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記!”
女區(qū)長剛剛酒醒,還沒有恢復過來。
看到自己躺在醫(yī)院,腦子里很亂。女區(qū)長一直在心里耐悶,可沒有人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
醒來的時候,她只知道,自己不是在郊區(qū)土菜館里陪領導喝酒嗎?怎么又到了醫(yī)院?
正疑惑著,顧書記來了。
她一臉茫然看著顧秋,顧秋一臉嚴肅,目光落在她身上,顧秋也在心里感嘆,唉!女人也不容易。
尤其是官場上的女人。
她們身上背負著太大的壓力,她們要想在體制內出頭,的確不容易。顧秋是個善于從他人角度考慮問題的人。
自從上次跟女區(qū)長接觸,顧秋倒也留意過她的為人。
眼前的她,顯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當然,顧秋也完全可以讓人家來問話,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顧秋道:“你好點了沒有?”
女區(qū)長點點頭,“顧書記,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她的記憶中,自己不正陪著領導吃飯喝酒嗎?后來就醉了。怎么會在醫(yī)院出現(xiàn)?還有,為什么顧書記會在這里?
她看著顧書記,心里還是有些敬畏。
顧秋問,“你說說今天的情況吧!”
病房里沒有別人,女區(qū)長看了看門口,門是關著的。
連她男人都不知道情況,聽了顧秋的話,她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難道出什么事了?
可究竟出了什么事,她一點都不知情。
顧書記話里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于是她問,“顧書記,我不太明白。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顧秋知道她此刻肯定是在心里千頭萬緒,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顧秋道:“說說你為什么會醉成這樣?”
這句是給她一點提示吧!
女區(qū)長咬咬牙,“我喝高了?!?br/>
廢話,誰不知道你喝高了?不過顧秋心道,她只怕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吧?她應該是被人灌醉的,醉了之后的事,她或許真不清楚。
可顧秋只需要醉了之前,她們都干了什么。
顧秋的目光,陡然變冷。
“需要再解釋一遍嗎?”
女區(qū)長還真不敢把今天的事都說出來,因為她沒法確定,曾部長他們究竟怎么樣了?
要是她知道唐書記來過,曾部長今天很狼狽,朱紫君和陳舟山已經被免職,她應該已經沒什么心理壓力了。
可顧秋不告訴她這些,他要看看女區(qū)長對自己的忠誠度。
女區(qū)長蒼白的唇,看起來狀態(tài)不是太好。
顧書記的話,讓她心里有些顧慮。
身在體制內這么多年,她也知道此刻在顧書記面前,如果再不說實話,她就失去了這個投誠的機會。
可她要是說了,顧書記是否愿意拿她當自己人?
女區(qū)長最擔心的顯然是這個。
顧秋懂得把握時間,他看見女區(qū)長的表情,于是道:“如果你不愿意說,那就當我沒有過來!”
女區(qū)長望著顧書記的臉色,說句心里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需要自己付出一切,甚至用身體去做交換的話,她倒是寧愿倒在這種男人的身下。
至少這樣的男子看起來舒服,不象曾部長那么丑。
跟他在一起,無需用酒精來麻痹,可以睡得坦然一些。當顧秋這句話出來的時候,女區(qū)長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跟顧書記坦白。
“顧書記,不是我不肯說,只是我……”
顧秋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女區(qū)長的五官蠻精致的。
就這樣打量著眼前的她,又想起了在農家樂里的情況。他又在心里一聲嘆息。
估計此刻,知道今天這事的人都在心里耐悶,女區(qū)長究竟有沒有被曾部長那個?
真得手了嗎?還是?
顧秋也想知道,但他心里明白,這是一種極為無聊的想法。當然,曾部長有沒有得逞,這個很重要。
這就是強J與強J未遂的區(qū)別。
女區(qū)長道:“今天朱市長叫我過去打牌,說省里有領導過來了,我只得過去陪他們打牌,吃飯。沒想到喝醉了。”
女區(qū)長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了個大概。
顧秋聽了之后,也沒有說別的,只是勸她好好休息。
走到門口,女區(qū)長還是忍不住喊了句,“顧書記——”
顧秋回頭看著她,“有事嗎?”
“我——”女區(qū)長咬著唇,“我——”
“行了,今天的談話就先到這里吧。”
顧秋離開了醫(yī)院,女區(qū)長呆呆在坐在那里,一臉困惑。她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醫(yī)生和護士進來了,她忙問,“醫(yī)生,我可以出院了嗎?”
醫(yī)生道:“不行,你是市委書記親自下令,必須在這里靜養(yǎng)的重點保護對象?!?br/>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女區(qū)長暈乎乎的,不過她男人聽到消息,趕到醫(yī)院來看她。
見自己老婆沒事,他才放下心來。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訴我?”
女區(qū)長迫不得已問自己男人,男人奇怪地盯著她,“我哪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他們還不許我進來?!?br/>
女區(qū)長急得快要哭了,這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啦?
自己醉了之后,難道出了什么大事?
看起來這事情挺嚴重的,可自己這個當事人居然毫不知情。此刻,她本能地夾了夾雙腿,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難道???
一顆心沉了下去——不過,她很快就知道,朱紫君和陳舟山兩人被停職了。
這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兩名常委被免職,聽說是唐書記下令,就地免職的。女區(qū)長心里更是緊張極了,患得患失。
但是她偏偏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種說不出來的陰影,籠罩在她的心頭。
那個又老又丑的曾部長呢?他哪里去了?
暫時沒有聽到關于他的消息,因為這一切,都被封鎖了。
再說,唐書記也沒有權力處置這個組織部長,他必須等到上面的決定。至于怎么追究這件事情的責任?
這就得看唐書記怎么運作了。
其實不止是她女區(qū)長,很多人都在心里耐悶,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一下就把市里兩大重量級的常委給免職了。
很多人在心里紛紛猜測,可知道真相的人依然極少。
飯店的老板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四個人在包廂里吃飯,喝酒,后來來了一個什么大官,這些人就嚇尿了。
奇州市里,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省紀委書記寧雪虹奉命來到奇州,對這件事情進行落實。顧秋市委賓館見到了這位冷面寒霜的紀委書記。
寧雪虹似乎很痛恨這些事,見到顧秋的時候,她很嚴肅,“顧秋同志,材料準備得怎么樣了?”
顧秋把材料給她,“寧書記,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朱紫君和陳舟山兩人的主意,女區(qū)長只是個受害者。”
寧雪虹道:“證據呢?”
紀委辦案,要的就是證據。
寧雪虹是個嚴謹?shù)娜耍浅V匾曌C據。顧秋說,“里面有女區(qū)長的證詞,他們經常在一起打牌,釣魚,當然,可以沿著這條線,查到更多的內容。”
寧雪虹道:“你去忙吧,需要的時候我再找你?!?br/>
顧秋告辭,寧雪虹道:“女區(qū)長和朱紫君這幾個人,都交給工作組的同志吧!”
顧秋說好的。
當天就做了安排。
看來唐書記決定追究曾部長的問題了,否則就不會叫寧雪虹來查。上面的事情,顧秋并不知情。
但是市里的事,顧秋一清二楚。
女區(qū)長把朱紫君叫自己作陪的事,都跟顧秋說了。陳舟山和朱紫君兩人叫屈,兩個人都不服氣。
陳舟山道,“我只是個作陪的,領導來了,我能不陪嗎?這事怎么能怪到我頭上來?”
寧雪虹很嚴肅地問陳舟山,“現(xiàn)在你必須如實跟我反映一個問題。你是第一個進入包廂的人,當時你進去時,看到了什么?”
陳舟山看著寧雪虹,心里竟然有些緊張,當時他進入包廂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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