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電話,打給夏芳菲。
夏芳菲還沒下班,這段日子也夠她忙的,白若蘭回新加破看兒子去了,留下她來打理公司。
接到顧秋的電話,夏芳菲嗯了一聲,“你到省城了?”
顧秋道:“嗯,剛剛和秘書長吃過飯?!?br/>
夏芳菲道:“我還沒吃呢?你倒是好口福?!?br/>
“那我給你打個包過來?”
“沒誠意!”
“那我親自下廚,你要吃什么?說吧!”
“這還差不多。”夏芳菲滿意地笑了,“過來拿鑰匙吧,我要呆會才能下班?!?br/>
顧秋趕到她辦公室,拿了鑰匙去房子里。
翻了冰箱,找到幾個雞蛋,一些干菜,顧秋就在廚房里忙了起來。
夏芳菲開了一個會才回來,在電梯里碰到陳燕,陳燕說請她去吃飯,夏芳菲搖頭拒絕了。
當夏芳菲趕回房子里的時候,看看周邊沒人,這才打電話給顧秋,叫他開門。
一進門就聞到廚房里的飯菜香味。顧秋接過她的包,“快坐吧,辛苦了?!?br/>
馬上給夏芳菲泡了一杯茶,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fā)上。
見顧秋如此殷勤,夏芳菲望著他,似乎有些懷疑他的好意。俗話說得好,無非獻殷情,非奸即盜,這一點,夏芳菲可是深信不疑。
“你又打什么歪主義?”
顧秋道:“別把我想得這么壞行不?這不看你辛苦了,慰勞你一下?!?br/>
夏芳菲站起來,“那我上個廁所?!?br/>
顧秋喊,“別蹲太久,飯菜馬上就好?!?br/>
夏芳菲白了他一眼,顧秋倒是好久沒有來了,兩個人沒什么機會單獨相處。看著夏芳菲豐滿的身子,還有那性感得令人難以自抑的屁股,顧秋某處嗖地一聲豎了起來。
回到廚房里,很快弄好了兩菜一湯,家里沒有太多的東西,只能將就了。
夏芳菲出來的時候,看到顧秋已經(jīng)把飯菜盛好,就等她入座。
一股迷人的女人香,充斥在空氣里。
顧秋坐在對面,望著夏芳菲。
“你怎么不吃?”
“我陪秘書長吃過了?!?br/>
“再吃點吧!”
“行!”
“有酒嗎?”顧秋回頭看著夏芳菲,夏芳菲呶了呶嘴,“酒柜里,自己拿。”
顧秋拿來兩只杯子,夏芳菲說,“等下還要去開會,我就不喝了?!?br/>
顧秋給她倒了一小杯,“喝一口行嗎?”
夏芳菲端起杯子?!澳銇硎〕歉陕??”
顧秋把有人惡意造謠的事情,告訴了夏芳菲,夏芳菲一聽,“我也聽說了,你們奇州這次暗訪,處分了很多人,的確有人說這是你搞秋后算賬,排除異己?!?br/>
顧秋苦笑,“來,我們喝點吧!祝工作順利?!?br/>
兩人碰了一下,夏芳菲小口抿著紅酒。
雪白修長的脖子處,看到喉嚨骨碌一聲,然后胸部起伏了一下。顧秋問,“你晚上還要開會?”
夏芳菲點頭,“九點半會議,還有四十分鐘?!?br/>
顧秋道:“那你趕緊,不要耽誤了,吃了飯,我在這里等你?!?br/>
夏芳菲吃飯很快,顧秋坐在那里,慢慢悶著酒??粗姆挤七M了洗手間洗臉,顧秋放下杯子站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你站在這里干嘛?”
夏芳菲洗了臉,奇怪的望著顧秋。
顧秋道:“看你??!”
夏芳菲又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換衣服了?!?br/>
顧秋又跟著她來到臥室,夏芳菲急了,“你干嘛老跟著我?”
顧秋上前抱住她。
“不行,別鬧了,馬上就要開會,哪有時間?”
感覺到顧秋有點想要了,夏芳菲妥協(xié)道:“晚上吧,回來再陪你?!?br/>
顧秋畢竟是個男人,在那方面的自制力有些差了點,抱著夏芳菲就有點舍不得放開了。
“我又不騷擾你?!?br/>
“現(xiàn)在就在騷擾我了。你一邊去呆著,不耽誤我的時間?!?br/>
顧秋說,“那我遠點,離你遠點?!?br/>
夏芳菲想要他出去,不要看著自己換衣服。
可顧秋不走,她沒辦法了,關了燈,脫掉了外面的衣服。
顧秋見狀,一把抱住夏芳菲,“干嘛,干嘛,別鬧!”
。。。。。。
墻上的鐘,嘀達嘀達的響著,本來就只有四十來分鐘的時間,顧秋的折騰中,悄悄流失。
當顧秋把夏芳菲翻過來,素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她抓起手機看了眼,“糟了,要遲到了!你快點!”
夏芳菲急死了,推開顧秋,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了,然后墊了一層,匆匆穿上衣服。
再到洗手間時,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暈,她就瞪了顧秋一眼,“叫你不要吵,你看,你看,等下怎么見人?”
顧秋嘻嘻地笑,從背后抱著夏芳菲。
“紅一點更好看?!?br/>
夏芳菲推開他,回到客廳里拿起包,“我走了?!?br/>
顧秋剛剛點上一支煙,手機就響了,竟然是陳燕打來的,“你到省城怎么不來看我?”
顧秋嚇了一跳,心道陳燕是怎么知道的?
陳燕說,“你在哪?怎么不說話?”
顧秋道:“我在陪領導,你怎么知道我來省城了?”
陳燕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看到你了。”顧秋還真以為自己剛才在樓下要鑰匙的時候,被她看到了,其實是從彤告訴她的。
陳燕道:“過來吧,我在家里等你?!?br/>
顧秋沒有猶豫,匆匆趕到陳燕那邊。
好在陳燕家里離公司不是太遠,十分鐘車程。
進了門,沒有發(fā)現(xiàn)若惜,陳燕說,“媽帶她回鄉(xiāng)下去了。過幾天才回來呢?你在這里呆幾天?”
顧秋道:“不一定,我是來省委有事的,說不定等下就走。”
哦!
“那你吃飯了沒有?”
顧秋說吃了,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
陳燕來到他身邊,見顧秋竟然不抱自己,也不象以前那樣來點曖昧的,她就有些奇怪,“怎么?現(xiàn)在變陌生了?”
顧秋伸手抱著她的肩膀,“你想到哪里去了?對你還能陌生?”
陳燕側著頭看著顧秋,眼神有些曖昧。顧秋心里明白,她是叫自己來干嘛的,當然,到了陳燕這里,不能不慰勞一下她。
夏芳菲來到會議室,坐下來的時候,雙腿夾得緊緊的,剛才被顧秋折騰成這樣,那里變得很敏感。
夏芳菲皺了皺眉,繼續(xù)主持會議。
在會議的時候,一些問題涉及到陳燕主管的部門,于是她就問,“陳燕呢,她怎么沒來?”
有人說,“陳總請假了!”
“叫她過來!”
夏芳菲一臉嚴肅,秘書立刻給陳燕打電話,叫陳燕立刻趕過來開會。
陳燕正忙著,完全沒有半點休息的時間,電話打進來了,要她馬上去開會。
陳燕望著顧秋苦笑,顧秋問,“怎么啦?”
“芳菲姐要我過去開會?!?br/>
顧秋無語地笑了起來,“那走吧!剛好我也去有事?!?br/>
看到陳燕扯了紙擦下身,又把一沓紙巾折好墊在下面,顧秋幾乎有種錯覺,感覺她和夏芳菲的動作,如出一轍。
夏芳菲開會去了,陳燕也開會去了,顧秋一個人素然無味,坐在沙發(fā)上給程暮雪打電話。
程暮雪這丫頭最近在那邊混得不錯,儼然成為了局長的左右手。顧秋在想,什么時候能讓她當上局長?
其他的不多想,局長這個位置應該還是有希望的。想到這么多年,唯一能給她的,也就這樣了。
其實顧秋心里,一直因為程雪衣的事耿耿于懷。如果程雪衣沒死,那又該多好?只是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也無法挽回。
有時,顧秋在想,這真是命嗎?
象程雪衣這樣的女子,應該有一個很好的歸宿才是,可她偏偏讓這環(huán)境給弄成這樣。這究竟是誰的過?
有姐姐的日子多好,程暮雪每次想到姐姐,心如刀絞。姐姐從小到大,這么呵護自己。可自己當了警察,依然保護不了她。
程暮雪跟顧秋打電話的時候,依然能聽到顧秋心里那種格外的沉重。兩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回避這個問題。
但他們又不得不重視,面對這個問題。在顧秋的眼里,程暮雪是個快樂的女人,她性格開朗,喜歡說笑。
跟她在一起,能得到很多快樂。顧秋經(jīng)常想起剛剛認識她的那段日子,有時不經(jīng)意的不知不覺就笑了。
回憶,總是最美好的。
顧秋掛了電話,他還得回到夏芳菲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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