”
王繼來看了我一眼:“有羅輝做中間人我不擔心,費用等事情解決了,看我們是去了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到時候再算不遲,要用上我了給我打電話......算了,萬一有什么緊急情況電話都派不上用場?!?br/>
著王繼來就找來一個玻璃瓶,用刀子割破手掌往里面滴入了血,然后蓋上瓶子:“我的血里有蟲卵,要不了一便會孵化成蟲子,有需要就把這些蟲子放出來,它們會自行飛回宿主身體也就是我,到時候我能用它們直接找到你?!?br/>
阿龍盯著瓶子里的血好奇道:“王先生,你的血里有蟲卵嗎,怎么看不到蟲卵?有沒有你的這么神奇啊,蟲子通知能快得過電話?”
王繼來揚起嘴角:“這種蟲卵饒肉眼是看不見的,除非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到,雖然速度快不過電話,但卻能讓我精準的找到位置,在危險情況下靠手機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br/>
阿龍:“未必吧,發個定位不是就能確定精準位置了嗎?”
我『插』話:“阿龍,可能你忘了一點,泰國的貧困地區很多,網絡覆蓋率遠沒有咱們中國那么高,很多山區連信號都沒有,翁沙肯定不會藏身在人多密集的地方,不出意外應該就藏在泰國某個犄角旮旯的山區里,那里未必有信號,所以我覺得王繼來這法子比手機靠譜。”
阿龍點頭:“那倒也是?!?br/>
我收好玻璃瓶后便跟王繼來告辭了,出山后阿龍:“羅哥,沒想到你在泰國混的還挺開的,剛才那位王先生看著很不好接觸,但對你卻這么信任,這次要不是有你,我想瑤瑤和我肯定應付不來。”
我苦笑道:“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我也是吃過苦頭才跟這些人打上了交道,對了,那個阿贊濕現在在哪?”
阿龍:“阿贊濕的駐地在彭世洛府的一座山里,瑤瑤聯系過阿贊濕了,他人就在駐地,我們可以直接過去找他。”
我點頭:“那好,我們去找他!”
彭世洛府在泰北地區,從曼谷過去有將近四百公里,開車都要老半,阿龍給我當司機,我難得有休息的機會,也就放下座椅睡大覺了。
在快要到達彭世洛的時候阿龍叫醒了我,我打起精神準備會會阿贊濕了。
阿龍提醒道:“羅哥,瑤瑤在阿贊濕面前提過你,他知道你是誰,你請人跟他斗過法,就是魚鉤降那件事你還記得吧?”
我點點頭。
阿龍接著:“你請的魯士師傅破了他的魚鉤降,還山了他,雖然他明白阿贊師傅做生意各為其主的道理,你又跟方家的關系這么密切,他不會把你怎么樣,但人畢竟是人,不可能當什么也沒發生,心里多少會記仇,尤其像阿贊濕這種不規矩的瘋子,很心眼,以防萬一在你見到他的時候還是要心點,不要碰他屋里的任何東西,不要喝他遞過來的任何水,更不要用言語沖撞他,以免他暗地里使壞給你偷偷落了降頭,有些降頭中了后會有潛伏期,可能很久才會發作,這種事我和瑤瑤都無法控制,到時候他大可以跟他無關,推的一干二凈?!?br/>
我聽的心里直發『毛』。
阿龍又:“不過你放心,我跟阿贊濕打過很多次交道了,他多少賣方家和我的面子,只要你謹記我剛才提醒的幾點,他不會輕易把你怎么樣。”
我表示明白。
車子到彭世洛山區腳下的時候已經黑了,在阿龍的帶領下我們深入了大山,等到駐地的時候我頓時驚了,這個怪胎阿贊的駐地居然在一個『亂』葬崗里,黑夜下的木屋被眾多土墳簇擁,幽綠的磷火時不時亮起,墳地里到處都散落著白骨和骷髏頭,讓人『毛』骨悚然直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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