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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秋叫過來蔣眺,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間小屋子沒有窗戶,所以特別的潮濕,一進去一股的霉味。長度倒是要比其他的屋子要長,畢竟多了個過道的距離。但寬度真如談秋所預料的那樣,還不到兩米,可以說是十分的窄了。
里面連張床都沒有,正隨意的鋪著一個薄薄的被子,上面躺著一個昏迷過去的人。
“這,這不是那個”蔣眺小聲道。
談秋接過他的話,“昨天晚上那個女鬼。”
但昨晚穿著紅嫁衣嚷嚷著要殺人的女鬼,這會兒實在是不太好。談秋雖然沒經歷過那種事,但見得多了,蔣眺更是風月場子里面混過的,哪里能看不出來,眼下這位先前剛剛糟遇過什么。
什么要兒子要娶媳婦了,這估計是把別人家的閨女拐了來,然后直接強了再關起來吧
“人渣”蔣眺氣憤道。
他幾乎已經能猜到,昨晚的女鬼身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綁痕,鞭痕。估計就是關在這里的時候不聽話,才被打的。
最后的死估計也跟那個瘋子脫不了干細。
他上前把薄被給人蓋住了,這才輕輕推了推,“妹子,妹子,你醒醒。”
對方根本沒有反應,蔣眺嚇得趕緊看了一下,發現還有呼吸,“估計是中了迷藥。”談秋道“就小薛喝的那種。”
蔣眺嘆息道“怪不得小薛會在第一晚死了,原來那杯迷藥是這個作用。”
誰能想到,一開場游戲就來了這么一招呢。
別說是新人,就連很多老人估計也防不住。
如此一來,他們叫醒這個女人的可能性就幾乎等于零。不過也不用叫醒對方,該知道的他們已經都知道了。
“走吧,下樓去找任源森他們。”談秋道。
蔣眺一路跟著他下樓,半路還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那個拿斧頭的瘋子,這才松了口氣。再看樓下,氣氛十分的沉重,跟著洪哥的那個女向導正怨恨的盯著他們。
“怎么了”蔣眺問任源森和那個女新人。
后者道“洪哥死了。”
然后把他們上樓后發生的事情講了一下,蔣眺捂著心口,“幸好,幸好我上去了啊”不然被砍這一下多冤。
談秋看向樓梯,上面什么都沒有,血跡,尸體,都沒有,估計是這游戲自動處理了。
“你們在樓上,沒碰到那個拿斧子的瘋子么,他砍完人放完狠話就又上去了。”新人女生道。
談秋搖了搖頭。
蔣眺連忙也道“沒有。”并將先前的發現告訴兩人。
任源森道“果然。”
緊接著他看向談秋二人,“你們知道那個女鬼的模樣,是因為昨天晚上見過了吧這樣就全對上了,這家人想結婚,她想破壞婚禮,貼喜字的我們肯定會出事,你們昨晚應該是靠著道具或者什么方法保住了性命,不過也應該沒少折騰,今天早上才起得這么晚。”
這就都對上了。
“這家人應該是買,或者干脆就是自己拐來的那個女人,想給他瘋掉的兒子做媳婦。他們用迷藥將人藥倒,然后再緊接著就是明天的那場婚禮,估計這之中應該還有同村人幫了忙,現在我們代替的就是這些人的角色。”
“我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必須要在明天婚禮舉行之前解決這件事情,不能讓婚禮正常舉行。”
婚禮一但舉行,那個女鬼怨氣大漲,實力大增,到時候大家都得完。
任源森道“所以必須要快。”
“但怎么阻止。”那個新人女生緊張得不行,“那個瘋子那么厲害,洪哥這樣的老人都能一下劈成兩半,我們”
蔣眺當即看向談秋,有他談哥在啊,誰劈誰還不知道呢。
就聽談秋道“應該有更簡單的辦法。”
按照蔣眺先前跟他提過的,這破游戲不會是無解的。而一般玩家,是絕對沒有談秋的實力的。所以除了硬來之外,應當還有別的辦法。
“動腦子想。”談秋拍了拍蔣眺的肩,“你總也要成長,不然萬一下次給你來個秒進,組隊不成,你就完了。”
蔣眺知道這個道理,而且這次有他談哥兜底,對他來說真的是最好的練習方式了。
“要不,試試報警”那個新人女生說“遇到這種事情,不就應該找警察的么”
任源森當即笑了,心說果然是新進來的,還沒有完全適應這里的世界。在這里報警電話是打不通的,不論是帝國的還是聯邦的或者是其他國家的號碼都一下。
“通了。”就聽蔣眺突然歡快道。
原來他死馬當成活馬醫,竟然真的打通了。
新人女生十分高興,“快報警。”
蔣眺當即把這里的情況說了一遍,但警察說這里地處偏遠,他們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進山,讓他們見機行事,千萬不要跟歹人起沖突,一定要保證好自己的人身安全
“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啊恐怕警察叔叔不知道,咱們不努力阻止明天的婚禮,就沒什么安全可言了。”
任源森嘆息道“果然游戲不會給你捷徑,還是得我們自己處理。”
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
談秋餓了。
他當即目光灼灼的看向兩位大廚,任源森愣了半天,“怎么了”突然這么看著我
還是那個女新人反應快,當即站了起來,“我馬上就去做飯。”
任源森“”
第一天的時候,談秋這么在意吃喝,所有人還都覺得他腦殘,不懂事,不知輕重。然而如今再看,人家是成足在胸,自然不會像他們似的處處緊繃。
“你真不像是剛過了新手場的新人。”任源森忍不住道。
蔣眺心說,那是,我談哥可是大佬。
任源森想起自己當時,“哪怕是我,第二場游戲的時候表現也不怎么樣,甚至還有些害怕,完全比不上你。”
他問“你就不怕么”
談秋搖了搖頭,“可能因為我傻吧不懂得什么叫怕”
任源森“”
別鬧了,你要是傻,這世上還有聰明人么
蔣眺則是抽了抽嘴角,心說談哥你真的不知道的人還當傻子是什么夸人的絕世好詞呢,不然你怎么時不時就要往自己身上貼這個標簽。
他之所以沒跟著去做飯,就是想再跟談秋聊聊。但現在這樣,天都聊死了,干脆進廚房幫那個新人女生去了。
過了一會兒,飯菜的香味就傳了出來,四人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飯。
另一邊,餓著肚子的女向導和那個新人男玩家一臉怨念。
“我們要不要過去,他們好像找到了什么線索。”男玩家道。
“你想去就去,人家可不一定收你。”女向導倒是無賴了,“反正我是不怕,他們通關了我也會跟著通關的。”
這時候湊過去,不難想像那些人的嘴臉,她才不要。
男玩家想了想,點了點頭,“也是。”
“而且他們未必真能找到什么,洪哥都沒活下去,他們這些人也不過是早晚罷了。”
女向導呵呵冷笑,看起來一副仿佛覺得自己活不過這個副本的感覺。
男玩家也唉聲嘆氣的,他們怎么這么倒霉明明都是上樓,為什么偏偏就砍了洪哥,直接把第一個上樓的小白臉砍了多好。
而另一邊,眾人的確還沒想到什么好辦法。
一直到晚飯來臨,任源森憂心道“今天晚上勢必更加不好過,咱們四個住在一個屋子里面吧,也有個照應。”
“不用。”談秋說,“呆會兒游戲應該就能結束了。”
任源森道“你想到辦法了”
談秋道“想要讓婚禮舉行不成,一是讓新郎不見,二是新娘不見。如今咱們出不去,新娘自然也帶不走,那就綁了新郎吧”
“談,談哥”蔣眺一陣激動,他談哥終于打算出手了么
任源森道“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根本打不過。”
正說著,那個女nc又來趕他們上樓休息了,并且警告他們晚上不許出門。談秋起身,蔣眺立馬跟上,然后就見他談哥直接對nc動手,將人給敲暈了。
“找繩子,將人綁起來。”談秋說。
“原來是這樣。”任源森突然激動道“是我想岔了,竟然沒想到這么簡單的道理。”
女鬼只能夜晚出來殺人,白天卻被關在那個暗室里面,成了活著的時候,柔軟的少女。而這兩個nc全是白天出現,更甚至幾次三翻讓他們晚上不要出門不是怕女鬼把他們怎么了,而是這兩人晚上應該很弱,容易對付。
綁完女鬼,四人又去找到躲在一樓的那個拿斧頭的瘋子,果然對方十分容易,任源森一個人就將人制服了。
“游戲的通關方式原來是這個,就說不可能設置一般玩家達不到的方法。”蔣眺激動道。
他們將新郎和新郎的家人都綁了,婚禮自然就進行不成了。而等時間拖到第二天下午,警察一來,這事也就了結了。
至于這中間有什么不合理的,例如這中間的一晚上加半天會不會被別人發現這些事,則都已經不重要了在游戲里,這種小邏輯一般不影響的。
而也果不其然,就在他們綁完人的一瞬間,院子的大門突然開了,外面是一條發著光的大道。
他們通關游戲了。
走上去,就能回到現實世界了。
而此時,那個女向導以及新人男玩家,早就歡喜的撲了過去,率先離開了。談秋等人也不會耽擱太久,當即往門口走去。
途中,任源森看向談秋,問道“有沒有興趣換個隊友,我敢保證,我比你身邊的這個哨兵能打。”
嗯
蔣眺不可思異的看著他。
進而大怒“枉我還覺得你是個好人,結果你竟然要跟我搶大腿”
任源森也驚了,“啥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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