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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4 老丈人的意外發(fā)現(xiàn)【第一更8k】

    “姐姐!”
    “弟娃兒,不要喊我的時候,一臉便秘行不行?”
    吳燁:“……”
    被這么一打岔,吳燁想說什么來著都忘記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我現(xiàn)在最遺憾的,是我沒有達芬奇的那種畫技,沒辦法畫出你的微笑。”
    凌晨的笑顏如花,繪于紙面,不足萬一。
    吳燁技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吳燁咬著畫筆,目光看著畫,有種特別不滿意的感覺,總覺得沒有畫好。
    和真正的她,差了不少的差距。
    凌晨走到他旁邊,手肘平放在吳燁肩膀上,伸手碰了一下畫,她覺得很好看。
    兩人一坐一站,顯得特別協(xié)調。
    “我又不是蒙拉麗莎,也不是別人的夫人,我是你…反正你畫的是我,我覺得好看才是最重要的!”
    對于凌晨來說,用心的都是稀有珍貴的,最重要的不是畫,而是心。
    見畫,如見心,這是吳燁很用心畫的。
    他全神貫注畫了一個多小時,凌晨知道,他只是想畫出心里最好的自己,他覺得最好的自己。
    但是那副畫面,凝聚著太多東西,不能落于紙面,也是畫不出來的,丹青圣手也不行。
    轉過頭,吳燁問她:“你覺得好看嗎?”
    想聽聽她的答案,畢竟是給她的畫的也是她。
    凌晨摸摸吳燁的頭,感覺他和幼兒園求表揚的小朋友似的:“真好看,回頭獎勵你小紅花。”
    哄孩子似的。
    “小紅花不要了,來個細菌交換套餐。”
    凌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目光又落在畫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個笑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特別的燦爛。
    笑起來真好看,和春天的花一樣,吳燁特別想當個蜜蜂,或者當個采姑娘的小蘑菇。
    喜歡上一個人以后,思維就變成了喜歡上一個人。當只有喜歡的時候,就很難熬。
    吳燁抬頭看了看她,凌晨笑的太好看了,吳燁捂著心臟,歪倒在她身上:“你這笑,酒精含量太大了!偏偏我不勝酒力。”
    哇,香香!
    哇,貼貼。
    凌晨默數(shù)一到五,然后把他推開,這是凌晨定的標準。
    養(yǎng)狼密集第一招,不能不喂,但是不能喂多,要介于吃過,但是吃不飽的狀態(tài)。
    凌晨把畫紙拿下來,現(xiàn)在這張畫,她也準備收藏了。以后吳燁畫的畫,她都要收藏起來。
    然后買個大房子,以后在家里開個個人畫展。
    “我收藏了!”凌晨笑嘻嘻。
    月入一張畫,凌晨笑哈哈。
    “你把我也收了吧!我心甘情愿,無怨無悔。”吳燁抹掉了一個字。
    凌晨聽出來了。
    她拿著畫,沒有搭理吳燁,自顧自的說道:“以后我要有一本畫冊,都是你的畫,還要有一本相冊,記錄下所有的美好。”
    畫冊是愛情,相冊是回憶。
    等到七老八十,還能戴著老花眼鏡翻照片,能看到年輕時候的點點滴滴。
    她怕自己老了老了,就忘了。
    “我沒有想那么多,倒是希望以后有兩個枕頭!一個是我的,另一個…給你!”吳燁憧憬的是這樣。
    反正吳燁現(xiàn)在就只期待這個畫面,其他的他還沒有那么多期待。
    高山流水,山高水長,依山傍水。
    大丈夫,要做一個指點江山的人。好男兒,要做一個開門見山的人。
    “呵呵!”凌晨給他一個白眼。
    凌晨的萬能呵呵。
    “姐姐,你太低俗了,我只是想睡醒就能看到愛的人。”吳燁回答。
    還是一樣的意思,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好聽了一點而已,凌晨可是正經(jīng)名牌大學生,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睡醒了有愛的人,沒睡著的時候呢?
    墊枕頭?
    “哎呀,弟娃兒高雅,都不想拆穿你,滿腦子都是…”
    凌晨還準備說點什么,一道黑影撲扇著翅膀飛進來,落在鳥架上,嘴里還叼著一張紙幣,真在好奇的看著她。
    吳燁的鳥飛回來了。
    凌晨好奇的看著它,它也好奇的看著凌晨,歪著頭仔細的看了看,它松開嘴,錢掉在茶幾上。
    “大哥!就是她打我!”八爺認出她來了,開始炸毛。
    上次被彈弓,差點打墜機,它還記得,吳燁還哄它,八哥是她道歉買的。
    凌晨挺詫異的,這家伙還挺記仇,自己還沒有計較它偷衣服呢。
    “瞅什么瞅!你再瞅一個試試?”凌晨故意嚇它。
    八爺慫了。
    看著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目光炯炯的凌晨,八爺選擇飛到吳燁肩膀上。
    “大哥,這娘們兒可不是好人啊!”八爺一句話把凌晨氣的夠嗆。
    她不是什么好人,她當時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面對氣呼呼的凌晨,吳燁解釋這不是他教的,八爺是自學成才。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凌晨又走到吳燁旁邊,八爺飛到窗簾桿子上。
    它只會偷襲,不敢光明正大的襲擊,對它來說,體型過大。
    “在我們家,還能讓你欺負了?大哥,上!”八爺警惕著她。
    吳燁:“……”
    大哥倒是想啊!但是人家不同意,大哥還不想犯法。
    “你下來啊!”
    “你上來啊!”
    “你這臭鳥。”
    “你這小娘們兒!”
    凌晨看了看吳燁,吳燁搖搖頭,表示真的沒有教它這些,它自己看電視學的。
    吳燁指了指陽臺上的籠子,凌晨恍然大悟,準備走過去,八爺急了。
    “大哥!”
    吳燁把凌晨拉回來,它怕了就行了,吳燁擔心它鳥急跳墻,把凌晨抓了。
    被她嚇到了,八爺護著籠子,也不在懟她了,凌晨笑了笑,感覺這八哥有意思。
    她沒見過那家養(yǎng)的八哥,有這么聰明,星星都沒有它聰明。
    吳燁安撫了它一下,指了指籠子:“那是你老婆!”
    “對!”
    “這是我老婆!”吳燁指了指凌晨。
    八爺鳥瞪口呆:神么?
    “反對!”八爺堅決不同意這門親事:“大哥,聽我的,你把握不住。”
    吳燁:“……”
    確實是把握不住,但是吳燁就喜歡把握不住的,那種太富有的,吳燁不太喜歡。
    “反對無效!就這樣決定了,以后不可以罵人。”吳燁點了點它腦袋。
    八爺無法接受,她差點把自己弄沒了,最后居然變成了大嫂。
    這么久的感情,還抵不上這個女的?
    “大哥,你再考慮考慮!”八爺飛到他肩膀上:“我給你找更好的!”
    凌晨:“……”
    還沒有開始談婚論嫁,就遭到吳燁家庭成員的強烈反對,凌晨有種這樣的荒繆感覺。
    “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吳燁回答。
    八爺飛到了鳥架上,認真的看了看凌晨,凌晨瞪它。
    “她有什么好的?”八爺無法理解。
    吳燁也不指望它理解,反正自己在家,它就不會傷害凌晨。
    “你別管那么多,今天還要不要進籠子里?”吳燁問它。
    八爺回答要,又看了看凌晨,不放心的來了一句:“讓她不要看!”
    吳燁:“……”
    把它丟到籠子里,凌晨好奇的看著籠子,沒過多久,八爺就出來了。
    凌晨喃喃自語:“見識了…”
    難得碰到一個新鮮事,凌晨在吳燁家里待了好久,一直在逗八爺說話,不過凌晨發(fā)現(xiàn),它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聰明。
    比普通的八哥聰明很多,但是也沒有成精那么離譜。
    回到家的時候,凌晨把畫放好,已經(jīng)有了好幾張,回她去過塑,然后保存起來。
    以后萬一結婚了,可以掛在家里,有朋友問就說是自己老公畫的。
    奈斯。
    收拾好畫,凌晨才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該睡覺了,不過,她發(fā)現(xiàn)有條未讀短信。
    點開看了看。
    【幺兒,老漢兒剛換了個號碼,記得給我回個電話!我們覺得需要擺談一下。】
    凌晨:“……”
    哦豁…完了!
    剛才那個電話,居然是親爹打來的,凌晨拍了拍腦門:“我真傻,為什么不直接自己打電話,要讓吳燁接那個電話!”
    現(xiàn)在好了,她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吳燁的事情告訴家里,就被老爹發(fā)現(xiàn)了。
    怎么辦?
    打不打?
    凌晨看著那個陌生號碼,揉了揉鼻梁,然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老爹也該不會反對。”凌晨自言自語,看著點擊,撥打。
    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她剛聽到類似搓麻將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老漢兒,你是不是又在打麻將哎?”凌晨聽到麻將聲音,第一時間問他。
    他就喜歡打麻將,因為這個沒有少吵架,但是說了他也改不掉,還是偷偷打。
    還得過麻將比賽區(qū)冠軍。
    很多人戒不掉釣魚,他是戒不掉打麻將,凌晨都說了不是一次兩次,他還是死性不改。
    凌晨爸爸咳嗽兩聲:“你聽錯了,不是麻將,是一種古老的四人骨牌博戲,這是體育活動。”
    凌晨爸爸開始信口胡謅,老婆打電話的話,他還收斂一些,但是閨女打電話,他就不怕了。
    怕老婆,他可不怕閨女。
    “不說我,說說你,幺兒,你和老漢兒說實話,你是不是處對象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溫柔。
    就是詢問,他也是一種溫柔寵溺的語氣,而不是怒氣沖沖的質問。
    交流就像是朋友和朋友一樣,沒有因為自己是爸爸,就上來一大堆道理和懷疑。
    凌晨聽到他的問題,仔細的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處了一個我很喜歡的男孩子!我覺得他很好。”
    對爸爸,她還是實話實說了,沒有隱瞞問題,其實她大可以找很多借口,說沒有好對象。
    但是她說不出來借口,還是決定實話說,凌晨做這個決定,主要是源自于放心。
    電話那頭,因為凌晨的話沉默了一下,她都能聽出來凌晨心里的雀躍:“真的這么喜歡啊?”
    從來都是說沒有談戀愛的閨女,突然說喜歡一個人,還是很喜歡那種,他感覺酸酸的。
    “大概…和您喜歡搓麻將差不多。”凌晨回答。
    如果一定要對比的話,凌晨覺得這個對比最合適,想來也有這么多。
    “哦豁,那你墜入愛河了!”凌晨爸爸說道。
    嘿嘿笑,凌晨在被子上翻滾了好幾圈,確實是墜入愛河了。
    她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在家里,她反而和爸爸有很多話說,和老媽打電話就像是工作和應付。
    每次和爸爸打電話,可以很輕松的說話,聊天,開小玩笑。
    也可以和他說自己的目前的狀況,壓力,想法,還有開心和不開心。
    “我這個年紀,也該處對象了嘛!”凌晨說道。
    她都24了,雖然還在巔峰期,但是一轉眼她就二十五了,二十四不催婚,二十五就不一定了。
    她自己提前找到了對象,就不會被催。
    電話那邊的凌晨爸爸,嘆氣:
    “談就談嘛,反正沒有確定好之前,你自己莫吃虧!女娃兒和男娃兒不一樣。”
    聽到閨女這樣說,他就知道小棉襖留不住,她和她媽媽一樣,都很有主見。
    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放棄。
    “主要是我媽那邊…”
    凌晨擔心的是這個,萬一老媽不同意,又得鬧的不愉快。
    她的想法和老爹的想法,有很多區(qū)別,凌晨和她,聊天都不聊其他的。
    “莫怕,等你確定好了,你媽那邊,老漢兒幫你搞定就行了。”
    凌晨爸爸說的是確定好了,不是現(xiàn)在,而是認真的想清楚未來,確定好了是他,就不變了。
    凌晨松了一口氣:“老漢兒你得不行不?不行我自己和她說,我怕她收拾你。”
    每次有問題,他都是這樣說,然后都會被收拾,自己總是能逃過一劫。
    凌晨小時候其實很少挨打,老媽忙工作,見到最多是爸爸,爸爸很寵她,長這么大,沒有打過她一次。
    “你懂啥子,那是我堂客,以前都是讓到她,為你了的幸福,你老漢會怕她?”
    凌晨爸爸信誓旦旦,保證沒問題,她要是真的喜歡,他肯定得幫閨女。
    凌晨開心的滾了幾圈。
    “和老漢兒說說,那個男娃兒是啥子情況?真的那么好?”他還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小棉襖就這樣被人搶走了,既然打電話來了,總要了解一下才行。
    凌晨想了一下:“長的乖,很體貼,很幽默,很細心,也努力,還很溫柔,聽話,文藝,還是個弟娃兒。”
    在凌晨心里,能數(shù)出來的,其實還有不少,她只說了這些而已。
    讓老爹知道,她是真的喜歡人家,就足夠了,剩下的還不到時間。只是今天剛好碰巧,都被他知道了,凌晨就把情況告訴他。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歡,就先談著,反正老漢兒就一個要求,沒有確定好的情況下,自己不要吃虧。”
    他不怕閨女談戀愛,其實談戀愛也是好事,總是要去經(jīng)歷,才有理解。
    感情史一片空白的話,容易被人騙了,談過就沒有那么容易被騙了。
    “老漢兒,你都不問一下家境啊?”凌晨故意問他。
    這是試探他的態(tài)度。
    凌晨爸爸忍不住笑了,閨女都會和自己耍心眼了。
    “你一直都聰明,自己挑的男朋友,你自己覺得合適就行了,老漢兒不嫌棄他。”凌晨爸爸回答
    凌晨嘆氣。
    他一直都有心結,只是偶爾言語之間才說出來,一直就沒有真正解開過。
    “爸!”
    “咋啦?”
    “謝謝你!”凌晨說道。
    “哈哈哈,我是你老漢兒嘛,不管什么時候,都不用和老漢兒說謝謝。”
    打電話聊了好久,凌晨才掛了電話,拿著手機看了看,看著手機上的五十分鐘,凌晨忍不住嘆了嘆氣,突然之間的就有種傷感。
    她好像多了一個身份,以后不只是父母的孩子,還是別人的對象。老爹雖然沒有說其他的,但是他肯定有這種想法。
    他一直就沒有催促過凌晨要找對象,一直都說不急,找個自己喜歡的。
    如果她那天結婚,一定要要和贏了一樣。
    另一個城市。
    麻將館外的中年帥哥,把嘴里的煙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才把煙霧吐出來。
    看了看手機,按住語音開始說話:“幺兒,把你對象照片發(fā)張過來,給老漢兒看一下!”
    叮咚。
    叮咚。
    叮咚。
    信息我剛發(fā)完,就收到了幾張照片。
    “完球了,看樣子早就準備好了!”他點開照片,認真的看了看。
    小伙子長的確實是帥氣,陽光,又不是那種陰柔的帥。
    呼,不是娘娘腔就好。
    身材和他年輕的時候差不多,一身肌肉,又很協(xié)調,略差他半籌,勉勉強強。
    看笑容來說,性格應該還可以,沒有那種性格上的暴躁和陰暗在臉上。
    一品還行,都是牌子貨,家庭條件也該不差,表不貴,項鏈也不是很貴。
    健康年輕陽光的小帥哥,其他的就得見面了才知道了。
    “打60分,及格!”他喃喃自語:“終究…為人父母都這樣,我也不例外啊!”
    收起手機,坐上小polo,往家里開去。
    ……
    銀行里。
    vip室。
    幾個銀行員工在辦理大額轉賬,吳燁,蔚錦,譚令坐在一邊喝茶。
    陪同的,還有一個部門主管。今天轉賬的地方,是大銀行,就只有一個主管陪著了,不是行長。
    他態(tài)度普普通通,沒有那么熱情,除了對吳燁,蔚錦兩人心知肚明為什么。
    有錢就是大爺,沒有錢孫子都不是。
    “先生您好,請您輸入密碼!”
    吳燁輸入密碼。
    然后確認一遍轉賬信息,再次密碼。
    “先生您好,已經(jīng)轉賬完成!”
    吳燁才把東西收起來,大額轉賬很麻煩,因為金額巨大,需要的手續(xù)不少。
    “譚總,錢已經(jīng)轉過去了。”吳燁把東西放到包里。
    “麻煩吳總了。”
    看著辦完的轉賬手續(xù),旁邊的譚令松了一口氣,吳燁的這一部分錢,再加上其他的,足夠他把事情處理完了。
    雖然十年創(chuàng)業(yè)風雨中,一朝散財家底空,但是就一個兒子,他也是沒辦法了。
    要不是吳燁最先下手,其他人還在觀望,他也沒有機會那么快把錢湊到位,吳燁撿了個大便宜,但是他還得感謝吳燁。
    看著一臉笑容,豐神俊朗的年輕人,譚令感慨自己老了,他這么多年創(chuàng)業(yè),連他銀行卡里的資金都沒有。
    幾千萬,說拿出來就拿出來,再加上那一長串數(shù)字,感覺挺諷刺的。
    風里來,與雨里去,喝酒到吐血,抽煙到惡心,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這么多年,就混了個一無所有,而吳燁,年紀輕輕,什么都有。
    他現(xiàn)在就算是有錢,都沒有勁了,吳燁這種年輕人,才有玩頭。
    “感謝吳總雪中送炭!”譚令雖然心理活動很多,但是嘴上很客氣。
    趁火打劫被他說成了雪中送炭。
    吳燁都感覺不太好意思,和他握握手,然后笑著說:“譚總不客氣,大家各取所需。”
    他就是送,也是晚上送炭,然雪中悍碳行。
    蔚錦把一個文件袋遞給吳燁,里面是房本,還有鑰匙,以及汽車備用鑰匙。
    “交易完成,恭喜吳總,拿過去財源滾滾。”蔚錦笑道。
    點點頭,吳燁說了一聲感謝,然后接過文件袋,簡單檢查了一下,裝進億元存款的綠色袋子里。
    蔚錦和譚令看著億元存款幾個字,嘴角抽抽。
    這是洛白訂做的,準備在酒吧里用,吳燁拿了幾個放在車里,以防裝東西用。
    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
    轉完賬,幾人走到樓下。
    今天吳燁還是開的大g,那輛m8為了不扎譚令的心,吳燁善意的沒有開出來。
    車已經(jīng)停到吳燁樓下了,一輛全新的寶馬m8,兩百多萬的車子,還沒有大g貴,但是看著好看很多。
    吳燁不買車,車子都是送的,兩輛車都是這樣。
    最后一把鑰匙也給他了,車這種東西,就怕別人有鑰匙,開出去了都不知道。
    “吳總,賞臉一起吃個飯吧!”
    蔚錦邀請道,旁邊的譚令遲疑了一下,也表示希望一起吃個飯。
    “不敢說賞臉,遺憾今天還有急事,只能改天再約蔚姐和譚總喝茶。”吳燁還有其他的事情,干脆利落的拒絕了。
    蔚錦和譚令都沒有勉強。
    不管是不是真的,吳燁話都說到這里了,也不好再說什么。
    臨走之前,吳燁和蔚錦說了一下,想再買一箱上次的普洱茶餅,麻煩她幫忙找一下。
    蔚錦笑了笑:“吳總,你可真是水潑不進!”
    一餅茶也六位數(shù),一箱市餅裝,吳燁說要一箱,就是兩百來萬,這不是買茶葉,這是把這次的事情了結。
    錢肯定賺了,供應商哪里,還有一些隱形福利,譚令哪里,她也賺了一筆。
    吳燁這是了結事情。
    所以她說吳燁水潑不進,是吳燁不想欠她任何人情,想了結的干干凈凈。
    一個事情是一個事情,尾巴掃干凈,就算辦完了,下一次怎么合作,是下一次再考慮的問題。
    吳燁搖搖頭,也不承認:
    “主要是感謝蔚姐忙前忙后!以后還有很多地方,都需要蔚姐幫忙!小弟做事粗糙,細節(jié)上還得請蔚姐幫忙掌眼。”
    他確實是想了結清楚,蔚錦這種女人,應該保持距離。
    資源共享可以,吳燁不欠人情,這是最后一點位置,補上就好。
    歸根結底,他請人幫忙,她賺了多少,吳燁不問,吳燁現(xiàn)在再補點,兩清。
    關系保持在一定距離,她是蛇,吳燁怕她上棍。
    一口就得中毒。
    蔚錦想了想,嘆了嘆氣,然后點頭答應:“我拿到貨了再通知吳總,吳總有時間,經(jīng)常來店里聽曲兒!”
    吳燁答應了。
    還是下一次有合作再聽曲,綠茶太貴,普洱都是老茶,雖然泛黑,也不便宜。
    譚令識趣的沒有說話,而是站在遠幾步的位置,一直到吳燁和他打招呼要離開,他才一臉惋惜遺憾,說改天他做東,請吳燁和蔚錦一起吃飯。
    意思就是:星期八我約你啊!
    反正就是應付一下,吳燁笑著抱歉答應下來,然后就驅車離開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
    要不是有急事,2500萬,不至于撈不著一頓飯。
    他可是雁過拔毛燁。
    看著吳燁離開以后,譚令才和蔚錦再次回到了銀行,譚令又給她轉了50萬過去。
    錢貨兩清。
    服務結束。
    “感謝蔚總!要不是蔚總,我都不知道這次怎么辦了,你是我的貴人。”譚令說道。
    譚令在水深火熱的時候,是蔚錦介紹的吳燁,才把他拉出來。沒有蔚錦,不會有吳燁,他是真感謝蔚錦。
    所以蔚錦的服務費,他付的心甘情愿,哪怕是服務貴,有些肉疼,他沒有想過不給錢。
    人生難關,算是過了,雖然那小子下手狠,他也認了。
    蔚錦搖搖頭:“我只是個鉆進錢眼的俗氣*女人罷了,當不起譚總的貴人稱呼,吳總不用和我客氣。”
    她只是為了賺錢而已,雖然出于同情心,給譚令說過很多注意事項,也只是因為怕事情告吹。
    在譚令身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個結果,有幾分惻隱之心和感同身受,但她擔不起貴人。
    她對自己的認知,就是一個一心賺錢的低俗人。
    “瞧蔚總這話說的,都到午飯時間了,想請蔚總吃個飯,聊表感謝。”譚令說道。
    蔚錦也搖搖頭,不準備吃飯了。
    “譚總,改天再說吧,我先回去把吳總要的貨準備一下,你也還有急事處理,不差這一頓飯。”
    “以后有時間,再一起吃飯。”
    蔚錦還是覺得,跟著吳總混,才有前途啊!一個單子,半個月時間,賺了一個店一年的收入。
    小吳總,那是吳總嘛?那是是財富密碼。
    可惜他太警惕了,完全不給食機,遺憾的很。
    以后再買物業(yè),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得找個機會多接觸才行。
    “那就改天,蔚總先忙!”譚令把她送到停車場,看著蔚錦開著一輛大奔離開。
    譚令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掉漆的車子,想起來以前光鮮亮麗的大奔,也是蔚錦同款的。
    他有些感嘆,人生在世,世事無常,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造孽啊!”
    等逆子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抽出七匹狼打一整天。
    拿出機械鑰匙,打開車門,坐在破皮的座椅上,他啟動車子。
    已經(jīng)是一輛五手車了,掉漆嚴重,積碳嚴重,大燈也不太亮,喇叭聲音不好聽,車況極差。
    家里的其他車子,他都已經(jīng)處理了,他現(xiàn)在只能開五手車了。
    另一邊,吳燁還在路上。
    他辦完轉賬就走了,確實是有點急事需要處理,不然他都留下吃飯了,能混一頓干嘛不混?
    看著電話又來了,吳燁把通話劃上去,楚良的聲音從車載音響里傳來。
    “吳燁,你還沒有到嗎?”
    吳燁嘆氣:“別急…馬上”
    砰!
    “屮!出車禍了!”
    掛掉了楚良的電話,吳燁打開應急燈,下車看了看情況。
    先確認了一下對方人怎么樣,不是太嚴重的碰撞,只是腦袋上多了個大包。
    一個中年阿姨,正在揉頭。
    吳燁看著自己在正常車道上,再看看對方壓過實線的紅色轎車,車頭就懟在自己車身。
    吳燁很是無奈。
    “阿姨,你沒事吧?能聽到我說話嗎?需要幫你打救護嗎?”
    吳燁的幾個問題讓她反應過來了,然后她看了看吳燁,又揉了揉頭,也不回答,而是打開車門下來看了看車況。
    她扶著引擎蓋,看了一下情況,喊了吳燁一聲:“小伙子!”
    “阿姨。”吳燁答應一聲
    “剛出駕校吧?都不禮讓變道車輛!橫沖直撞的。”
    吳燁:“……”
    看著已經(jīng)有幾個車身距離的實線,吳燁嘆氣,無話可說。
    “阿姨,您看這個事情怎么處理?”吳燁問她。
    吳燁準備先問一下她,然后再考慮要不要打電話報警,這個阿姨的交規(guī),顯然學的一塌糊涂。
    阿姨嘆氣:“算了,估計你也是新手,阿姨不追究你了,你以后注意點。”
    她很大度,吳燁很迷茫,沒聽錯的話,她說她不追究我?
    “阿姨,您認真的嗎?”吳燁感覺她是高級段位的阿姨,以退為進忽悠年輕人
    阿姨點點頭,揉了揉頭,表示自己很認真,沒有說謊:“阿姨不訛你,年輕人也不容易,以后開車注意點。”
    吳燁:“……”
    補漆估計得不少錢,底漆都沒了。
    問題是,這個阿姨是不是在裝傻充愣,吳燁居然看不出來。
    剛巧,電話又來了,吳燁嘆氣。
    虧幾萬,和有可能賺幾百萬,吳燁選擇了有可能賺幾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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