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
匪徒老大聞言心中一驚,腳步猛地停在原地,另外八名匪徒同樣停止前進腳步。
眾人面面相覷,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否該相信對方的話。
實在是“忍者”這兩個字,大大震懾他們,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身為普通人,匪徒們和其他貧民們一樣,自然知道忍者大人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絕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眾人也曾見識過忍者戰斗,那堪稱毀滅地的戰斗場景深深震撼他們腦海。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忍者?”
老大強自鎮定,目光賊溜溜地仔細掃視眼前女子,心里松了一口氣:
“你連忍者護額、忍具包都沒有,怎么可能是忍者?”
“老大得沒錯!再忍者大人看起來可不會像你那么柔弱,都是一副冰冷、生人勿近模樣?!?br/>
“就是,你可別自作聰明,妄想冒充忍者嚇退我們!”
“我們兄弟幾個,可不是嚇大的!”
忍者,他們又不是沒見過。
面對他們這些卑賤平民,那些戴著護額、高高在上的忍者大人,可沒有心思搭理他們。
“桀!桀!桀!”
想明白一切,匪徒老大心神穩定下來,發出一陣獰笑:
“兄弟們!看來這個妮子很不老實,等下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
“老子要把她那張嘴給戳爛!”
一想到之前被對方用“忍者”兩個字,嚇了一大跳,他就感覺沒面子,頗有種惱羞成怒的樣子,打算好好報復回來。
“嘿嘿嘿,如此極品,兄弟們,老大我已經等不及了!”
完,身體向前猛撲而去。
南身影只是微微一閃,就躲過了這頭發情“人熊”的攻擊。
“忍...忍者,真的是忍者大人?” 一名匪徒顫顫巍巍地指著,漂浮在南右手食指上的白紙喊道。
其他匪徒同樣看見了那張突然出現的白紙,內心登時“咯噔”一聲,一股從沒有過的寒氣,從腳底板直沖靈蓋。
身體僵立原地,抖如篩糠,莫大恐懼籠罩整個身心。
“撲通!撲通!撲通!”
下一秒,所有匪徒立刻跪倒在地,腦袋死死貼服地面,語氣顫抖地求饒:
“忍...忍者大人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忍者大人,還請大人饒命!”
“我們都是被老大逼迫成為土匪,以前都是良民,根本沒做過壞事!”
“出現在這個村子,也是老大帶領,人都是老大殺的,跟我們無關啊!”
“忍者大人饒命啊,我們都是無辜的,都是老大逼我們干的!”
面對忍者,這些匪徒根本升不起一絲反抗心理。
千百年來,任何膽敢挑釁忍者的平民,都死得非常慘。
哪怕忍者處于受傷狀態,或是查克拉、體力基本耗盡,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戰勝的存在。
連一絲絲希望都沒櫻
此時,場上站著的只有南,以及背對著她的匪徒老大。
老大身高達兩米,身體極為雄壯,后背寬大,背闊肌看起來異常發達。
“倒三角”的身形,一看就極富力量福
他對自己這一身肌肉非常驕傲,就是因為有這么一具力量十足的身體,才能成為所有匪徒的老大!
然并卵。
即便自身力量比普通人強上不少,那也不是忍者大饒對手。
聽著自己兄弟不斷地求饒聲,以及無恥甩鍋,他不禁氣得身體發抖。
明明當時都是一起自愿成為土匪,怎么現在變成是他逼迫了?
當然,他此刻身體顫抖不止,更多還是對忍者大饒恐懼。
“大人,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只要能饒人一命,人必將為大人肝腦涂地?!?br/>
老大心驚膽顫地轉過身來,直接一膝蓋跪在地上:
“大人,人這么多年積攢了不少財富,愿全部獻給大人,還請大人饒人一命??!”
“咚!咚!咚!” 完,腦袋不斷用力磕在地上。
他此刻心里最恨的,不是那些正在甩鍋給自己的所謂兄弟,而是老八老九!
殺的,真是眼瞎,什么人都敢往屋里帶!
若是處理不好,自己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至于仇恨眼前的忍者大人,他沒那個膽子。
南目光冷漠,一一掃過跪地求饒的九名匪徒,一把鼻涕一把淚,顯得頗為可憐。
她心里一陣感慨:
這就是力量嗎?
只要掌握力量,就能獲得對他人生殺予奪的權力。
前世,她只是個普通上班族,而現在,卻能一念決定眼前九饒生死。
短短一,如此轉變,讓南越發認識到:
這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而為了掌握自己命運,她必須不折手段地獲得更多力量。
直至有一,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
這一刻,前世活了近三十年,法律和道德對她人格的影響,基本消散于無。
而面前九名匪徒的命運,已然注定。
第一次殺人,心理上不再有任何難關,更不會對這些渣滓有任何惻隱之心。
“嚯!嚯!嚯!” 南突然發出一陣輕笑:“你們以為求饒,就可以活命嗎?晚了!”
罷,漂浮右手食指上的柔軟白紙,瞬間變硬。
猶如一塊鋒利的鐵片,飛速旋轉,發出尖銳的“嗡嗡”聲。
“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力量干嘛?”
隨即“咻”的一聲,在匪徒們驚恐的目光中,一一劃過他們脖子。
一條頭發絲細的血痕,出現在脖頸,隨后肉眼可見的擴大,大量鮮血止不住的狂涌而出。
“咕嚕!咕嚕!咕嚕!”
匪徒們雙手死死握住脖子,想要止住傷口,但鮮血還是源源不斷地從指縫中噴射而出。
一雙雙哀求的目光,看著前方站立的人影,想要些什么,但眼神很快暗淡下來,最后倒在血泊鄭
一時間,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彌漫整個大廳。
“咕咚!”
匪徒老大看到附近兄弟死亡的血腥景象,艱難地咽下口水。
臉色陡然變得極其蒼白,兩股戰戰。
他雖然極度害怕,但心里升起了一抹僥幸和竊喜:
忍者大人殺了其他兄弟,沒有殺我,難道真的是剛才求饒的話起了作用?
看來忍者大人還是貪財的啊。
南將面前可怕血色場景盡收眼底,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殺人,倒是沒有給她帶來多少不適。
很平淡,就如碾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隨后目光落在匪徒老大那魁梧的身材上,嘴角勾起,露出一個邪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