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第一戰(zhàn)選擇誰,必須大獲全勝,這樣才能鼓舞士氣!”
“誰的糧食多就打誰!”
“哪個對咱們威脅最大,就先干掉他!”
眾人紛紛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為了堅持自己的意見,大家都爭吵了起來,紛紛提出了自己的理由。
不管這些理由是對是錯,都是針對對方的問題提得出來,所以能夠佐證這些意見的真實性和針對性,說白了其實不需要毛天驍再做出什么決定,而是擇優(yōu)選擇即可。
這就是頭腦風暴的好處,畢竟現(xiàn)在他們所作出的決斷,基本上都是戰(zhàn)術(shù)層次的問題,還沒有上升到那種戰(zhàn)略的程度,所以決定起來非常的簡單。
“根據(jù)大家的綜合意見,還真有這么一支隊伍,非常符合大家的要求,那就是曾經(jīng)在廣宏寺出現(xiàn)的探馬赤軍。他們不但有糧食,而且還有戰(zhàn)馬,更為主要的是一直徘徊在附近,對于本教的圣物一直念念不忘,之前只不過是對那一股神秘勢力給忽悠走了,經(jīng)神秘勢力消失不見,按照他們的能力遲早會早上咱們。”
“對,咱們先下手為強!”
“來到咱們的地盤,就甭想再出去!”
如今他們雖然人數(shù)少,但是中高層戰(zhàn)斗力卻是一點都不遜色于以前的大營,原先達到千戶軍官級別的高手,就有十五人之多,這還不算有紅披風實力,卻無實權(quán)的明教弟子六人。
和他們同樣實力的還有金破虜和鄭破陽兩個人的幾個心腹兄弟,如果在加上傅友德、鄧友德這些后起之秀,千戶軍官這個級別的高手,差不多有三十人。
不到兩千人的隊伍,卻有這么多的軍官存在,若不是毛天驍編排了一小半的新兵營戰(zhàn)士,完全可以組建一支實力強勁的千人精英隊伍。
這樣的隊伍,估計就是徐州紅巾軍最為強盛的時候,都未必能夠打造一支出來,配置這般的武力,就是芝麻李大總管都未必舍得啊!
探馬赤軍確實比較強,之前金破虜那一戰(zhàn)是那樣的驚心動魄,雖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是也打出了自己的威風,總結(jié)了對付探馬赤軍的寶貴經(jīng)驗,這對于毛天驍來說,這可是一筆無形的財富。
提到探馬赤軍,秦五爺和張椿兩位老將軍,他們有著更多的經(jīng)驗,眾人集思廣益之下,根本就不需要毛天驍考慮,詳細的作戰(zhàn)計劃就已經(jīng)出爐。
“好,這一招誘敵深入比較好,雖然咱們有著絕對的實力,但是我們的裝備,我們的體力,和探馬赤軍二韃子比起來,確實是有所不及。
以后作戰(zhàn),保證咱們的有生力量,最大力度的殺傷敵人有生力量,是基本原則,人才是根本,這一點請大家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切記。”
談到指揮軍隊作戰(zhàn),尤其是冷兵器時代的大規(guī)模作戰(zhàn),對于毛天驍來說就是一個空白,他也不是一個權(quán)力**看中之人,直接的當了甩手掌控。
“此戰(zhàn)全憑兩位老將軍全權(quán)處置,任何人膽敢有違軍令,先斬后奏。我嘛就去當這個魚餌,此戰(zhàn)全賴大家通力合作,誰要是掉鏈子,休怪我翻臉無情。”
“大都督放心,此戰(zhàn)我們以項上人頭擔保,如有差池,提頭來見。”
作為剛剛組建的新軍,第一戰(zhàn)正是樹立軍威的大好時機,一旦大獲全勝,指揮作戰(zhàn)的將領(lǐng)在軍中的地位將穩(wěn)如泰山。
他們根本就不是毛天驍?shù)牡障担绻祢斚胍龀值茏咏饎傝疲蛘叩昧Ω蓪⒏涤训拢耆梢允跈?quán)讓他們?nèi)珯?quán)指揮,難道他們還敢抗令不盡心輔助?
但是毛天驍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將軍權(quán)交給了他們,顯然是真心信任他們,以毛天驍?shù)耐灰粗兄瞬皇翘貏e的膿包,絕對可以一戰(zhàn)成名。
而金剛杵和傅友德兩個人,在后起之秀中更是首屈一指,他們看著心中也是高興不已,這一次的大敗,也讓他們看到了后繼有人。
“但是大都督親身犯險,卻是萬萬使不得,有大都督坐鎮(zhèn)中軍,韃子見了恐怕十分戰(zhàn)斗力發(fā)揮不了七分。”
毛天驍作為一軍主將,一身安危事關(guān)整個隊伍的士氣,雖然知道他的戰(zhàn)斗力極為彪悍,但是凡事都有個意外,尤其是在這第一次戰(zhàn)斗當中,面對的是探馬赤軍這樣比較強悍的二韃子。
“無妨,圣物光明圣火令的重要性不要我多說,這一次我親自攜帶,這些二韃子自然會乖乖的跟著我走。
二韃子有諸位對付我十分的放心,但是你們必須要考慮到那一股神秘勢力,他們必然不會這么甘心,就這么放棄對圣物的爭奪。
所以這一次我當誘餌,并不是單純的針對二韃子,重要的是他們,如果不將他們給釣出來,如鯁在喉的滋味,我想大家都有所體會吧!”
直到此刻眾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毛天驍能夠成為大都督,這考慮的問題就是比他們深遠。
換做他們的話,這股神秘勢力不來找他們的話,就已經(jīng)燒高香了,哪里會想到主動的挑釁對方。
從戰(zhàn)略方針上面講的話,毛天驍是對的,如果不將這些人清理干凈的話,誰知道他們會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是要在他們每一場戰(zhàn)斗之中,在關(guān)鍵的時刻突然的出現(xiàn),那等于是給予他們致命的一擊,到時候顧此失彼之下,恐怕遭受的損失未必是他們能夠所承受的。
“大都督,神秘勢力頂尖高手實力之強,恐怕單打獨斗我們沒有一個人是對方的對手,你這豈不是?”
秦五爺可是深知那股神秘勢力,當日的總負責人,要不是有臟道人的牽制,恐怕局勢未必會朝著他們有利的地方發(fā)展。
“秦老將軍,我是那種狂妄之人嗎,這事我自有安排,想打本教圣物的主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當真以為我明教的高手是擺設(shè)不成?”
毛天驍沒有明說,但是言外之意,眾人已經(jīng)聽明白了,感情是本教高手到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屬下明白,大都督自有安排,倒是我多心了。”秦五爺此刻明白,不處于毛天驍?shù)奈恢茫行┬畔⑹撬豢赡苷莆盏模绕涫撬⒉皇敲鹘痰茏樱⒉恢澜讨械囊恍┟匦痢?br/>
“大都督,若是能夠除去這一股神秘勢力,屬下有一事還請大都督在戰(zhàn)后鼎力相助。”
張椿將軍這個時候突然朝著毛天驍請求道,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但是毛天驍意識到,估計和本教高手有關(guān)。
毛天驍壓抑住心中的臆測,鄭重的點了點頭,所有的戰(zhàn)備資源一股腦的拿了出來,交給兩位老將軍分配。
毛天驍和一鍋飯,則是帶著由幾個明教弟子護衛(wèi)的“姜小婉母子”,一路走出了宿縣,來到了此處三縣交叉的地方。
“鄭破陽這小子有做斥候的潛質(zhì),心思縝密,若非他在馬術(shù)上有著更好的表現(xiàn),我真想讓他接我的班,也許將來能夠圓了我的夢想。”
一鍋飯?zhí)赜械穆?lián)絡(luò)暗號,看的是毛天驍暗豎大拇指,若非經(jīng)過一鍋飯的講解,他根本就看不出其中任何的門道,果然每一個行業(yè)到了極致,都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
“以三哥的成就,還有未曾實現(xiàn)的夢想,鄭破陽他能行嗎?”
一鍋飯的戰(zhàn)力很強,但戰(zhàn)斗不是他的強項,搞情報收集偵查才是他的老本行,拿手絕技。
“想當初我也是信心滿滿的參加,青衫法王一脈弟子的選拔,只可惜以一招之差惜敗,要不然的話,搞情報的弟子,會有我這般的身手嗎?”
一鍋飯這么一解釋,毛天驍知道了,就連一鍋飯這樣的人,都不符合法王一脈弟子的要求,那么豈不是說法王一脈弟子之強,都要達到臟道人這樣的境界?
談到單打獨斗,毛天驍?shù)诙蔚那ご笈惨谱阋员3植粩。且诲侊埛干弦粌蓚€小錯誤,恐怕就要受制于毛天驍。
“三哥是全面發(fā)展,家有一老賽如寶,今天我算是領(lǐng)教了,不知道參加青衫法王的一脈的弟子選拔,需要什么樣的條件?”
毛天驍已經(jīng)是赤焰斧王一脈弟子,如今最多只能算是入門而已,如果有更多的法王一脈弟子存在,絕對會有一個交流學(xué)習,快速肩并肩戰(zhàn)斗的機會。
因為毛天驍并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習,而是半路出家,偏偏守候長老又沒有傳授他基本的功法,直接一步到位的修煉到,乾坤大挪移的第二層,走的是高端精英路線。
“條件,條件當然是要從本教弟子當中進行選拔,五年以上的教齡,最低旗主的職務(wù),當然職務(wù)越高考核更嚴。”
一鍋飯講了當年他們參加時的一個故事,有一位已經(jīng)是掌旗的明教弟子,本身個人實力已經(jīng)排到了教中一百位,但是他還是癡心不改的,想要加入法王弟子一脈,可見這種法王弟子的選拔是多么的深入人心。
“那感情好,以后我們要多多培養(yǎng)這樣的弟子……”別人不知道,毛天驍卻知道法王一脈弟子,他們修煉的功法,起碼要減少一個人十年左右的努力。
如今天下大亂,如果明教高層還抱著一那種選擇徒弟的標準的話,恐怕不能符合時代的發(fā)展,如果毛天驍能夠有選擇的話,他將會公開目前銳金旗所掌握的武學(xué)典籍,這些資料全部被他帶了出來,但是還沒有機會推行下去。
“多多培養(yǎng),你當自己是法王呢?”對于毛天驍?shù)睦硐胂敕ǎ诲侊埵直梢牡膶χ祢敁u了搖頭,真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