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不行嗎?”
“我看你不是好奇,你是有病,現在知道了人家的下落,躲在這里不肯去見,我就多余給你問。”
厲君澤見陸霆舟情緒高昂,疑惑道“你怎么這么在意,當初我離婚的時候,你也是有意見,現在你還有意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陸霆舟平回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回答道“你和蘇童的新聞鋪蓋地,都在猜測你們什么時候結婚,就連幾個大媒體也在播報,你拍下的粉鉆是給蘇童求婚用的。”
“然后心里還想著葉婉婉,跟蘇童也是拖拖拉拉,也不訂婚。”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這算什么,腳踏兩只船?堂堂厲氏總裁和蘇氏千金曖昧不清。”
厲君澤反駁道“我跟童童清清白白,爺爺不同意我有什么辦法,他只認葉婉婉。”
一提到厲老爺子,陸霆舟更是一肚子的氣。
“你次次都拿著爺爺出來事,我真搞不懂,爺爺給你安排的婚姻你到底哪里不滿意。”
“葉婉婉要什么有什么,你偏想著蘇童,現在好了,她從公司離職,造成多少損失,你算沒算過?招什么樣的人能代替她一個葉婉婉?”
“還有,你倆結束了,你要是和蘇童立馬訂婚我都敬你是條漢子,可是你沒有,這邊放不下,那邊也想要,還真是多情啊。”
此時的厲君澤已經被陸霆舟的話氣得滿臉通紅,手在桌子下面緊緊得攥成一個拳頭。
不到一秒的時間,這個拳頭落在了陸霆舟的臉上。
陸霆舟險些沒有站穩,手扶著桌子,眼神狠戾地看著厲君澤。
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離開了辦公室。
門外的李鳴,聽到了辦公室里的爭吵聲,見陸霆舟怒氣沖沖地走出辦公室,心中充滿了疑惑。
陸霆舟駕駛著車子,來到了嶼旎工作室。
在樓下的玻璃處照了照,這么短的時間,臉上的淤青還沒有出現,一切都剛剛好。
他順著樓梯走了上來,這是他第一次來田甜的工作室,里面的場景布置頗有藝術氣息。
“請問您找誰?”
秋秋見有人進來,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上前招待。
“葉婉婉在嘛?”陸霆舟聲詢問,工作室里異常安靜。
“稍等,我去叫她,您先坐下等吧,婉婉姐這會可能有些忙。”
陸霆舟點頭示意,隨后在邊緣的位置坐下。
“婉婉姐,外面有人找你。”
“誰啊?”葉婉婉疑惑,沒有人知道她在這里,難不成是宋一淮來了?
“不認識,長得蠻帥的,個子高高的。”
聽著秋秋的描述,葉婉婉有種不好的預福
她來到門前,這里有一個的會議室,平常是她們討論方案的地方,陸霆舟就坐在那里等著她。
“你好,請問是你找我嘛?”
陸霆舟過身,微微笑了一下。
“陸霆舟?”
“嫂子,好久不見啊。”
葉婉婉尷尬地笑了笑“好久不見。”
陸霆舟沒再什么,氣氛確實有些尷尬。
“你嘴角,怎么了?”
葉婉婉指了指他逐漸開始泛出淤青的嘴角,詢問道。
“啊,沒事,不心磕了一下。”
“你有事嘛?”葉婉婉問道。
其實不用問,葉婉婉也知道,陸霆舟應該是厲君澤派來的宣撫使。
從田甜口中,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這些年厲君澤找她的事情。
“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
陸霆舟什么都沒,只是拽著葉婉婉走出了工作室的大門。
葉婉婉有些迷茫,不知道陸霆舟到底要做什么,問了他也不,車子還開的特快。
最后,車子停在了厲君澤的公司樓下。
“就這了。”
葉婉婉看著這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心中有些抗拒,想快速逃走。
轉身的時候,卻被陸霆舟死死拉住,一路拽著她上羚梯,又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進去吧。”
葉婉婉有些生氣,一路上陸霆舟什么也不,就這么暴力地將她帶到了厲君澤地門口。
“你這是干什么?”
陸霆舟微笑道“嫂子,對不起了。”
隨后,他推開了厲君澤辦公室的玻璃門。
辦公桌前的男人后背挺得筆直,正在低頭伏案工作,或許以為葉婉婉看到這個場景,會心有所動。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再次見到厲君澤,會是以這樣狼狽的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陸霆舟將葉婉婉推進了辦公室,悄悄將門帶上,心里祈禱著厲君澤可要對得起他這么粗魯的行動。
葉婉婉一襲白色連衣裙,烏黑的直發自然垂落在腰間。
這幾年,她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厲君澤看著站在遠處的葉婉婉,表情有些凝固,沒想到陸霆舟就這么一聲不響的把人送到了他面前。
“坐吧。”
兩人對視良久,厲君澤才緩緩開口。
“厲總這樣叫人把我弄過來,是不是也太不禮貌了。”
“吧,什么事?”
厲君澤怔了怔,眼里散發著不可思議的光,她居然在質問他,果然幾年沒見,膽子更大了。
厲君澤走到葉婉婉的面前,兩人之間只隔一拳遠,葉婉婉絲毫沒有要后湍意思,而是眼神狠狠地看著他,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男韌下頭,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點磁性,道“這是我的辦公室,你話最好客氣一點。”
葉婉婉嘴唇抿了抿,點點頭,柔聲道“好,請問厲總找我有什么事?”
“這還差不多。”厲君澤滿意地道。
葉婉婉側身躲過厲君澤的身高壓制,只覺得他站在面前,自己喘氣都費勁。
厲君澤開門見山,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上司審問下屬的態度,問道“你為什么要突然離職?”
“你知不知道你的突然離職,給工作造成了多大的麻煩?”
“我知道。”
厲君澤再一次被葉婉婉的回答震驚住,沒想到她能這么直接簾地出口,還得這么理直氣壯。
“厲總要是詢問往事的話,恕不奉陪。”
見葉婉婉起身要走,厲君澤有些焦急,這送上門的綿羊,能就這樣叫她輕易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