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后,楊浩的心情久久難以于平靜,陳琳的事情可能是跟他有點(diǎn)關(guān)系,或許是他造成的,他當(dāng)初只是警告黃家不準(zhǔn)動陳琳,并沒有說不準(zhǔn)動陳祖初。(看章節(jié)請到)</br></br>“混蛋,你跟琳琳說什么?”唐仟仟很想知道楊浩跟陳琳說什么,雖然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那么多事,但就是忍不住。</br></br>楊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唐仟仟,心里有些無奈,現(xiàn)在他有些明白為什么外面那個李小瑩會那么八卦了,估計也就是跟她學(xué)的,有怎樣的上司就會有怎樣的下屬。</br></br>“董事長,這重要嗎?”楊浩反問道。</br></br>“你…混蛋,你說一下會死啊?”忍了幾天的唐仟仟終于像吃了火藥一樣爆發(fā)出來。</br></br>“董事長,我不想跟你吵,如果沒有什么事那我先走了。”楊浩不想跟唐仟仟吵,那樣沒有什么意義。</br></br>看著楊浩離去的方向,唐仟仟的小嘴半天都合不攏,眼睜睜的看著楊浩離去,而她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br></br>“混蛋,到底誰才是董事長啊?”直到楊浩消失不見后,唐仟仟才怒吼起來,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弄不明白到底誰才是董事長,誰才是老板。</br></br>唐仟仟的怒吼讓外面的李小瑩渾身一個哆嗦,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現(xiàn)在她是越來越佩服楊浩那廝了,竟然敢跟董事長對著干,他也算了牛人一個了。</br></br>出了公司后的楊浩帶著血櫻開車離開,現(xiàn)在的他需要好好的發(fā)泄一下,他發(fā)泄的途徑只有三種,一是彪車,二是喝酒,三是打架,但現(xiàn)在第二和第三都不適合,所以他也只得選擇第一,彪車。</br></br>出了市區(qū)后,楊浩把車開得很快,陳琳的事情讓他心里憋得慌,讓他很無奈。</br></br>一旁的血櫻沒有說一句話,她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作為一個忍者,她只懂得殺人,并不懂得怎樣去安慰人,所以,對此,她也是感到束手無策,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的陪著主人。</br></br>楊浩不停的發(fā)泄,不停的漂移,今天過后,估計這車的那四個輪胎也快要報銷了。</br></br>血櫻如身在云端一般,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發(fā)現(xiàn),主人遠(yuǎn)比她所想象中要利害多了,不論是功夫還是其它。</br></br>只有這樣的人才佩做她血櫻的主人,如果楊浩只是一個廢物,那么血櫻可能會報恩,但不會像這樣,而是會給他一筆錢,現(xiàn)在之所以跟在楊浩身邊,那是因為她看到楊浩值得她跟隨,賭上她的一生。</br></br>直到那一箱油見底,楊浩才停下來,拿出口袋里的煙緩緩抽了起來。</br></br>“血櫻,你說這世界要是沒有煩惱該多好啊。”楊浩扭頭看了一眼身邊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血櫻,嘆道。</br></br>“主人,血櫻不會說話,但血櫻希望主人能看開一點(diǎn),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墨鏡下,血櫻的那雙美目一直看著楊浩,讓楊浩那不爭氣的心臟不由得狂跳了幾下。</br></br>楊浩有些不自然的把頭扭到另一邊,他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將血櫻圈圈叉叉掉。)</br></br>“呵呵,血櫻,你說得對,人總要住前看才行。”楊浩把煙頭扔掉后又啟動車子,準(zhǔn)備回公司。</br></br>剛把車子調(diào)頭,楊浩卻是意味心長的笑了起來,說道:“血櫻,看來我們可以松松筋骨了。”</br></br>前方街角處,突然竄出一大批人,估計有二百多人,一個個手持著西瓜刀,鋼管。</br></br>血櫻皺了皺柳眉,正要拿刀下車時卻被楊浩給攔住了。</br></br>“血櫻,你不要動,讓我玩玩。”楊浩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人就是沖著他而來的。</br></br>血櫻又坐了回去,她知道,主人需要發(fā)泄。</br></br>那批人來到楊浩的面前便停了下來,他們一個個盯著楊浩,像是想要吃了楊浩似的。</br></br>楊浩的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他知道還真的猜對了,這些人就是沖他而來的,不過這樣正好,這些人正來得是時候,正好讓他發(fā)泄發(fā)泄。</br></br>“你們找我?”楊浩下車后笑問道。</br></br>讓楊浩有些崩潰的是并沒有一個人回答楊浩,甚至連看都有沒有看他一眼,一個個全都看著楊浩身邊的血櫻。</br></br>血櫻見楊浩下車,她也從車上下來,怕楊浩有什么不測,只是,她卻不知道,她這一下車,卻令到前面那一大批人一個個傻站在那里,眼里露出灼熱,*的目光,就差嘴里沒有說出來。</br></br>楊浩那廝發(fā)現(xiàn),以后如果要裝*,那一定不要在血櫻面前,否則一定會失敗。)</br></br>面對那些人侵略性的目光,血櫻沒有絲毫的動容,這幾天里,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面對那些目光。</br></br>“我說,你們是不是想打架?是的話那就快一點(diǎn),否則我們可要走了。”楊浩一聲暴怒,這幫王八蛋敢不敢他放在眼里,他決定等會動手的時候下手重一點(diǎn)。</br></br>“你是楊浩?”經(jīng)楊浩這么一聲暴喝,那些人終于扭過頭來看著楊浩,其中一個黃毛問道。</br></br>“你是哪個派來的狗啊?”楊浩不答反問,神情里盡是鄙視之色。</br></br>“媽的,兄弟們,老虎哥說了,斷了他四肢。”頓了頓,那黃毛又接著說:“不,斷了他五肢。”說完,那黃毛又看向血櫻,他腦子里面已經(jīng)想著把眼前這個美女壓在身下的畫面了。</br></br>“既然這樣,那我就要動手了。”說完,楊浩先動了,雖然剛才的彪車讓他心情好了一些,但卻并沒有完全盡興。</br></br>黃毛他們或許沒有想到楊浩說動手就動手,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時,楊浩已經(jīng)沖到他們身邊了。</br></br>一時間,慘叫聲不停的響起,楊浩所到之處都會有人倒下。</br></br>楊浩也不留情,全都是一招制敵,下手狠,對于這些小混混,他用不著留情。</br></br>在華夏,只要不出人命,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像現(xiàn)在這樣,楊浩只是要他們斷一只手或者一條腿什么的,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br></br>黃毛他們是越打越心驚,才那么一會的功夫,他們這邊的人已經(jīng)倒下幾十個,但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br></br>楊浩如一頭失控的猛虎沖到羊群中似的,雙目通紅的他此時只有憤怒,他只有一個想法,把這些王八蛋通通放倒。</br></br>慘叫聲依然繼續(xù),楊浩的動作并沒有放慢,相反,還越來越快了,越打越興奮,完全沉醉于這廝殺中。</br></br>八分鐘,短短的八分鐘,黃毛他們那一批人無人能夠站起來,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痛苦的狼嚎著。</br></br>楊浩昂頭長呼一口氣,現(xiàn)在他的心情好多了,剛才的郁悶,剛才的不爽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取代而之的是一臉的邪笑。</br></br>“現(xiàn)在,還打嗎?”楊浩點(diǎn)燃一支煙,順便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然后看著黃毛。</br></br>黃毛的心里除了恐懼還是恐懼,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之人,在他的眼里,楊浩不是人,而是一個魔鬼。</br></br>“既然不打,那就回答我?guī)讉€問題,是誰讓你們來的?”楊浩的話問得很平靜。</br></br>“我們是鐵頭幫的人。”黃毛答道。</br></br>“鐵頭幫?呵呵,這名字還真他媽有創(chuàng)意,你口中所說的老虎哥是誰?”楊浩一愣,隨后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年頭,怪事怎么那么多?</br></br>“是我們的幫主,我們平時都喊他老虎哥。”黃毛小心答道,生怕會惹到楊浩,讓他再斷一條腿。</br></br>“鐵頭幫,我看是木頭幫吧,黃毛,你們這樣可是有辱你們鐵頭幫的威名哦,要不我們再打一場?”楊浩問道。</br></br>黃毛的頭馬上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開玩笑,還打?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再打下去還不知要斷幾條腳呢。</br></br>“不打,我說,我什么都說。”黃毛害怕的說道。</br></br>楊浩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再次問道:“據(jù)我所知,我和你們什么鐵頭幫并沒有什么恩怨,可是你們?yōu)槭裁匆鲞@么多人來對付我?”</br></br>“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不過好像是有人要老虎哥來對付你,據(jù)說對方是一個女人。”</br></br>“一個女人?”楊浩緩緩說道,黃毛的話令到他想起一個女人,公孫小美,他得罪過公孫小美,而且上次他在公孫家也親耳聽到公孫小美說要找人來對付他,現(xiàn)在看來十有**是她,想到這里,楊浩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露出一絲的冷笑。</br></br>“滾,回去告訴你們的老慮哥,我今天晚上去找他算帳,讓他把后事處理好。”楊浩對著地上的黃毛低吼一聲,他知道從黃毛身上問不出多少東西,說穿了他也只是一個小混混。</br></br>黃毛一個激抖,也顧不得身上的痛,連爬帶滾的跑了。</br></br>“主人,你是不是猜到誰了?”黃毛等人離開后,血櫻問道。</br></br>“嗯,如果我沒有估計錯,應(yīng)該是公孫小美。”楊浩貴嘆了一口氣,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些煩人的事情總是要找他。</br></br>“主人,讓血櫻去做了她。”血櫻說道,對于她來說,有礙于主人的人她都會想辦法清掉。</br></br>“不,呵呵,殺她容易,不過殺了她就不好玩了,她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楊浩笑了笑,想起那次偷聽到的話,估計公孫小美跟那個什么老虎有一腿,這是一個很好的資源,他不能白白的浪費(f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