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外國哲學家過:“男人因為無聊而結婚,女人因為好奇而結婚。”
文佳佳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十年前風格的結婚照片,男主角是老鐘,女主角是老鐘太太。
文佳佳就在想啊,難怪人家都要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才能成就對的感情。換句話,不就是“一個女人要在最好奇的時間段遇到一個正處于無聊期的男人,才能成就婚姻”嗎?
但是文佳佳轉念又一想,當初她找上老鐘,不也是出于好奇嗎?
那老鐘自己呢?無聊癥又犯了?
這么一分析,文佳佳頓時覺得,無聊的男人和好奇的女人不僅能成就對的感情,也能成就對的奸 情。
難怪這年頭的三兒這么多。
只可惜啊,社會輿論一向只抨擊天性好奇的女人,而且用詞簡練犀利,就一個字:賤。
或者再加一個動詞:犯賤。
但對男人就包容很多,還總是用一副無奈的口吻遣詞造句,比如“哪個男人不偷腥”啊,比如“天下烏鴉一般黑”啊等等。
雞蛋里挑完了骨頭,文佳佳又意猶未盡的想:“其中老鐘還有一個優,那就是聽話。誰的話都聽那不是優,只聽她文佳佳的話才是。”
文佳佳和女朋友分手后,走出私人會所的大門,司機等在車邊,等文佳佳走過來為她打開車門。
文佳佳一低頭正要坐進去,卻在本該空空如也的后車座上望見了老鐘。
她低呼一聲,喜上眉梢的坐進去偎進老鐘懷里。
“你怎么會在這里!”
“給你個驚喜。”
瞧瞧,老鐘又多了一個優:制造驚喜。
男人的驚喜,對女人來就意味著浪漫。
不過,在老鐘的驚喜背后,還有一場飯局。
換句話,男人肯花心思制造浪漫,都是建立在有利可圖的基礎上的。
除了老鐘和文佳佳以外,這場飯局還有另外三人在場,一位是經常上財經雜志和財經新聞的某銀行家,一位是銀行家無聊時和好奇太太生的女兒,一位是銀行家無聊時照的好奇寶貝兒。
文佳佳真是佩服這位銀行家的魄力,也十分佩服他女兒和那三兒能相處如此融洽,只是不知道在家里的那位正室作何感想。
再看看身邊的老鐘,文佳佳又想,要是自己和他女兒齊坐一堂,歡聲笑語,他能不能像這位銀行家一樣淡定自若,老僧入定?
不過,老鐘也沒有女兒。
更沒有兒子。
銀行家的三兒麗麗靠過來跟文佳佳攀談,抓著文佳佳的手稱贊她指甲做得好。
文佳佳:“哦,就是最近正流行的貓眼甲,你也去做個試試。”
麗麗:“我啊想開個美甲店,平時和女朋友們聯絡聯絡感情,還能幫我老公籠絡籠絡朋友們的太太,更能娛樂自己。”
麗麗眉飛色舞的闡述自己的理想,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這種互動需要一來一往,便問文佳佳她的理想。
文佳佳想了想:“開個畫廊,弄個游艇俱樂部,要不然弄個私人會所,只招待金領女性那種,男人謝絕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