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暴龍那樣,楊浩皺了皺眉頭,最后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幫幫她吧。</br></br>楊浩從浴室里拿出一條濕了水的毛巾,然后把它放到母暴龍的額頭上。</br></br>只是讓楊浩沒想到的是他剛放好,另一邊的母暴龍卻是把那條濕毛巾拿開。</br></br>楊浩苦笑了笑,然后又再一次的拿起那條毛巾放在對方的額頭上。</br></br>“混蛋,不用你那么好心,你給我滾開。”母暴龍突然睜開雙眼瞪著楊浩。</br></br>“鐘警官,你這又何必呢?”楊浩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他知道,今天算是熱臉貼到冷**上面了。</br></br>“我用不著你這么假惺惺,用不著你在那里裝。”鐘慧說著竟突然流下了眼淚。</br></br>母暴龍的舉動竟讓楊浩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母暴龍會哭。</br></br>“鐘警官,要我怎么說你才肯相信我?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一回?”看到母暴龍那晶瑩的淚水,楊浩把他那已經(jīng)到了喉嚨的怒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br></br>母暴龍沒有說話,她只是坐在那里哭,只是默默的流著淚。</br></br>她這一哭,倒是把楊浩給哭懵了,心里想著就算她找不到證據(jù)也用不著哭吧?難道她是想打感情牌?</br></br>鐘慧今天的心情的確很差,上午開會被上面罵得狗血淋頭,兩件那么重大的案子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一點實質(zhì)性的突破,她作為天河市刑警大隊長,自然逃不了關(guān)系。</br></br>開完會后,這母暴龍越想越感到委屈,自己這些日子來為了案子是盡心盡力,雖然案子沒有破,但她盡力了,想到自己那么拼命的去查案子,但到頭來卻還被人臭罵一頓。</br></br>從來沒有想過要喝酒的母暴龍竟想到了喝酒,她跑到商場里買了一瓶二鍋頭,然后一口氣喝下了半瓶,剩下的那半瓶此時還在她那部悍馬車上。</br></br>鐘慧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來找楊浩,她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這楊浩造成的,是他讓自己被人罵,是他讓她出丑。</br></br>“混蛋,你現(xiàn)在滿意了?”鐘慧說了一句讓楊浩聽不明白的話,他不明白母暴龍那話是什么意思。</br></br>“鐘警官,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搞成這樣,對于你的事情我感到抱歉。”雖然楊浩并不怎么喜歡這母暴龍,但是他也不想為此而多事一個敵人。</br></br>“怎么?后悔了?還是內(nèi)疚了?那好辦,自首吧。”母暴龍冷笑道。</br></br>楊浩大感無奈,不過他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卻又上來了。</br></br>“鐘警官,請你說話小心一點,如果你有證據(jù)那你隨時可以來找我,但是現(xiàn)在如果沒有,那就請你不要亂說,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母暴龍鐘慧的話令到楊浩忍不住憤怒了起來。</br></br>鐘慧不甘示弱的瞪了一眼楊浩:“我就是要這樣說,你又能怎樣?”</br></br>楊浩無語了,他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鐘慧的,為什么她老是要咬著自己不放。</br></br>“鐘警官,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楊浩覺得這鐘慧真是不可理喻,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她。</br></br>“那就來啊?來打我啊?來欺負我啊?反正你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鐘慧眾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她走到楊浩的面前看著他,向他示威。</br></br>“你……你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你,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惹毛了小心我**你。”</br></br>“我知道,你楊浩有什么不敢做的?想**我還不容易?現(xiàn)在就來了,你就算是**我我還是要那樣說。”鐘慧說話的時候她竟脫掉身上的警衣,警服下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內(nèi)衣,內(nèi)衣的彈性讓她聳高的玉峰顯得更加的挺拔。</br></br>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鐘慧做這些的時候竟沒有絲毫的猶豫。</br></br>“鐘……鐘警官,小心著涼,快把衣服穿上吧。”楊浩沒想到那鐘慧說脫就脫,這讓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br></br>“混蛋,怎么?不敢了嗎?你不是說要**老娘嗎?老娘現(xiàn)在把衣服都脫了,你是不是還想要老娘脫光啊?”鐘慧這一段時間太辛苦了,壓力太大了,一直以來,她都是苦苦的支持著,但是今天的那個會議卻是讓她自己這個‘火藥’遇到了火,一下子就著了。</br></br>此時的鐘慧什么都覺得無所謂,她只想要發(fā)泄,發(fā)泄。</br></br>“呃……,那個,鐘警官,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楊浩軟了下來,他總不可能真的把這鐘慧給圈圈叉叉掉吧?那樣的話他并不怕她,而且她也長得挺漂亮的,只是他不怕她,卻是怕她腰上的那把手槍。</br></br>“混蛋,我鄙視你,沒用的東西,你是不是陽痿了?還是老娘長得不夠漂亮?送上門給你都不敢要?”鐘慧依然還是沒有打算放過楊浩,她還是對楊浩冷嘲熱諷的。</br></br>“夠了,鐘慧,你別以為我真的怕你,我是怕你后悔,你不要把我對你的忍讓當(dāng)作無知。”泥人都有三分氣,更別說他楊浩還是一個人,一個男人。</br></br>鐘慧一愣,被楊浩的怒吼給嚇到了,不過她在短暫的失神后又開始兇起來了,而且還更加的變本加厲。</br></br>“混蛋,你吼什么?你對我吼什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就是一個陽痿男人嗎?”</br></br>楊浩被鐘慧的話弄得老臉一紅,這母暴龍一個一個陽痿,讓他無法去忍受。</br></br>“鐘警官,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否則你會后悔的。”</br></br>“楊浩,你就是一個陽痿男人,老娘都送上門來了你都沒有辦法對付我,像你這樣做人還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鐘慧依舊還是我行我素,根本就沒有把楊浩的苦口婆心放在眼里。</br></br>“鐘慧,我不希望再聽到你這樣稱呼我,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楊浩的臉色是白一陣紅一陣,但是想到對方現(xiàn)在可能是喝得有些醉了,而且她還曾經(jīng)幫過自己,所以楊浩才會一直強忍著。</br></br>“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一個陽痿男人。”</br></br>這回,楊浩是終于忍不住了,伸出一個手把鐘慧拖到他的房間,然后恨恨的把她推到床上。</br></br>“媽的,老子不發(fā)威你還真的當(dāng)我是病貓,這可是你迫我的。”楊浩氣急敗壞的說道。</br></br>躺在床上的鐘慧無神的看著楊浩,說道:“來吧,還等什么?看看誰怕誰?”</br></br>聽到鐘慧的話,楊浩覺得如果自己今天不把這個母暴龍圈圈叉叉掉,那他以后就真的不用做男人了。</br></br>不過如果他真的那樣做,這母暴龍會不會告自己**?</br></br>“來啊?陽痿男人,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老娘的。”鐘慧撕心裂肺的吼道,此時的她已經(jīng)處現(xiàn)崩潰的邊緣了,長期來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就算她再能干,卻始終是一個女人。</br></br>“好,這是你逼我的,希望你別后悔。”楊浩說完便撲了下去,對著鐘慧那性感而柔軟的嘴吻了下去,雙手也瞬間攀上那對碩大的玉兔,并不停的捏了起來。</br></br>令楊浩意外的是鐘慧竟沒有反抗,她任由楊浩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只是躺在那里流著淚水。</br></br>楊浩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鐘慧的行為令他感到奇怪,本以為對方會反抗,甚至是跟自己拼命,卻沒想到對方根本連動都不動,只會在那里流淚,這樣沒什么意思,就算是成功了也沒意思,就像奸尸一樣,“鐘警官,對不起。”楊浩說著就想要從鐘慧的身上起來。</br></br>不過,鐘慧的舉動再一次令到楊浩吃驚,他還沒有完全起來,但鐘慧卻是一把抱著他,并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封住了他的嘴巴,更為過份的是那鐘慧還用力的翻了一個身,把楊浩壓在下面。</br></br>楊浩傻了,正確來說是被鐘慧的動作給嚇傻的,看著鐘慧拼命的脫著他有衣服,楊浩的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心里不停的想著她該不會是來真的吧?難道真的要和自己……?</br></br>片刻間,鐘慧把她自己也變成了小白羊,再次向著楊浩撲來。</br></br>看著鐘慧那完美的玉體,和那對大得能嚇?biāo)廊说挠裢茫瑮詈粕砩系摹〖一铩幌伦泳妥兂闪恕蠹一铩疫€越來越大。</br></br>“啊……”鐘慧發(fā)出一聲慘叫。</br></br>看著她那樣子,楊浩知道,鐘慧只不過是借自己來發(fā)泄,去折磨她自己,在各方面的條件都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情況之下,她竟然敢抓住‘大家伙’往她那……</br></br>因為動作太過于劇烈,而且濕潤度也不夠,再加上鐘慧那還是第一次,所以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讓她的粉臉?biāo)查g變得蒼白,鮮女順著那私密處流向‘大家伙’。</br></br>楊浩苦笑了笑,心想這又何必呢?真的沒有必要這樣。</br></br>“痛嗎?不要動,等會就好了。”楊浩知道,他算是這鐘慧的第一個男人了。</br></br>楊浩把鐘慧放了下來,讓她在下面,而這次鐘慧竟沒有反抗,看來是剛才那次痛楚讓她害怕了,不過粉臉上卻是多了一抹嫣紅。</br></br>片刻之后,房間里便響起了一浪接一浪的呻吟聲,喘氣聲,楊浩低估了這鐘慧的戰(zhàn)斗能力,她要完一次又一次,直到第四次,她終于沒力了,而楊浩也已經(jīng)頭腦發(fā)暈了,她才在楊浩身邊沉沉的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