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女配 !
天亮的時候,一側(cè)身感覺到依舊挺拔的小鐘離,明歌干脆一個翻身跑在了鐘離的身上。
兩個人在被窩里又折騰了一番,明歌累得不行了,也沒再洗澡,縮在鐘離的肩膀窩里又睡了著。
等徹底清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太陽也照在了床上。
明歌嗖嗖嗖的起床梳洗。
忙忙和鐘離一起上樓先去了鐘奶奶鐘爺爺家,鐘父一大早就打了電話并派了司機(jī)過來,讓鐘離帶著明歌去鐘家別墅里認(rèn)人呢。
鐘奶奶把這事告訴了明歌,不等明歌說話,沉默坐在沙發(fā)上當(dāng)背景板的鐘離說,“不去。”
這畢竟是鐘家的事,鐘離出了口,明歌也就沒再說話,她當(dāng)做沒接收鐘奶奶暗示要她勸勸鐘離的目光,將話題茬了開。
聊了一會之后,明歌和鐘離又去了呂家。
呂母把明歌拉進(jìn)房間里,詢問明歌新婚之夜怎么樣。
這話問得好直接,醫(yī)生這職業(yè)果真是,說什么都是單槍直入啊。
明歌表示聽不懂,“嗯挺好的。”
呂母一見明歌這敷衍的態(tài)度就生氣,“什么挺好不挺好。小離的性格那樣子,他那方面沒問題吧,你媽是過來人了,你直接告訴我又能怎么的!”
明歌汗顏,“小離沒問題。”
呂母明顯對這一句話的概括不滿意,“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
任是明歌刀光血影經(jīng)歷了很多,此刻還是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肯定,肯定是小離主動啊,媽,媽這種事你就別問了嘛。”
呂母聞言微微松了口氣,不過馬上她就說,“小離不同一般男孩子,夫妻間相處之道就是你進(jìn)他退,他退你進(jìn),他性格內(nèi)向,你就主動點(diǎn),兩個人之間千萬別因?yàn)椴粶贤ㄓ辛烁糸u。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別小看床事,夫妻一開始,就靠這個維持和睦生活。”
呂母真心是個很稱職的母親,很稱職很稱職的那種。
雖然有時候有點(diǎn)嘮叨,雖然有時候有點(diǎn)專橫,雖然有時候還一意孤行,可她絕對是個很好很好的母親。
明歌在呂母的說話聲中猛的將呂母抱了住,“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
呂母的聲音停頓,她伸手戳了戳明歌的額頭,“嫌我嘮叨就嘮叨,至于么。”
明歌仰頭在她面頰上吧唧親了口笑嘻嘻的說,“才沒嫌你嘮叨,就是覺得媽你真好,有你和爸爸,我真是太幸福。”
呂母推開明歌,“傻。”
但看著笑嘻嘻的自家女兒,想到當(dāng)初生的時候那么小那么小,如今一眨眼已經(jīng)長大嫁人,她瞅著瞅著,也不知道怎么的,淚水就溢滿了眼眶。
“要是小離欺負(fù)你,你就回來找爸媽,這個男人很多事咱們都可以無視,但是像動手打你或者罵你,像賭/博***吸/毒這種,你千萬不能忍,但凡他有一點(diǎn)苗頭,你就得掐滅,掐不滅就來找爸媽知道不。知道你喜歡小離,可喜歡不是忍耐,喜歡是兩個人歡歡喜喜的好好過日子,而不是一個人付出忍耐委屈……”
“媽。”明歌點(diǎn)頭,“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聽你的話,會像你和爸爸一樣把日子經(jīng)營好的。”
安撫了呂母,又把鐘奶奶鐘奶奶叫了過來,一大家子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頓。
晚上的時候,洗完澡的鐘離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了明歌身邊。
沒有半點(diǎn)要主動的意思。
明歌心底嘆氣。
這家伙,這是想當(dāng)木乃伊嗎?
明歌拉起他的胳膊,這次她枕在鐘離的胳膊窩里找個了比較完美的姿勢,一條腿搭在了鐘離的大腿上,手也搭在鐘離的腰處,這才合眼打算睡覺。
鐘離沒動,一動不動的他身體好似還有點(diǎn)僵硬,他輕聲喚,“明歌。”
“嗯?”
“難受嗎?”
什么難受不難受?明歌回想了一下,今天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也沒人給她委屈受啊,自家小離又是哪里來的腦洞?
明歌蹭了蹭鐘離的脖頸,鐘離這問話聽著有點(diǎn)沉重,她為了緩和氣氛撒嬌般的說:“什么難受?”
“一起,床事的時候是不是很難受?”
黑暗中的明歌瞪大了眼,自家小離這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著,就是覺得她會難受,所以不敢碰她?
而且張了張口她才發(fā)覺,這個問題有點(diǎn)略難回答。
她頓了頓之后,馬上就明白鐘離為什么這么問了。
鐘媽媽有點(diǎn)SM的愛好。
鐘離撞見她和情人啪啪啪的那一日,鐘媽媽有時候被男人虐,有時候是自己穿了貓娘服拿鞭子打男人。
小小的鐘離那時候躲在柜子里,從縫隙里全程看完一點(diǎn)沒落。
或許,他覺得房事是鐘媽媽那樣的?他沒法學(xué)鐘媽媽和那個男人一樣激烈的方式,所以才覺得沒有滿足到她,讓她難受了?
這傻孩子。
明歌雙手將鐘離的脖子摟住,她在鐘離的面頰上親了親,“中間的時候有一點(diǎn)點(diǎn)疼,但是后來就很舒服,小離,你這兩天不靠近我,我還以為你討厭我呢,原來你是怕我討厭你啊。”
鐘離心底亂糟糟,他對網(wǎng)絡(luò)掌握的很精通,所以男女之事,他了解的很透徹。
因?yàn)樘笍兀运麑?shí)在不確定明歌會喜歡哪一種方式,他也沒有勇氣問出來,所以只能自己糾結(jié)。
他不敢碰明歌,他一直覺得自己自制力很好,但是這兩天他一觸到明歌的身體就反射性的有了反應(yīng),他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很想摟著明歌睡覺覺,他也不敢去伸手。
那種比憋尿還痛苦的感覺,讓他實(shí)在沒法讓自己淡定。
聽到明歌的回答,鐘離忙搖頭,“我不會討厭你,永遠(yuǎn)不會。”
他就是害怕,不知道在床事該用那種方式去取悅她,害怕明歌會和那個女人一樣有那樣的要求……
可他又做不到那樣。
做不到!
明歌吻上他的唇。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觸摸著,蜿蜒而下著,抓住了小鐘離。
她吻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呢喃,“小離,我也是啊,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不會討厭你。”
鐘離低低的一聲呻//吟自咽喉深處發(fā)出。
黑暗中他的眼睛水汪汪的,耳朵更是紅的滴血。
他的身體在輕顫,他無助而又急切的低頭咬住明歌的耳珠在口中輾轉(zhuǎn)。
他的雙手握住明歌的豐滿,他低低的一聲聲的在呼喊,“明歌,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