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趙成風微微搖頭,又道:“今天不給你們討回一個說法,不為死去的人討一個公道,我是不會離開的。”
“哎,小伙子,你這是何苦呢?”那人嘆息道:“咱們?nèi)硕啵麄儾桓野言蹅冊趺礃拥模俊?br/>
趙成風還是搖頭,今天這事必須有人為此負責,不僅僅是賠償問題,而是有人必須要掉腦袋!
“哼,臭小子,讓你囂張,最多十分鐘,十分鐘老子的人就過來了,到時候把你狗日的抓起來,你就知道厲害了。”馬濤暗暗罵道。
而遠處還沒昏過去的楊成,也趁此機會給李少柏發(fā)了一條短信,把情況講一講,相信李少柏會拿出有效措施來的,關(guān)鍵是,必須得為自己以及兄弟們報仇啊。
“成風,你趕緊走吧,這里很危險。”人群之外的陳淑賢終于還是沒能忍住,沖了進來,一臉的擔心。
趙成風搖搖頭,寬慰笑道:“放心吧,我肯定沒事的,你在家做好飯,中午我一定回來吃飯。”
“可是……”陳淑賢還是不怎么放心,要知道,趙成風打的可都是派出所的人啊,這要是被抓進去了,還不得判個十年八年的,搞不好連命都得搭在里面。
趙成風打住了陳淑賢,扶著陳淑賢肩膀,道:“淑賢,你只需要相信我,聽話,回去照顧貝貝,其他什么都不要管。”
“嗯。”陳淑賢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忽然回頭道:“那你中午一定要回來吃飯。”
“一定。”趙成風一臉篤定。
“哼,還想吃飯?吃個屁!等著吃槍子兒吧你。”馬濤囂張罵了一句,因為馬濤已經(jīng)看見有警局的人趕過來了,可不就是大部隊嗎?
趙成風也發(fā)現(xiàn)市公安局的人來了,不過,趙成風還是走到馬濤面前,“我發(fā)現(xiàn)你的嘴比較欠。”
“你想干……”
“咔嚓!”
馬濤一句話沒說完,趙成風一只腳已經(jīng)踩了下來,簡單粗暴,直接踩斷了馬濤的右面小腿。
“啊!”馬濤慘叫,如殺豬般的嚎叫聲響了起來。
“散開,全都散開,全都不準動!”這時候,外面的特警沖了過來,用盾牌直接擠開了普通民眾,快速沖動了現(xiàn)場。
為首男子叫張兵,是特警隊的一名隊長,張兵帶隊沖進來,看到一地狼藉,也有些頭疼。傻子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上面逼得太狠了,不然民眾情緒怎么可能如此激動?
現(xiàn)在倒好,把簍子捅出來了,要老子來擦屁股,辦得這叫什么事兒呀。可惜還不能反對,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張隊長,救,救命啊。”馬濤是認識張兵的,捂著右腿道:“就是這個家伙,他襲警啊,看把咱們兄弟給打的,可千萬不能讓他跑了啊。”
張兵心說你個沒出息的貨,人家哪有逃跑的意思?站得比你還穩(wěn)當呢。不過,張兵還是沖趙成風道:“是你動手打人了?”
“我打的是畜生,打的是為虎作倀的敗類,不是人。”趙成風語氣淡漠。
馬濤也不知道是疼得臉都白了,還是給趙成風氣得,道:“張隊長,你可千萬不能聽他胡說啊,我們是公事公辦,照章出警的。”
“強拆的時候,死了這么多老百姓的時候,你們怎么不出警?”趙成風反問道。
馬濤脖子一縮,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話來。張兵也不是白癡,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他也沒辦法。
“不管是什么理由,什么人,只要動手打人,那就是不對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們?yōu)殡y!”張兵一看就知道趙成風不好對付,一招手,身后隊員直接子彈上膛,對準了趙成風。
趙成風也不怕,自己真要躲開,這些人還傷不了他。
不過,趙成風還是道:“把我?guī)ё呖梢裕牵@是強拆現(xiàn)場,這些都是強拆人員,人證物證都有,你不會不打算帶走他們吧?”
“全都給我?guī)ё撸 睆埍幌耄瑤ё呔蛶ё撸凑@些人到底如何處理,也不是自己說了算。心里罵道這些家伙也太不是東西了,開著機器對普通老百姓動手,還有人性嗎?
“我們,我們是冤枉的啊。”楊成哭喪道。
“冤枉個錘子,老子剛剛都拍照錄像了。”
“媽的,臭不要臉的東西。”民眾一鬧騰,楊成立馬不說話了,只能拖著殘缺之軀,任由特警隊帶走了。
趙成風沒有反抗,在戴手銬之前,趙成風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便被接了起來,趙成風只說了一句,“老不死的,我被帶到警察局了,你自己看著辦吧。”??Qúbu.net
“什么玩意兒?老子……”電話那邊的聲音沒說完,趙成風已經(jīng)把電話給掛了。
張兵大吼一聲,“全都帶走。”說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轉(zhuǎn)眼便消失不見了。
陳淑賢眼看著趙成風被帶走,整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媽媽,干爹被帶走了,咱們娘倆怎么辦啊?誰來保護咱們啊?”貝貝也有些害怕了,今天的場面鬧得太大了。
一聽貝貝這話,陳淑賢心里更不是滋味兒了,寬慰道:“貝貝不哭,貝貝不怕啊,不管怎么樣,媽媽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而且,干爹剛剛不說了嗎?中午一定會回來吃午飯的。”
貝貝沒有說話,只是望著趙成風被帶走的方向。
……
而此時在龍騰大酒店里,昨晚“辛苦”了一晚上的李少柏,被電話給吵醒了。本來李少柏有些不滿意的,不過,一看到來電顯示,立馬露出了笑容,快速接通了電話。
“喂,爸,大清早的你找我什么事啊?我在外面談生意呢……”李少柏笑呵呵道。
“談個屁!”
電話那邊傳來李長安暴跳如雷的聲音,罵道:“李少柏,你他媽一天到晚,究竟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你捅了多大的簍子?”
“爸,我什么都沒有做啊。我又怎么了嘛?”李少柏有些不舒服,好歹是你親兒子好不好?什么叫“你他媽的”?
“你還死鴨子嘴硬,清池區(qū)這一次死了好幾十人,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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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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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