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偉昌立馬領人將房間打掃干凈。
收拾完了,他立即恭敬告退。
隨著眾人遠去,陳如云松了口氣。
“林先生看來是我多慮了。”
“錢會長還是對您,和老主人都很忠心的。”
林風冷笑道。
“戲演的不錯。”
陳如云一愣,眼中帶有一絲不解。
“林先生,此言何意?”
林風解釋道。
“事到如今,他還想演戲騙我。”
“可惜演技拙劣,而且手段并不高明。”
“若是他忠心耿耿,他的心腹怎敢大言不慚?”
“要是沒有他的授意,一名董事而已,絕對不敢如此跳脫!”
陳如云還是不理解。
“那這么說他為什么要殺古禮?”
林風道。
“不過是為了迷惑我,讓我誤會。”
他如夢方醒,急忙道。
“那林先生剛才大好時機,為什么不出手?”
林風嘆了口氣,稱贊道。
“這正是他的手段高明之處。”
“如果我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對他動手,顯然有卸磨殺驢的嫌疑。”
“到時人人自危,九龍商會頃刻之間便會分崩離析。”
“而且他也在試探我。”
陳如云倒吸一口涼氣,感慨道。
“我還是太天真,難以理解其中的算計。”
林風冷笑道。
“是個人才不錯,可惜了。”
云城。
一處郊區別墅。
錢偉昌和四名董事一同坐在沙發上。
有人朗聲問道。
“難道我們就對這毛頭小子屈服?”
“苦苦經營十年,如此拱手相讓,我還真是不服氣呀!”
另外一人更是不滿道。
“他乳臭未干,卻敢指揮著我們。”
“什么都不懂的玩意,也想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
四人討論一會,覺得商會絕對不能交給林風!
錢偉昌冷笑一聲道。
“諸位放心,如今只是權宜之計。”
“他手中有墨佩,咱們不好明著出手。”
“要不然老主人一旦出手保他,我們可能性命不保。”
四人眼睛一亮,急忙問道。
“難道會長有了主意?”
錢偉昌微微一笑,慢慢道來。
“那是自然!”
“明著不行就來暗的。”
“先把墨佩拿到手,再等他死了。”
“只要不留下任何證據,那到時候誰擁有了墨佩,誰就是主人!”
“如果東西在我手里呢?”
次日。
林風舒爽睡到十點。
手機鈴聲急促響起,這是他專門為女兒設置的來電鈴聲。
“思思,怎么了想爸爸了嗎?”
林風接通電話語氣滿是溫柔。
電話里傳來思思稚嫩的聲音。
“爸爸,郝敏阿姨又給媽媽介紹相親對象了。”
“聽說現在人正要往我們家來,郝敏阿姨正堵住媽媽。”
“爸爸……思思好怕。”
聽著女兒略帶哭腔的聲音。
林風眉頭一皺,相親是什么玩意?
怕思思哭了,林風安撫一陣又道。
“思思別怕,爸爸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