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伊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有些漫不經(jīng)心,“無所謂,就是多花點(diǎn)錢的事兒,我的錢不夠,還有我老公在。”
白菁姚抽了抽嘴角,“那這段時間里,你可以看看你有沒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到時候可以一起拍下來。”
沈南伊一臉興致缺缺的模樣拿過那個拍賣明細(xì),看完后眼眸瞇了瞇,渾身上下仿佛都散發(fā)著一股懶洋洋的氣息,“沒興趣。”
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為了買那幅古畫,其他的東西,在她看來都沒什么價值。
整個拍賣會的東西,沈南伊提前就已經(jīng)看過詳細(xì)的冊子了,果然如她之前看的那樣,沒有任何東西能被她看進(jìn)眼里。
很快隨著拍賣會逐漸開始進(jìn)入中期,沈南伊頓時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副古畫。
這一幅畫長一米五,寬也就是正常大小,但是上面古樸的歷史厚重感撲面而來。
讓所有人全都一震,整個拍賣會場的倦怠之氣,一掃而空。
主持人笑道:“接下來這件拍賣品,想必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是什么了。我也不多說,這件秦朝的絲帛景壽圖,三百萬起拍。”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下,場上的牌子紛紛舉了起來。
在場過來的古董收藏家們不少,而且不算幅畫的價值高,就看在他是秦朝的古董的份上,就算掛在客廳里也可以裝逼,那些缺乏底蘊(yùn)的暴發(fā)戶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東西!
“三百五十萬!”
“五百萬!”
“五百五十萬!”
今天能來參加拍賣會的人,基本都不缺錢,而且傳說中這幅圖涉及一個失傳的秘籍,就讓人趨之若鶩。
于是拍賣的形勢頓時焦灼了起來。
“六百三十萬!”
“七百一十五萬!”
沈南伊坐在位置上,聽著下面的報價,一開始并沒有出聲。
白菁姚有些詫異。
挑眉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說想要,怎么這會兒又不出價了?”
沈南伊懶洋洋地剝了一個橘子,“等會再說,不著急。”
她的表情很淡定,白菁姚更不緊張了。
就在底下亂七八糟到處抬價的時候,沈南伊和白菁姚就像是來度假似的,吃吃喝喝,好不愜意。
直到底下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最后價格定在一千三百五十萬的時候,報價的人基本上只剩下了三五個,沈南伊才懶散地舉起了手里的牌子。
“一千五百萬!”
主持人很快就看到了沈南伊的報價,于是大聲的詢問,“二號包間的客人,出價一千五百萬,還有沒有更高的?”
坐在隔壁的慕寧寧聞言頓時皺起眉,目光落在主持人旁邊的那幅古畫上,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嫌棄的表情。
她對古畫古董什么的并不感興趣,今天之所以過來,是看看有什么時候值得她出手的珠寶首飾。
原本她以為沈南伊也和她是一個目的過來的。
卻沒想到,前期那些珠寶首飾出來的時候,沈南伊竟然一次報價都沒出過。
原本慕寧寧是看上了一些的,但是因?yàn)樯蚰弦吝@種完全不看在眼里的姿態(tài),頓時讓她受到了刺激。
她以為是沈南伊看不上這些東西,瞬間對這些珠寶首飾的喜愛也降了下來。
興致缺缺,都不怎么想看。
周辭明不知道她原本還挺喜歡的,為什么突然就沒了興致。
但是他還是精心的將之前慕寧寧多看了好幾眼的珠寶首飾給拍了下來。
喜歡了慕寧寧這么多年,他是很了解她的。
見慕寧寧突然對臺上那個古畫感興趣,他瞬間就猜到了為什么。
想到剛才慕寧寧在沈南伊和白菁姚那里受了氣,他因?yàn)樽毂慷紱]幫上忙,他就忍不住心疼。
于是根本不需要慕寧寧說什么,他就舉起了牌子,打算從沈南伊的手里搶過來,幫慕寧寧出個氣。
沈南伊的身份他知道。
沈家那個一直在鄉(xiāng)下,之前才接回來的一個野丫頭,后來和沈家撕破了臉皮,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嫁給了戰(zhàn)四少。
他和慕寧寧一樣,并不認(rèn)為戰(zhàn)承遇娶了沈南伊就是喜歡她,覺得說不定是沈南伊掌握了戰(zhàn)承遇什么把柄,所以才迫使戰(zhàn)承遇不得不將她這么一無是處的女人給娶回去。
雖然剛才沈南伊和慕寧寧說話的時候,透露了她拿著戰(zhàn)四少無限制額度的黑卡。
但是周辭明并不覺得她能用。
敢動用。
一個娘家不愛,婆家不喜的人,手里能有多少錢?
兩千萬頂天了!
所以他完全沒有任何壓力地舉起了牌子,叫了一百六百萬。
沈南伊沒有猶豫立刻追加一百萬。
然而周辭明也不甘罷休,再次加了一百萬。
一開始還有別人跟著競拍,所以也不是很明顯。
但是很快,跟在沈南伊后面追加的人,就只有隔壁三號包間了。
沈南伊笑了,她瞇著眼看向旁邊的墻壁,和白菁姚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隔壁的包間是慕寧寧和那個周家的?”
白菁姚嗤笑了一聲,“她也就這點(diǎn)手段了,真是上不得臺面,如果你不是對這幅古畫勢在必得,倒是可以把價錢抬上去,讓他們買下來!”
“倒也不用那么麻煩。”沈南伊忽然抬起手里的牌子,直接追加滿了三千萬,湊了個整數(shù)。
“三千萬!”
她的聲音落下,整個拍賣會驟然安靜了下來。
全都錯愕地朝著沈南伊看了過去。
誰也沒想到她居然足足拔高了一千多萬,來展示她對這幅畫的勢在必得。
底下原本還在暗戳戳的等著看最終花落誰家的時候,徹底因?yàn)樯蚰弦恋拇笫止P熱鬧了起來。
“多了一千萬?坐在二號包間的是誰?這么大手筆?這畫也就一百六七百萬到頂了,多砸那么多萬,真是敗家啊!”
“我剛才看到沈家那個從鄉(xiāng)下剛回來的那個女兒和白家的一起上去了,不出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二號包間了!”
“沈家鄉(xiāng)下來的女兒?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沈長海那個摳搜的葛朗臺,能舍得讓她溢價這么多錢就為了拍一幅古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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