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女配 !
小拾磨牙霍霍,“至于嗎,下次我注意不就成了。”
“你既然決定學(xué),就學(xué)個徹底,我不想收一個粗鄙無禮的學(xué)生。”
小拾扭頭出門,敲了門,聽到明歌說請進(jìn),他才板著臉進(jìn)了房間。
明歌就點(diǎn)了一盞燭火,將準(zhǔn)備好的筆遞給了小拾,她并沒有讓這孩子在紙上寫字,她的屋子里多了個小桌子,桌子上有一個小盤,盤里是沙土,小拾在明歌的教導(dǎo)下拿了沒有毛的筆,端端正正的在沙土里練筆畫。
他自己的紙不多,能在沙土上練基礎(chǔ)那是再好不過了,雖然他剛剛很多怨氣,不過看到明歌點(diǎn)燃那盞燭火的時候,激動之余,心底對明歌還是略微有那么點(diǎn)好感了,嗯,這女人也不是那么的不懂事。
小拾今年十五歲了已經(jīng),若不是他自己說年齡,明歌還真看不出這個瘦小瘦小的娃有十五歲,而且明歌從他的言語中得知,這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親娘是誰,他是由杞公公一手拉拔大的,大家以為杞公公是他的干爹,畢竟宮中的小太監(jiān)們一開始都是從認(rèn)個師父或者干爹起步的。
而且小拾似乎也不知道他自己不是個太監(jiān),他只知道,因?yàn)樗蛔R字的緣故,杞公公讓他在外人面前裝啞巴,也因此,那些宮人太監(jiān)們都直接喊他啞巴,他也因?yàn)檫@個缺陷在獸棚一待多年。
明歌曾問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小拾盯著明歌半天方搖頭。
明歌也就不再多問。
人與人之間就算是再親昵也都會有各自的小秘密,而她和小拾的關(guān)系,用親昵兩個字描述實(shí)在太夸大了。
一年的時間匆匆而過,小拾從一開始拿筆都需要明歌手把手教導(dǎo),而一年的時間后,他已經(jīng)可以自己看一些書籍之類了。
而且他夜夜來明歌這里,不再是請教那些不認(rèn)識的字,而是總和明歌談一些外面的事。
政事國事包括皇家的家世,他都會過問明歌,但凡他有問,明歌便都會告訴他。
皇家的事以及這京城的世家勢力,沒人比宿主這個皇后更清楚的了。
兩個人除了一問一答之外,很少會聊起別的話題。
一個是有心詢問,一個是假裝八卦,對方的心思,各自都不提。
甚至于就連小拾這一年的時間從獸棚調(diào)離,認(rèn)了一個宮中一個皇后身邊的公公為師父的事,明歌也裝不知。
她沒日沒夜的修煉了一年的時間,如今的修為雖然算不上多好,但行走在這個皇宮里卻不像剛開始那般膽戰(zhàn)心驚的,還需要時時觀察四周。
冷宮里時不時來送飯的那幾個太監(jiān)被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他們就算是再傻白甜,也能明白自己吃的虧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要不然也不會是每次去冷宮就栽跟頭。
要說這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那就是這個被廢了的皇后丟進(jìn)冷宮時候發(fā)生的轉(zhuǎn)變。
所以一切原因,都出在這個皇后的身上?
是了,就算瘦死的駱駝也都比馬大,這個皇后雖然被打進(jìn)了冷宮,可她好歹也曾是個皇后,肯定有什么人一直在她身邊暗暗的保護(hù)著。
這個認(rèn)知讓太監(jiān)們心中驚駭,他們立馬就覺著,這是一個可以在新皇后面前刷臉的好機(jī)會。
他們這種小太監(jiān),別說是見皇后了,就連皇后身邊最得意的萬公公都見不到,所以這件事兩個太監(jiān)在一起偷偷的謀算了幾日后,他們賄賂了萬公公身邊最得意的義子拾公公,由拾公公將他們引薦給了萬公公。
把廢皇后進(jìn)了冷宮發(fā)生的各種事都給萬公公稟了一遍,兩個人得了賞,又聽著萬公公的吩咐侯在了棲鳳宮外等著傳喚。
棲鳳宮是皇帝為尊儀皇后專修的皇宮,新建的皇宮不僅巍峨富麗,處處精致且大氣,修建了一年多的時間落成,如今的尊儀皇后剛住進(jìn)去沒幾天。
尊儀皇后為宮女時候,小名流螢,不過她這名字,如今也沒人敢直呼,甚至很多和她撞了名字的宮人們都自發(fā)的改名。
宮人們在一年前就大換血了一次,所以如今的宮人們只知尊儀皇后,卻不知流螢是誰。
正在院子里折了梅花瓣打算做梅花餅的流螢聽了萬公公的話,神情微怔,她一直都在等著廢皇后在冷宮里受不住折磨死去的消息呢,可一年多的時間,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她親自見了冷宮里的那兩太監(jiān),聽他們描述了廢皇后這一年時間的日常,心底的驚訝簡直如驚濤駭浪一般。
所以等皇帝下朝的時候,流螢便將這件事說給了皇帝。
廢皇后身后有個孔家呢,雖說孔家已經(jīng)被皇帝連根拔起,可孔家畢竟是幾百年的世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孔家還有后人,正在糾集勢力蠢蠢欲動呢?
不得不說,這個流螢雖然是個宮女出身,可她還挺有眼見的。
對于皇帝來說,孔家曾經(jīng)就是懸在他頭頂?shù)囊话训叮缃衤牭搅魑炄绱苏f,他雖然一臉不屑的說孔家不過是些鼠輩反賊而已,不值得一懼,可心底到底還是惦記這件事兒,連夜讓人去了一趟冷宮。
皇帝直接囑咐這幾人把冷宮所有人,全部斬殺一盡。
既然這女人還死不了,那他就幫她一程送她去死。
早在兩個太監(jiān)去報信的時候,明歌就問冷宮里的這些女人們,愿不愿意走出宮門去。
她也不瞞這些女人們,直接說了那兩個太監(jiān)去找皇后,上面的人或許用不了多久就來血洗冷宮的事兒。
走出宮門對大家來說實(shí)在有些不可能,而且這一年的時間,大家在冷宮里過的極為安逸,根本不想冒險去外面那個危險的未知的世界。
所以在短暫的沉默之后,這些人都想要留下來賭一賭。
她們僥幸的想著,就算上面的人來找,也應(yīng)該是找明歌這個罪魁禍?zhǔn)撞攀牵退齻冞@些人又沒有半點(diǎn)的關(guān)系,到時候她們只要將一切都推在明歌的身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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