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趕忙:“羅輝哥哥你別誤會,我不是存心隱瞞你的,我也是今去探視我爸才知道真相的,你猜的沒錯,這當中確實有個大陰謀!”
我追問道:“是什么陰謀?”
方瑤:“翁沙年輕的時候過的很苦,是我爸一手栽培了他,讓他和家人過上了好日子,他這才對我爸忠心耿耿......。”
我打斷道:“你重點就行,方老板收買人心的套路我已經(jīng)很熟悉了。”
方瑤深吸了口氣:“翁沙的手上有整個東南亞國家的客戶資料,這些客戶大多有頭有臉,有影視歌明星、有商界巨富、還有政界的高官,每一個都不簡單,這些客戶為了達到目的找我爸請陰牌、下降去害自己的競爭對手,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因為這些客戶不簡單,所以我爸在做他們生意的時候做了身份背景以及證據(jù)的備份,人心叵測,有些人在成功后不想讓人知道曾經(jīng)干過的壞事,會選擇殺人滅口,我爸留下這份資料當做自保的護身符。”
原來是這么回事,方瑤這么一我就明白了,:“要是資料落到蘇婉晴和老貓手里那就麻煩了,老貓很可能會拿著這份名單要挾明星、巨富和政客,而被要挾的客戶因為自身的地位來之不易,不敢把老貓怎么樣,只能給錢拿回自己的資料,這么一來老貓就能賺到一筆巨額財富!”
方瑤沉聲道:“沒錯,不過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我接話:“最麻煩的是這些客戶是方老板的,被勒索的明星、巨富和政客只能認為是方老板在泄密,老貓甚至還會利用方老板的名義去勒索,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一干二凈,到時候方老板多年在東南亞各國建立起來的名聲會盡毀,還可能會招來致命的報復(fù),這還不算完,方老板國內(nèi)的生意,依托的是東南亞的阿贊師傅、陰料、佛牌,如果他在東南亞的名聲盡毀,就沒人敢給他供貨了,這就像一個蝴蝶效應(yīng),會直接導致方家生意倒下,永遠也無法翻身了!”
方瑤:“羅輝哥哥,你分析的全都對,就是這樣!”
我震驚道:“這個蘇婉晴真是厲害啊,好個一箭雙雕的大陰謀啊,不僅能賺到大把的錢財,還能將方家置于死地!”
我不禁心有余悸,幸虧這么巧讓我碰上了蘇婉晴,要是發(fā)現(xiàn)的太晚,方家可能就完了!
方瑤:“所以不能讓蘇婉晴和老貓先一步找到翁沙,羅輝哥哥,多虧你發(fā)現(xiàn)的及時......這事有點太危險了,搞不好會把命搭進去,如果你現(xiàn)在退出我能理解不會什么的,你不用覺得欠了我們方家的人情就硬著頭皮幫我,你在北京做的那些事早就還清了......。”
我:“別傻了,這是兩回事,撇開什么人情、朋友不談,光是我自己和老貓就有仇了,要不是他弄走了那批琥珀陰料,我身上的降頭早解開了,所以我這么做不單單為了方家,也是為了我自己。”
方瑤很是感動,:“不管你是為了誰,總之謝謝你羅輝哥哥。”
我:“好了,先這么吧,你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阿贊濕,我要找他去提前跟他溝通,不過你要記住一點,不要告訴阿贊濕這里面的內(nèi)情,阿贊濕這人很卑鄙,要是讓他知道內(nèi)情,誰也不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來!”
方瑤想了想:“那是不是可以不找阿贊濕?”
我問:“你有別的得力人選嗎?我都能預(yù)見這次會遇上什么麻煩了,我們要對付的是老貓和蘇婉晴的勢力,沒個有能力的幫手恐怕搞不定,要知道老貓手下還籠絡(luò)了一大批商業(yè)阿贊,多少有點能力。”
方瑤為難道:“除了阿贊濕還真沒有太熟悉的了。”
我:“那就阿贊濕了,雖然還有阿龍趕過來,但對方勢力太大,我認為還不夠,方瑤你信任我嗎?”
方瑤趕緊:“當然信任了。”
我:“既然這樣那我就做主了,我想辦法再幫你找?guī)讉€幫手。”
方瑤接話:“只要能找到幫手對付蘇婉晴和老貓,費用全算我的!”
掛羚話后我深深吁了口氣,沒想到事情會變的這么大,如果讓翁沙落到老貓和蘇婉晴手里,搞不好整個東南亞都會『亂』成了一鍋粥,那些明星、巨富、政要的影響力可是很大的!
我已經(jīng)牽涉進了這件事,現(xiàn)在想退出都來不及了,況且我跟方瑤的話也不是隨便,我跟老貓確實也有仇,孤身一人身在這異國他鄉(xiāng),想要對抗老貓的勢力太難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吃掉客死異鄉(xiāng)了,現(xiàn)在我能做的只有盡可能的聯(lián)絡(luò)我在泰國的一切資源了,希望能將危險『性』降低,只是阿贊峰不在讓我心里不踏實。
我一個人沒法在短時間內(nèi)聯(lián)絡(luò)上需要找的幫手,也只能靠黃偉民了,想到這里我趕緊開車回了羅勇。
回到店里后黃偉民見我神『色』不對,立馬就像見了鬼似的,趕緊往宿舍躲我,我一把拽住他,他又把耳朵捂上了:“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羅老師,看你這么急就知道找饒事沒那么簡單了,你這是又要連累我了是不是?”
我一把扯開他捂耳朵的手:“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必須要有幫手啊,少了你真不行啊。”
黃偉民哭喪著臉,就差跪下了,哀求道:“羅老師,你又要搞大事啊,算我求你了別帶上我行不行啊,昨晚你還對著燈發(fā)誓了,怎么這么快就忘了啊。”
我尷尬道:“對不住了黃老邪,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就當我沒發(fā)過誓吧,這是最后一次,我需要你......。”
話沒完黃偉民就大喊打斷道:“你這出爾反爾的家伙,也太無賴了,發(fā)過的誓居然都可以不算,這次就算塌下來我也不會蹚渾水了!”
罷他就趁我愣神跑進了宿舍,把房門轟然關(guān)上。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站在門口把這事的來龍去脈全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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