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了你那一顆無恥到火熱的心。”柳詩云白了趙成風一眼,心說這家伙臉皮怎么這么厚?太不要臉了。毣趣閱
“詩云,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你不知道我會傷心的嗎?”趙成風捂著胸口,一臉疼痛狀。
柳詩云反問道:“你有心嗎?”
“對,我沒有心。”趙成風深邃無比道:“我的心被你偷走了,是你占據了我的心,然后你又無情的拋棄了我的心,詩云,我好難過啊……”
柳詩云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太不要臉了。
“詩云,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里面真的沒有心啊,全都塞到你的心里去了。”
“臭流氓!”柳詩云氣得花枝亂顫,直接離開了辦公室。柳詩云已經被趙成風給弄怕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趙成風嘆息一聲,得,美人還有點不好意思,那只能等一等了,等下一次再來慢慢開發引導吧。
公司里轉了一圈兒,確實沒什么事情,趙成風決定回家得了,早點回去給陳淑賢打打下手做飯也行啊。只要有美女相伴,做什么都無所謂。
因為不是下班高峰期,趙成風上車之后,直接到后排座坐著,看著電視,聽著音樂,慢悠悠的在車廂里搖蕩著。
“本臺消息,就在十分鐘之前,北海市南二環新中路111號酒店發生一起劫匪案件,現場有五名劫匪,劫匪均持有槍械,已經擊殺了兩名人質,目前還剩下一個孕婦作為人質。眼下正在交涉,市刑警大隊已經趕了過去,本臺記者……”
趙成風聽到新聞,整個人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五名持槍匪徒,而且有人質在手,就是市刑警隊只怕也無濟于事吧。
不是趙成風看不起這些警察,而是職業關系決定了,他們摸槍、戰斗的時間非常少,失誤率太高了。
抓捕一下嫖娼還行,真要實打實的跟人搏命,說實話他們還欠了點兒火候。而且,趙成風總覺得這件事透著奇怪。
“師傅,我要下車,麻煩停一下。”趙成風顧不得許多,沖司機說道。
“不行,還沒到站呢,不能隨便亂停車。”公交車師傅很干脆的拒絕了趙成風。
趙成風也懶得廢話,“哐當”一拳頭砸碎了玻璃,竄了出去。
“你……”公交車師傅傻眼了,你大爺的,你把車砸爛了,老子待會兒回去怎么交代啊?
趙成風可顧不了許多了,向著新中路狂奔而去,幸好距離的不是太遠,僅僅三分鐘,趙成風便趕了過去。
果然,新中路111號居家百貨大樓,已經被特警、刑警給團團包圍起來,圍了個水泄不通。
“里面的匪徒聽著,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束手就擒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同電影里演的一樣,總有一個傻逼拿著話筒對著樓上喊,這么喊有什么用?不過是激怒歹徒罷了,實在蠢得一塌糊涂。
在給劫匪壓力的時候,毫無疑問,劫匪的心也跟著躁動起來,情急之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果然,樓上傳來匪徒的聲音,罵道:“束手就擒?有種你們上來試試,信不信老子把這個婆娘給殺了,然后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取出來,給你扔下來?”
“……”喊話那二貨當場石化了,只感覺后背涼風嗖嗖冒疼著,太狠了,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伙人不好招惹啊。
唐薇聽得眉頭一皺,上前一步道:“上面的人聽著,我是北海市市刑警隊隊長唐薇,你們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但要保證人質的安全,否則,我將采取強攻!”
唐薇也被樓上人的狂妄、囂張、冷酷給激怒了,眉宇之間透著肅殺之意。
“把前些天炸游樂場的兄弟給老子放出來,同時在給我派一架直升飛機,我只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樓上傳來匪徒的聲音。
唐薇眉頭一下舒展開來,原來是突厥恐怖勢力啊,難怪他們擁有槍械,又如此喪心病狂。前些天游樂場電影院有人發現了定時炸彈,被拆除之后,警局抓了不少突厥恐怖勢力份子,殊不知,他們還有同黨!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唐薇沖旁邊人吩咐了兩句之后,道:“孕婦現在太虛弱了,我來換她作為你們的人質,你們放心,我不會攜帶任何武器,以及通訊設備,你們可以檢查!”
上面的人冷笑道:“喲呵,沒看出來嘛,現在的人民警察還挺像那么一回事啊,知道為人民犧牲了,難得啊。”
“你們考慮的如何了,給我一個準話吧。”唐薇可沒心思跟這些家伙磨嘴皮子,劫匪已經殺了好幾個人了,目前唯一的人質就是孕婦。
孕婦不同于正常人,她身上有兩條命。
“好,我們可以答應你,你上來吧。”上面冷笑道:“讓你們的狙擊手都收起槍支吧,我們可有五個人,任何一個人受傷、斃命,那后果,呵呵……”
話沒說完,但威脅意味已經非常濃郁了。
唐薇目光陰沉,道:“我是有良知的人,所以我會信守承諾。”
無形之中,把突厥恐怖勢力給罵了。
“隊長,你可不能去啊,這太危險了。”隊員勸阻道,“要不等局長來了再說吧。”
“是啊,隊長,廖局長馬上就趕到現場了,等廖局長過來了再談吧。”
唐薇反問道:“等廖局長過來為人質收尸嗎?”
幾人頓時不說話了,這話也沒辦法接啊。
“我們是人民警察,不要忘記我們的職責,我們可以死,但民眾不能死!你們明白嗎?”唐薇瞪眼道。
幾個人點了點頭,一臉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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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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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