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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摘“月亮”...)

    以為穆星闌里面什么都沒有穿, 商從枝嚇得閉上眼睛:“我的眼睛要瞎了!”
    腦海中是一閃而逝的那冷白皮膚與神秘紋身。
    商從枝輕輕吐息,不能想了不能想了,仙女怎么能想那么羞恥的玩意兒!
    想想剛才溫泉邊看到的那四位風(fēng)格各異的大美人, 想想異域風(fēng)情的混血美男,使勁兒想想。
    穆星闌就是一個只有美貌的庸脂俗粉。
    你都沒有被美男們誘惑, 現(xiàn)在怎么能淪陷在穆星闌這張臉上。
    商從枝睫毛顫著, 閉著眼睛, 腦子里不斷給自己暗示。
    庸脂俗粉,庸脂俗粉。
    不能被蠱惑。
    穆星闌看著她睫毛顫著, 明晰白凈長指氣定神閑的撩了一下她卷翹的睫毛。
    商從枝驀然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龐,下意識看了眼, 發(fā)現(xiàn)他睡袍下還穿著一條寬松的純色沙灘褲, 并非她想象中的畫面,略松了一口氣。
    “你在想什么?”男人嗓音磁性低沉。
    加之淡淡的雪松香加薄荷香襲來,熟悉的氣息又讓她呼吸一窒。
    商從枝柔軟雙唇張了張, 腦海中告誡自己的話隨之溢了出來:“庸脂俗粉。”
    “嗯?”穆星闌離得近了,恰好清晰聽到她恍若呢喃的聲音, “庸脂俗粉?”
    商從枝一個激靈。
    那雙烏黑瀲滟的桃花眸終于恢復(fù)了清澈。
    她對上穆星闌那雙透著幽邃與其他復(fù)雜情緒的眼眸,頓時求生欲爆棚:“我是說, 那四個人都是庸脂俗粉,都不配跟我談戀愛!”
    “沒錯,我完全不想跟他們談戀愛,所以……”
    商從枝試探著問,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穆星闌本來就沒打算真的欺負她。
    畢竟上次欺負過了, 她到現(xiàn)在還有些害怕抗拒自己。
    他要的又不是一時歡愉。
    商從枝這種就屬于又菜又愛玩。
    明明怕得要死,剛才還故意氣穆星闌。
    只圖一時快樂。
    穆星闌把玩著她幾乎掉落在床邊的外衫, 緋紅色的層層輕紗與男人冷白指尖相映成趣。
    透著絲絲縷縷冷感的繾綣悱惻。
    僵持間。
    穆星闌已經(jīng)克制住了方才在溫泉池看到那一幕時一瞬間勃然升起的怒意。
    現(xiàn)在看著小姑娘躲閃卻又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漸漸平復(fù)了下來。
    主要是怕嚇著她。
    他漸漸開始正視自己對商從枝的占有欲。
    商從枝見他低垂著眼眸,好像在看著她衣擺上的刺繡發(fā)呆。
    幸好不是要上來脫她衣服。
    商從枝悄悄地抽了一下被他挑起的那層輕紗衣擺。
    抽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他沒有動靜,似乎沒有注意到。
    商從枝小嘴緊抿著,膽子大了一些,一點點的開始拯救自己被他‘扣押’住的外衫。
    不然不穿衣服怎么逃跑。
    里面這件吊帶裙,搭配外衫還好,要是不搭配外衫的話,根本穿不出門的。
    到時候遇到什么客人,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當最后一角快要抽出來的時候。
    商從枝屏住呼吸,用力一抽就要起身跳下床。
    下一秒。
    衣角被用力握住,而商從枝也被這個力道重新帶回了床上。
    “嘶……”
    柔軟的紅唇陡然貼到了微微有點熱度的皮膚上。
    商從枝驚的睜大眼睛,迅速想要從穆星闌身上爬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
    商從枝往后一退,清清楚楚看到男人線條分明的腹肌上,多了一個粉粉的、嫩嫩的唇蜜印子。
    在充滿硬氣的男性肌理格外扎眼。
    穆星闌長指還握著她纖細的手腕。
    跟著她驚恐地目光往下看,也看到自己腰腹間那痕跡。
    商從枝也來不及跑路了,看著那么羞恥的痕跡,連忙去毀尸滅跡。
    媽呀。
    她剛才碰到的溫熱有彈性的地方,居然是穆星闌的腹肌!!!
    軟而柔滑的小手還未觸碰到男人線條優(yōu)美的腹肌時。
    已被牢牢抓住手腕。
    穆星闌薄唇含著笑意,故意逗她:“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本來還打算讓你好好休息一晚。”
    商從枝試圖掙脫他的束縛,眼神不受控的落在那腹肌上的唇印。
    “你別鬧,趕緊擦掉。”
    真的好色|氣。
    穆星闌輕輕松松的將她抱到自己膝蓋上:“這是你留給我的印記,擦掉做什么。”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記,宣示主權(quán)嗎?”
    最后這句話,穆星闌幾乎是咬著商從枝的耳朵說的。
    商從枝兩只手全部都被牢牢掌控住,耳邊傳來那獨屬于男人荷爾蒙的磁性嗓音,纖薄的身子頓住,紅唇張了張,話沒有說出來:“……”
    當初她知道自己喜歡穆星闌,并不是對哥哥一樣的喜歡,而是想要跟他一起生寶寶的那種喜歡之后,商從枝就越發(fā)見不得他跟別的女人站在一起。
    有一次,她去公司找他一塊吃午餐時候,看到一個女性的客戶與他單獨在辦公室內(nèi),商從枝一下子就炸毛了。
    等穆星闌把人送走之后,商從枝氣勢洶洶跳到他后背,用力咬了一口男人肩膀。
    本來正在收拾文件的穆星闌背對著她,她跳到自己后背上時,穆星闌條件反射的接住了她的兩條腿,卻猝不及防被她咬到了。
    即便是隔著薄薄的白色襯衣,都咬出了血絲。
    可見她是多么的用力。
    咬完之后,商從枝還戳了一下傷口:“蓋章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再跟別的女人單獨一個屋!”
    此情此景,穆星闌突然提起來這件事,讓商從枝眼神一瞬間的恍惚。
    沒等她開口。
    穆星闌已經(jīng)握著她的手,覆在他修勁有力的肩膀上:“想起來了嗎。”
    肯定的語調(diào)。
    商從枝被迫的將手擱在他肩頭的位置,細膩的指腹卻不受控的摩挲了一下那個位置留下的齒痕。
    三年時間,已經(jīng)很淡了。
    若是不仔細的觸碰,甚至都發(fā)現(xiàn)不了上面還有一彎月亮形狀的痕跡。
    下一刻。
    商從枝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迅速將手指收了回來,自顧自的轉(zhuǎn)回身,撩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垂落在穆星闌膝蓋上的微卷發(fā)絲:“我什么都沒想。”
    然而,穆星闌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口是心非。
    嗓音徐徐,把玩著她柔軟的纖纖手指,像是跟她隨意閑聊一樣:“自從被你印過章后,我辦公室就再也沒有女性客戶或者合作伙伴單獨進來過。”
    商從枝不知道他干嘛要跟自己說這些。
    她抿了抿唇,小聲吐槽了句:“穆總這是在炫耀自己有多么的守男德嗎?”
    穆星闌聽到她含含糊糊的話,清雋眉心微動:“什么男德?”
    商從枝抬起一雙好看的眼眸扭頭望著他:“哎,如果三年一代溝的話,你跟我大概有三個半代溝,連我們年輕人的通用語言都不懂。”
    穆星闌本來還想要溫柔對她。
    但看她現(xiàn)在這幅混不吝的小模樣,長指有點蠢蠢欲動,想要教訓(xùn)她。
    忍了幾秒,他說:“我可以學(xué)。”
    這可真是把商從枝嚇到了。
    要不是穆星闌抱的緊,她能直接從床上彈起來。
    聽聽。
    這還是穆星闌能說出來的話嗎!
    他這不是覺得自己老婆要被搶了,所以有危機感了吧?
    商從枝完全想不到第二個原因。
    她的眼神太好讀懂了,穆星闌從身后圈住她清瘦的肩膀,輪廓線優(yōu)越的下顎搭載她窄窄的肩膀上,輕輕說:“你猜的沒錯。”
    商從枝:“……”
    我剛才有說什么話嗎?
    她有種被看穿的無措感。
    她急需要做一件事來消除心里的忐忑。
    原本被穆星闌交握放在她身前的小手掙脫了男人的大手,往貼在自己后腰上男人的腹肌上使勁兒擦了一下,試圖將剛才的罪證毀尸滅跡。
    穆星闌人任由她動作,就在商從枝剛準備放心了,卻聽到男人在她耳邊用含著低啞笑意嗓音說:“擦掉沒關(guān)系,等回去了,我就把枝枝留下的印記,紋下來。”
    商從枝:“!!!”
    *
    翌日,商從枝終于抽出時間跟自家好閨蜜泡溫泉了。
    專屬于女士們的私人湯泉內(nèi),商從枝小臉滿是無語:“你說他到底哪根筋兒錯了,竟然要把我不小心留下的唇膏印子紋到身上,他是不是紋身上癮了?”
    傅星喬笑個不停:“他是要把我們仙女的吻永遠的留下。”
    “那個男人會變態(tài)到紋這玩意?”商從枝平息一下,透過迷蒙的霧氣,看向傅星喬。
    傅星喬認真思考過后:“大概是我表哥悶騷到了極致要明騷了?怕再悶下去,老婆都要跟別人跑了。”
    “他才不會擔心這個。”商從枝濕潤的睫毛懶洋洋的耷拉著,輕哼一聲。
    他就是占有欲發(fā)作而已。
    類似于自己不要的東西,旁人也不允許碰。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不過之前自己被他溫潤謙和的皮相給蒙蔽了,沒有看穿他的真實性格而已。
    現(xiàn)在好了。
    把自己的婚姻給搭上了。
    就很氣!
    商從枝越想越來氣,感覺自己上頭了,便踩著臺階一步一步走出溫泉,怕下一秒會泡暈過去。
    當傅星喬無意抬眸看著商從枝露出來那白生生毫無瑕疵的皮膚,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忽然皺了皺眉頭。
    “昨晚你們蓋著被子純睡覺?”
    商從枝裹上了搭在架子上的浴巾,氣定神閑的掃了她一眼:“難不成我們還蓋著被子打一架才睡。”
    傅星喬猛的從水里站起來。
    指著自己說:“這樣才正常吧!!!”
    她雪白皮膚上,點綴著朵朵鮮艷的紅色梅花,很是曖昧。
    正常來說,表哥昨天信誓旦旦的撂下狠話說要帶枝枝回去生孩子,然而枝枝身上竟然完全沒有制造孩子的痕跡。
    這對于一對正常年輕夫妻而來,正常嗎?
    傅星喬忽然腦子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商從枝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沒有注意到她凝重的表情。
    腦海中卻不由得浮現(xiàn)出昨晚的后續(xù)。
    穆星闌那個偽君子,睡覺之前抱著她,溫柔又體貼的說,如果她不愿意,就不會碰她。
    然后,到了半夜,這個狗男人把她親醒了。
    腦子混沌,身體反應(yīng)清晰。
    那種時候,狗男人問她愿不愿意的時候,把商從枝氣的,都那樣了,還不愿意個毛線啊。
    腹黑又禽獸。
    不過他大概是想要讓商從枝不對這件事產(chǎn)生厭惡恐懼,所以昨晚格外的溫柔,甚至親她的時候,都是動作很輕很輕,像是羽毛劃在皮膚上。
    直到薄唇落在那艷麗的枝蔓上之時,才猝然用力了一些。
    商從枝方才下水時也裹著一條從鎖骨往下可以擋到大腿的抹胸裙,所以傅星喬并沒有看到她腰腹位置,若是看到了那鮮艷欲滴的藤蔓圖案,大概就不會產(chǎn)生……奇怪的誤會了。
    昨晚他取悅她,商從枝還真的體味到了一點點這件事的愉悅感。
    之前跟穆星闌僅有那寥寥幾次,她只有不適,沒有絲毫的喜歡可言。
    都是成年男女,還是合法夫妻,商從枝即便是知道穆星闌不喜歡自己,但也并不妨礙她沉浸在穆星闌帶給她的愉悅。
    當然早晨一睜開眼睛后,商從枝更是像吃完不負責的渣男,抹抹嘴就丟下狗男人自己來找小姐妹泡溫泉。
    在溫泉山莊玩了足足三天。
    尤其是穆星闌第二天就回鹿城工作去了,商從枝跟小姐妹傅星喬和外婆在這里玩的都樂不思蜀了。
    *
    回鹿城之后。
    商從枝重新搬回了自己市中心公寓。
    回家第一件事,并不是跟蘇斂解釋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事情。
    蘇斂進門就看到客廳堆著幾個男士行李箱。
    他到嘴的話都噎了回去:“你這是干嘛,要搬家?”
    商從枝將最后一個裝腕表的行李箱推出來之后,才拍了拍手,淡定說:“對,搬家。”
    “不過不是我搬家,是穆星闌搬家。”
    蘇斂現(xiàn)在對于商從枝直呼穆總大名已經(jīng)麻木了。
    當年的娛樂圈傳奇男神商珩都是她父親大人了,還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呢。
    “穆總不是剛搬過來沒多久嗎?這么快就要搬走,這是受不了你這個小作精了?”蘇斂想著商從枝既然有商珩大人這樣一個后盾,即便是個作精小祖宗,也不至于讓穆總這么快就受不了吧。
    商從枝雙手環(huán)臂,漂亮明艷的臉蛋上是一派的高貴冷艷:“恰恰相反。”
    “是本仙女受不了他那個作精了!”
    穆總等于作精???
    蘇斂腦海中還真的無法將穆總和作精這個詞匯聯(lián)系起來。
    祖宗什么話都敢說。
    他忽然懷疑的瞇了瞇眼睛,想到商從枝平時那喜新厭舊的脾性:“說起來,你是不是有了新歡了,所以才要換掉穆總這個舊愛炮友?”
    “你就當是吧。”商從枝指著門,“趕緊的,幫我把這些東西都丟出去。”
    不用說里面裝的都是穆總平時的用品,單說這幾個行李箱,每一個都得五位數(shù)以上:“這要丟出去,萬一被人撿走了怎么辦。”
    商從枝已經(jīng)開了電梯。
    將這幾個行李箱全都推出去:“你放心,只要把這些放到樓下,就會有人幫他送回去。”
    穆星闌那幾個保鏢是白吃飯的嗎。
    商從枝見蘇斂還在猶豫:“告訴你一個消息。”
    蘇斂看過去,滿臉問號。
    商從枝紅唇勾起漂亮弧度:“穆星闌最近給我選了一個更優(yōu)秀的經(jīng)紀人,打算把你換掉。”
    “什么!!!”
    蘇斂臉色一變。
    下一刻,轉(zhuǎn)過身就開始干活,不用商從枝催促,就主動幫她把穆星闌的行李箱推進電梯內(nèi),動作干脆利索。
    將一秒變臉詮釋的明明白白。
    商從枝站在門邊,看著他干活。
    笑意盈盈:“以后還找穆星闌嗎?”
    “不找了。”蘇斂本來也不打算找穆星闌了,因為他……那天晚上偷偷拿到了商珩男神助理的聯(lián)系方式。
    “這么痛快?”
    商從枝總覺得他表情有點奇怪。
    果然。
    下一秒,蘇斂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商男神的助理主動聯(lián)系我了,嘿嘿嘿,說是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聯(lián)系他。”
    “嘿嘿嘿。”
    聽到他嘿嘿嘿,商從枝搓了一下手臂,笑的這么嚇人。
    “我能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少去麻煩我爸爸。”商從枝白了他一眼。
    “放心,除非你又干出紋身這樣的事情,不然我絕對不會聯(lián)系男神的。”蘇斂提到這里,憂心忡忡,“你不會還惦記著這件事吧?”
    穆總都被掃地出門了。
    還真沒人能攔得住這個小祖宗。
    提到紋身,商從枝就想到了自己此時腰腹上還沒有洗掉的圖案,然后又想到穆星闌那天晚上在她耳邊說的要把她的唇印紋在身上,整個人都麻了。
    倏地搖頭:“不!”
    她現(xiàn)在對紋身毫無想法。
    看著商從枝此時的表情,蘇斂倒是好奇了,穆總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打消了小祖宗的想法。
    要知道,跟在商從枝身邊這么長時間,他知道,只要是商從枝想要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
    當初他想著能攔住一時是一時,才聯(lián)系的穆星闌,沒想過會一勞永逸。
    果然。
    等蘇斂將行李箱都放到路邊。
    沒過一分鐘時間,行李箱旁邊就出現(xiàn)了幾個穿著統(tǒng)一黑色西裝的保鏢。
    蘇斂透過露臺看向外面:“嘖嘖嘖,有錢人的世界啊。”
    保鏢都這么訓(xùn)練有素。
    連行李箱都能認出來。
    商從枝坐在露臺沙發(fā)上,端起一杯咖啡抿了口,嗤笑道:“這是穆星闌的世界。”
    什么都掌控在手里。
    蘇斂坐會她對面,一本正經(jīng)的拿出最近的行程表:“你之前說要搞事業(yè),行程越多越好,現(xiàn)在不會后悔吧?”
    沒等商從枝回答,他攔下了,“我先說好,我已經(jīng)接了好多工作!你不能半途而廢。”
    “知道了……”商從枝拉長了語調(diào),“我現(xiàn)在覺得搞事業(yè)挺好。”
    雖然長輩們對她很好很寵愛,但是商從枝卻覺得自己好像是穆星闌的附屬品一樣。
    她們把穆星闌當成大人,而她好像是需要穆星闌寵著的小孩,不會長大一樣。
    沒錯,她之前確實是無所事事,但是從今天開始,她要努力奮斗了!
    看著商從枝難得沒有懶散,反而還挺有斗志。
    蘇斂心放下來一半:“你但凡有五成的事業(yè)心,現(xiàn)在就混成一線了!”
    除了演技之外,商從枝完全沒有絲毫可以詬病的地方。
    蘇斂給商從枝發(fā)了幾個劇本,然后感嘆一聲:“說起來,你父親大人可是拿遍了全球所有影帝獎杯的男演員啊,你的演技,怎么一點都沒有遺傳到呢?”
    商從枝翻著劇本,悠悠看他一眼:“我爸爸那樣的天才,百年一遇,有什么可比的。”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蘇斂覺得這也算是一個優(yōu)點。
    畢竟不像是有些心理脆弱的人,若是跟父母同一個職業(yè),偏偏比不上父母的天賦能力,會喪失信心,得抑郁癥都有可能。
    很少有人能坦然面對自己天賦方面的普通。
    然而――蘇斂沒想到的是,商從枝并非天賦問題。
    單純的只是因為……懶。
    雖然她出生之后,爸爸就已經(jīng)退出了娛樂圈,但她也是從小陪著媽媽一起看爸爸演的戲長大的。
    還有她的親婆婆傅女士,也是從大滿貫影后轉(zhuǎn)行改成導(dǎo)演。
    身邊這么多演藝圈的人士,她怎么可能是真的演戲廢柴,即便是耳濡目染,也不至于網(wǎng)傳的那般不堪。
    網(wǎng)傳所謂的花瓶美人,不過是因為覺得她的咖位配不上資源而已。
    當所有觀眾將這部資源高度拔到十米,是那些在演藝圈浸淫演技多年的優(yōu)秀演員的高度,商從枝一個演藝圈的新人將這部戲演到了六分時,大家就會覺得她的演技不行,是個花瓶,配不上這樣的頂級資源。
    甚至于即便是商從枝拿到了演技的新人獎,大家也都會覺得是她后臺太硬了。
    當?shù)谝谎鄱ㄐ粤艘粋€人之后,無論她做什么,都是錯的。
    當大家給商從枝定性為有后臺的花瓶美人時,即便她演技在新人里面算是不錯的,也沒辦法改變大家的偏見。
    未來要付出比普通人更多的努力,才能改變偏見。
    之前商從枝只是想要玩玩而已。
    所以完全沒有想要經(jīng)營自己在演藝圈的形象。
    現(xiàn)在。
    她看著一個個劇本,基本上都是公司拿到的最好資源。
    思考了幾秒,商從枝忽然問到:“有沒有配角劇本?”
    蘇斂沒反應(yīng)過來:“啊?”
    商從枝將那幾個劇本拍到了桌子上:“暫時先不要接這種頂級影視資源了,我現(xiàn)在又扛不起票房,不是浪費投資商的錢嗎。”
    “你這是……認真的?”蘇斂表情也認真起來了。
    商從枝選擇開始演配角的意思他明白,這是真打算要搞事業(yè),不是玩玩而已了。
    真要在這個行業(yè)繼續(xù)下去了。
    見她點頭,蘇斂問道:“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商從枝腦海中浮現(xiàn)出溫泉山莊里長輩們對她說的話。
    “枝枝,你瞧瞧瘦的,一個漂亮小姑娘干嘛要這么辛苦的演戲,讓星闌養(yǎng)你不就行了。”
    “演藝圈多累,星闌和你爸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回家吧,隨便你怎么玩。””
    “枝寶,看你被人黑,你自己不心疼,外婆還心疼呢……”
    “……”
    長輩們都是心疼她,但是他們潛意識里,就是覺得她以后這一輩子都靠穆星闌和爸爸養(yǎng)。
    商從枝攤攤手,無辜的看向蘇斂:“因為,如果我再不努力搞出點成績的話,就要回家繼承家業(yè)了。”
    “噗……”
    對不起,打擾了。
    ……
    穆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穆星闌接到保鏢電話時。
    辦公桌前正坐著謝瑾。
    穆星闌頭也不抬,準備處理完工作早點下班去見商從枝。
    謝瑾就坐在那里,也不說話。
    這人存在感特別強,穆星闌處理完最后一份文件之后,看了眼時間。
    他已經(jīng)坐了半小時。
    “你有事?”
    謝瑾除了面對傅星喬時候會有點情緒的英俊面龐,此時難得有幾分躊躇。
    自家老婆給他的這個任務(wù),真是為難人了。
    見他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穆星闌清雋的眉心微微蹙起:“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說著,已經(jīng)站起身,單手扣住西裝扣子。
    “你先別急,我有事。”
    謝瑾拉住了穆星闌,然后揉了揉眉梢,環(huán)顧四周,偌大的辦公室,確實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穆星闌覆在西裝扣子上的長指頓了頓。
    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謝瑾。
    謝瑾深嘆一聲,盯著穆星闌的死亡凝視,他問道:“你看過動作片嗎?”
    “算了,你看沒看過都跟我沒關(guān)系,這玩意給你,你看看吧。”
    說著,謝瑾從口袋里拿出來一本卷起來巴掌大小,看起來還挺古樸的書,塞到穆星闌手里,“我走了,記得看。”
    完成老婆給的任務(wù),謝瑾走出穆氏大廈之后,覺得自己比談判一場還要難。
    不得不說夫妻兩個很有默契。
    當謝瑾想要給傅星喬打電話時,她電話已經(jīng)來了。
    傅星喬:“瑾瑾寶貝,東西給我表哥了嗎?”
    謝瑾:“給了,你確定他真不知道?”
    傅星喬非常篤定:“肯定不知道,我問過穆明澈,他說他哥從小到大人前人后都恪守規(guī)矩,青春期都沒有,看□□更沒有,搞不好真的以為生孩子就是兩個人睡一塊就行了!”
    “媽呀,我現(xiàn)在很懷疑當年枝枝到底有沒有把他上了,還是這個小傻子也不知道咋回事?”
    真是為他們這對夫妻操碎心。
    操心感情也就算了,連性生活都要操心。
    傅星喬又舉例子論證:“有一對博士夫妻,學(xué)術(shù)多強大啊,不也躺在一起好幾年,都以為自己懷不上孩子,后來爆出來才知道,他們以為生孩子就是躺一塊。”
    “枝枝年紀小,我干爹干媽把她保護的好,她不知道很正常,我表哥那種人,從小到大接觸的都是君子風(fēng)儀,不知道好像也不奇怪。”
    謝瑾就是差點被自家老婆的鬼才邏輯說服的。
    不過,謝瑾還是清楚穆星闌絕對不是自家老婆猜測的那樣。
    他了解男人,當對一個女人產(chǎn)生欲|念的時候,身體都是本能的反應(yīng)。
    奈何自家老婆不信。
    硬是讓他來送春宮圖冊,還是珍藏版本的,外面看起來特別有古董藏書的感覺。
    實際上打開之后才知道內(nèi)有乾坤。
    ……
    這邊,穆星闌剛準備將這個書打開看看謝瑾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剛開了一頁,手機鈴聲陡然響起。
    是他放在商從枝身邊保鏢的來電。
    穆星闌立刻接了電話,聽到對面的匯報之后,俊美面龐上的表情一瞬間凝滯。
    捏著薄紙的手也收緊了一下。
    隨手將那本手掌大小的書卷起塞進了褲帶,抬步往外走。
    商從枝,這個過河拆橋的小混蛋。
    上次讓他搬進去是為了解決她視頻的事情,現(xiàn)在視頻解決之后,就干脆利索的把他掃地出門,她倒是真的能干出來這種事。
    *
    商從枝早就猜到了穆星闌會過來,所以沒有讓蘇斂離開,還一本正色的讓他把小棠也叫來,跟她住幾天。
    等選好劇本之后,就立刻進組。
    到時候天高皇帝遠,穆星闌哪能管得了她。
    商從枝想的很清楚,如果再繼續(xù)跟穆星闌單獨相處下去的話,她之前堅持的一切可能又白費了。
    穆星闌根本就不是喜歡她這個人,而是喜歡她的身體而已。
    她現(xiàn)在是他合法老婆,不睡白不睡。
    也是。
    商從枝看著鏡子里穿著吊帶黑色長裙,皮膚雪白柔滑,纖合度的大美人,嘖,他身體倒是審美被他腦子好多了。
    可惜是腦子支配身體,而不是身體支配腦子。
    男人都是可以有性無愛的。
    商從枝卻不可以,她雖然對穆星闌那具身體沒有什么不滿,但若是再承受他溫柔的幾次纏綿,心又會要淪陷了。
    *
    穆星闌沒有帶司機跟秘書,當他準備發(fā)動汽車時。
    余光瞥到擱在副駕駛的一個紙箱。
    這是之前岳父大人放在他這里,說是岳母給枝枝準備的東西。
    穆星闌準備將箱子放到后排座位上時。
    紙箱忽然從下面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個重重的粉藍色筆記本從里面掉了出來。
    竟然還是帶鎖的。
    筆記本封皮上畫了兩個卡通人。
    筆觸很粗糙,但是穆星闌卻知道,這兩個手牽手的小人,是他和商從枝。
    男孩衣服胸前畫了一個月亮,女孩衣服胸前畫了一片葉子。
    穆星闌輕輕碰了一下那兩個簡筆畫小人,淡色的薄唇微微翹起一個弧度。
    他知道這一本筆記本記錄的應(yīng)該是他們的過去。
    這么可愛的筆記本,確實是商從枝以前的畫風(fēng)。
    他遲疑半響,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那密碼鎖,枝枝的密碼,穆星闌其實可以猜到。
    僵持足足有半分鐘,最后還是打算將它放回箱子。
    誰知。
    當穆星闌準備放回箱子里的時候,一張薄薄的照片從筆記本縫隙中掉了出來。
    他視線微微一頓。
    照片是商從枝高中畢業(yè)自己參加她畢業(yè)典禮時,拍攝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清雋俊美的青年已經(jīng)有了端方雅致的氣質(zhì),此時一雙清清淡淡的眼眸寵溺的看向鏡頭。
    穆星闌記得這張照片,是枝枝給他拍攝的。
    拍完以后,枝枝還自戀了一下她攝影技術(shù)多么的好,把他拍的多么好看,當時迎著中午最熾熱的太陽,她笑的比太陽還要奪目耀眼。
    突然在這里看到這張照片,穆星闌彎腰從車墊上撿起來,定定的看了幾秒后。
    忽然,穆星闌腕骨一動下意識翻開背面,銀色的馬克筆寫了偌大的幾個字:
    我不想摘月亮了。
    穆星闌原本淺淺含笑的薄唇陡然僵住。
    她說,不想摘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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