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m..“席祠,說吧,你想知道什么?”阮靜微果然還是那個豪爽的性子,直奔主題開口問席祠。
“微微,我上次接你的那個單子的時候就聽周姐說,阮氏是我們的boss,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席祠從新審視了眼前的這個比他小了好幾歲的姑娘,沒想到果然不簡單,席祠看阮靜微依舊是笑而不語,說她像是青春期的不羈少女還真的會相信,于是他繼續說道:“所以說,“共享男友”這個項目就是阮氏的旗下咯?”
“那不然呢?這一點相比不用質疑吧?這么說吧,當初我哥哥創辦這個項目其實就是為了我。”阮靜微說到。
“為了你?”
“對啊,因為當時的我還在國外,我當時可是一個真的叛逆少女,所以我哥哥為了讓我好好學習,就讓我接管這個項目,但是沒想到最后白香遠自己不爭氣不干了,這有什么辦法?”阮靜微提到白香遠的時候,席祠認真的聽著,他想知道白香遠到底是什么目的。
“所以,就像白香遠所說的,你們真的是為了利益,把白香遠的名聲都毀了?”席祠問道。
“這是什么鬼話?這是白香遠跟你說的?”阮靜微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她笑著說道:“我說席祠,你別告訴我你相信了她的鬼話,哈哈哈哈,你也是個好騙的主啊!哈哈哈哈!舒曼姐,來我敬你!”
舒曼舉杯,莞爾一笑說到:“微微,你快說說道理是怎么一回事吧!”舒曼知道席祠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想幫他。
“好,既然舒曼姐都這么說了,我就來告訴你。”阮靜微抿了一口紅酒,看著席祠說到:“當初呢,我在美國每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白香遠,也就從此我們兩個人每天就是在一起玩。在國外嘛,遇見中國人真的很親切,于是我們就成為了那種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白香遠比我大幾歲,她每天都要出去打工掙生活費,很多時候我都資助她,給她買化妝品啊包包啊,雖然這樣但是我從來都是把她當作好姐妹的。”阮靜微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著。
“直到后來有一次我哥來美國找我,跟我說了共享男友這件事,我覺得還挺好玩的,就答應了這件事,于是我就開始找這個人,后來我就想到了白香遠,我知道她缺錢,而且這也是一個好機會,能夠幫助她。我就跟她說了這件事,她一口就答應了。”阮靜微說著,沒有任何心里的波瀾。
“那為什么白香遠會說曹教授是她的養父?”席祠問道,他想起那天白香遠再跟他說名字這件事的時候,她的神色并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誰知道那么巧呢?早知道他們有這層關系,我才不會找白香遠來當共享女友。”阮靜微說著,經還有些無奈,席祠則是更加好奇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聯系
。
“所以說,白香遠的確是曹教授收養的女兒對嗎?”舒曼問道。
“對的,白香遠的確是曹教授曾經在孤兒院經常探望的一個孤兒,但是曹教授當時并沒有決定收養白香遠,但是中間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當時白香遠看到團隊中有曹教授的時候并沒有流露出看見久久未見的至親之情,反而是驚訝還有恐懼。”阮靜微說著,席祠一邊分析一邊思考,但是他還是不知道為什么第二個目標會是自己。
“但是我們初步做實驗的時候,確實是出現了問題,系統不穩定,第一次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我們并沒有泄露任何關于白香遠的任何信息,而是進一步研究。白香遠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不僅可以掙到錢還可以結交到各行各業的名流公子,她覺得這是一個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好機會。但是當時的我并沒有發現白香遠的野心這么大,我只是覺得她是因為缺錢,沒想到又一次我撞見曹教授跟白香遠吵了起來。
“老頭,我告訴你,不管使用什么途徑,你都要做到,不管我的不得到五星好評,我這個系統今天必須得到升級,聽到沒有!”白香遠說的聲音很大,周嵐當時還沒有畢業,只是作為曹教授的學生參與研究,并沒有話語權。
“小白,你別太急功近利了,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而且阮小姐的合同上明確說明了,你這是違規的!”曹教授一直都是一個十分和善的老師。
“當初白香遠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話被我聽到了”,阮靜微說道:“她想直接升級系統,她想得到的不僅僅是錢還有名利,他甚至想凌駕于阮氏之上,開什么玩笑!”
“然后呢?”席祠問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聽什么懸疑小說一樣。
阮靜微撲哧一笑,說到:“然后啊,然后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啊。”
“啊?不對啊,那為什么曹教授也說白香遠是他們的第一個共享關系者,最后失敗了呢?”席祠不解的問道。
“曹教授說的沒錯,因為白香遠當初沒有聽我的警告,我本以為她會知錯就改,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但是沒想到她趁著曹教授不在,偷偷走進實驗室,擅自更改自己的系統進行更新,這件事情被曹教授知道以后,他就趕緊告訴了我。我是肯定不會讓她得逞的啊,于是我讓曹教授收回一切對他的任何系統的改變和升級,于是她從此回到了最初的樣子。至于錢,我們沒有跟她要,只不過是將她這一陣子結交過的所有異性都遠離了她,這也是她應該得到的懲罰,難道不是嗎?”阮靜微說完,微瞇著眼睛定定地看著席祠。
席祠低下頭想了想,他認為阮靜微沒有理由說謊,況且舒曼在這里,看起來她們的關系不錯,更沒有理由編故事,他的工作
本來就是阮氏集團的,所以阮氏明明是操控著工作室的,怎么會將一個白香遠放在眼里,想要整一個女人簡直是輕而易舉,所以席祠選擇相信阮靜微的話,而至于到底第二個共享關系者為什么是自己,席祠想繼續問下去。
“微微,我還有一個人問題。”席祠抬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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