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弄法雖然畫面感挺強,感覺挺刺急的,但畢竟只能算是前戲,時間弄長了,其他部位得不到關照,總有點不吐不快的郁悶感。</br> 我只能通過雙手,在曹麗芳的肩膀上掐捏著,甚至讓她弓起身來,在她的屁股上噼里啪啦地拍打著,借以放松內心的焦躁和郁悶。</br> 沒想到曹麗芳的忍耐性出乎意料的好,她身上已經到處留下了我的指印,卻一聲不吭的繼續替我弄著,貌似很勤奮的樣子。</br> 我被她弄得越煩忍受不住,下手更重了,痛得她渾身直哆嗦,有時甚至忍不住停下來歇一會兒,卻始終不吭一聲。</br> 看到我下手越來越重,曹麗芳終于忍不住起身,蓬頭散發的看著我問道:“是不是憋的慌?”</br> “有一點。”</br> “我替你弄得不舒服嗎?”</br> “舒服是舒服,也許有些人巴不得,可我老覺得身上其他的地方不得勁,沒有直接弄這里來的過癮。”</br> 說著,我給她來了個海底撈。</br> 曹麗芳立即脫下褲子,抽出大姨媽巾展開一看:“還有一點,不過沒關系,你可以弄。”</br> “那可不行,網上說了,這樣弄會出毛病的。”</br> “沒事的,只要保持衛生就可以,而且你看,已經不多了。”</br> 平時在垃圾箱或者公共廁所里,看到這種東西,我會感到特別惡心。</br> 可不知為什么,現在看著曹麗芳手里拿著的,不僅沒有感到很臟,而且還隱隱觸及到了我的興奮點。</br> “那……我去衛生間沖洗一下?”</br> 曹麗芳嫣然一笑:“我自己的嘴弄的,還有什么不衛生?再說了,我剛剛出門買了這個。”</br> 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一盒套套。</br>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剛剛從宿舍過來,她居然花了那么長時間,原來是跑到超市里去買這個了。</br> “這個……真的可以嗎?不行的話別勉強,反正來日方長。”</br> “沒事的,只要不是大姨媽的高峰期,再注意衛生,絕對沒有問題。”</br> “你這是從哪里知道的?”</br> “初中的時候就上過生理衛生課,有時老師讓你們男生出去,單獨把我們女生留下來,講的就是這個問題。再加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經常在網上查閱這方面的資料,以備不時之需。相信我不會有錯的,我不會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br> 說的也是,雖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我相信他也會珍愛自己的身體。</br> 我立即抱著她躺在了床上,撕開包裝之后,拿著套套在手里正準備戴的時候,曹麗芳卻從我的手里拿了過去,笑著對我說道:“網上都說了,這種事情讓女人來干,會讓男人感到更興奮的。”</br> 說完,她認認真真地幫我戴好。</br> 就像曹麗芳所說的一樣,她動手,跟我動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等她戴好之后,我直接撲到了她的身上。</br> 她看著我激動的樣子,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仿佛是完成了一副自己的杰作一樣,顯得特別開心。</br> 戴著那個東西,再想運行內丹術已經完全沒有價值,因為隔著一層橡膠,根本就吸不到她的至陰之氣,所以就按正常的節奏弄著。</br> 即便如此,她還是被我弄的上下不住的搖晃,床頭不停地撞擊著墻壁,發出嗵嗵的聲音。</br> “對了,你……還沒讓光頭弄過吧?”</br> “沒……有,他也沒主動提過,我……當然不可能主動投懷送抱,還是多給他一點神秘感吧,就……像你說的,我們還在讀書,不……不說非要等到新婚之夜,至少要等到我畢業之后,才……有可能讓他得逞。”</br> 雖然我對光頭的印象越來越好,也沒有刻意想要給他戴綠帽子,但知道他們戀愛的關系之后,每次跟曹麗芳在一起的時候,總有種加分的刺急感。</br> 大概人性如此,與我是否猥瑣無關。</br> 完事之后,我疲倦的趴在曹麗芳的身上。</br> 她一直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看到我突然停了下來,居然一臉蒙圈地問道:“完了?”</br> “完了。”</br> “討厭呀!人家剛剛在興頭上……”曹麗芳收縮著身體感覺了一下:“你是故意的吧?趕緊弄!”</br> 媽蛋的,正常情況下,男人永遠干不過女人,這種事不服不行。</br> 我長長地喘了口氣:“真的完事了。”</br> “可我感覺還行呀?”</br> “一會兒你就會感到不行了。”</br> 曹麗芳還不信,立即拼命扭動著身體,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我真的不行了。</br> “毛毛,不會吧?前幾次可是被你弄得,差不多要扶墻才能走路,今天這是……臥槽,你嫂子不在家,該不是被你弄的太猛,住進了醫院吧?”</br> 我去,她這腦洞開得也太大了。</br> “別瞎說,這幾天我比較忙,而且明天還要你陪我出去一趟,所以早點休息吧。”</br> “明天,陪你上哪?”</br> “不是說了,跟你一塊到光頭的辦公室去看看嗎?”</br> “好呀!不過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弄的如臨大敵一樣干什么?”</br> “對了,你打電話問問光頭,他們準備拆遷的是哪片棚戶區?是不是靠近城郊的,原水泵廠的那一塊?哦,看看幾點了,要是太晚的話,明天早上再打吧。”</br> “沒事。”</br> 她立即拿出手機,我看到已經十一點多了,不過這個點對于我們來說,應該還不算太晚。</br> “喂,你在哪?”</br> “剛剛從辦公室回來,怎么,有事嗎?”</br> 聽到光頭的聲音之后,我正準備從曹麗芳的身上爬起來,主要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太重,壓著她透不過氣了,免得被光頭發現了什么異樣。</br> 曹麗芳卻緊緊摟著我,不讓我翻身下去,然后對光頭說道:“我問你一下,你們公司負責拆除的那片棚戶區,是不是在原水泵廠那一塊?”</br> “是呀!”</br> 我立即曹麗芳點了點頭,曹麗芳心領神會地說道:“那什么,明天我跟賈大虎一塊上你那去玩玩,你看可以嗎?”</br> “當然可以,什么時候?”</br> 我用嘴型說了一句“上午”,曹麗芳立即說道:“上午。”</br> 光頭笑道:“星期六的上午,你不是愛睡晚覺吧?”</br> “沒事,我剛剛玩完游戲,現在就睡,明天上午就過去,記著,中午弄點好吃的,別讓我在同學面前掉價。”</br> “放心好了,明天我直接在酒店請客。”</br> “就這么說定了,byebye!”她也不等光頭回話,直接把手機給掛了。</br> 我不解地問道:“人家還沒說完,你就掛了電話,是不是太沒禮貌了?”</br> 曹麗芳摟著我親了一下:“什么禮貌不禮貌?光頭喜歡的,就是我這種任性!既然他敢追本公主,就得受著本公主的脾氣!”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