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震動的道。
“這個人從未離開過國賓館半步,難道是他教唆殺人?”
“應(yīng)該不是。”
軒轅凌空冷冷的道。
“這個白自在乃是鬼谷一門的傳人,鬼谷一門,有諸多神秘的地方,很多人都無法找出鬼谷的秘密。”
“白自在這個家伙,乃是鬼谷一門現(xiàn)如今的門主,這個楊辰是白自在唯一的徒弟。”
“白自在很有可能將自身的真?zhèn)鳎慷紓鹘o了這個年輕人。”
隨著這句話一出口,管家楞了一下,當(dāng)即道:“老爺,即便是傳給了這個年輕人,這個年窮人目前還年輕,也不應(yīng)該完全掌控吧、”
“據(jù)說鬼谷一門的各種機關(guān)密集,難學(xué)難精,他能學(xué)得會嗎?”
軒轅凌空冷冷一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鬼谷一門。”
“鬼谷一門傳承悠久,他們有著幾千年的傳承,尤其是在千年之前,鬼谷一門一出世,便是攪風(fēng)攪雨,整個天下,都有他們的影子。”
“這個小兔崽子,膽敢一人踏入華夏,想必就是因為他的師父而來。”
“當(dāng)年,白自在被逼離開京城,這多年以來,從未踏入京城半步,這也是不成名的規(guī)則。”
“白自在不會親自前來,如今卻無形中讓他的徒弟成為了龍神,不得不說,白自在這個家伙,心機深沉。”
“那老爺,要不要找人殺了他?”
管家聞言,為之一凜,沉聲道。
“無須如此。”
軒轅凌空淡淡的開口道:“當(dāng)年既然可以將白自在趕出京城,那么,今日一樣也可以將這小兔崽子趕出京城。”
“不過……”
“我不會輕易的桿這個小家伙出去。”
“我要讓這個家伙,永遠(yuǎn)的留在京城。”
軒轅凌空的這句話一出口,管家的眼前一亮,當(dāng)即道:“老爺,難道你是想要逼白自在現(xiàn)身?”
“不錯。”
軒轅凌空冷冷一笑,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白自在怎么樣了,也是時候了解一下昔日的恩怨了。”
管家聽后,神色凝重。
管家鄭重的道:“老爺,我們?yōu)槭裁床怀鍪謱⑦@個家伙,給殺掉呢?何必將他留到現(xiàn)在?”
這話一出口,軒轅凌空笑了起來,笑聲中,還帶著些許冷厲。
“他暫時還不能死。”
“畢竟頂著一個龍神的身份,在這背后,還關(guān)系到了很多人。”
“不過……”
說到這里的時候,軒轅凌空冷冷一笑,道:“雖然他還不能死,但是給他添加點麻煩,倒也不是不可能。”
說到這里時候,管家一愣,他沒有多問什么,而是直勾勾的盯著軒轅凌空,等待著軒轅凌空的下文。
軒轅凌空淡淡的開口道:“聽說,高鵬回來了?”
“老爺,是的。”
管家點點頭。
“正好,將楊辰來京城的消息告訴他,順帶著告訴他,就說一個叫楊辰的家伙,最近跟魏子衿走得很近。”
“老爺您這是……”
管家聽后,心意一動。
“按照我說的做。”
“是。”
管家眸光閃爍了一下,他已經(jīng)大概知道軒轅凌空想要做什么了,不過他什么都沒有說。
待到管家離開,軒轅凌空這才冷冷一笑,喃喃道:“白自在啊白自在,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不敢回京城,卻讓你的徒弟回來。”
“就是為了想要報當(dāng)年的一箭之仇嗎?”
“哼……”
“可你恐怕是忘記了,想當(dāng)年,你也是被趕出去的,你的徒弟來到了京城,不管他是龍還是虎,都得在京城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哼……”
“如果你的徒弟在京城出了事兒,我看你現(xiàn)身不現(xiàn)身。”
“正好,這些年的舊賬,也可以一起解決了。”
“這一次,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想到此處,軒轅凌空渾濁的眼睛里還有這兩道寒芒一閃即逝。
……
與此同時。
蕭家被滅族,這令無數(shù)的上層人員,全部都是大吃了一驚,他們甚至感到有些驚悚,有些害怕。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蕭家被滅族了?
“怎么可能……”
無數(shù)人都是在暗中關(guān)注著這一幕。
“你們聽說了沒有,今日一早醒來,蕭家之人,全部死絕。”
“你也聽說了?”
“我有個朋友親眼所見,他前往蕭家的時候,當(dāng)時就感覺蕭家不太對勁,當(dāng)踏入了蕭家大門后,這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一地的尸體,蕭家之人全部死絕。”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蕭家的人會全部死絕?”
“沒人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都在在暗中查這件事兒,蕭家的人死的實在是太蹊蹺了,一夜之間,全部死絕,這種手段,太可怕了。”
“對了,不是說有一個武者,闖入了蕭家將蕭家的人全給殺了嗎? ”
“你感覺可能嗎?”
“一個武者再厲害,他也僅僅是一個人罷了,蕭家這么大,有這么多人,你說這個武者,憑什么可以將所有的蕭家之人全部都給殺了?”
“即便是這個武者在厲害,從蕭家跑出來一兩個人總是可以的吧?”
“可為什么蕭家的人卻都死了。”
“最為奇怪的是,蕭家死的這些人全部都是蕭家的人,甚至于,蕭家別墅里的那些傭人,一個都沒事兒。”
“如果有人出手解決蕭家的話,為什么只殺蕭家的人?他又是怎么辨認(rèn)出蕭家之人的?”
“嘶……”
這話一出口,這讓無數(shù)的人都是嗅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這種陰謀的味道,讓無數(shù)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到有些害怕,有些震動。
“這是有人故意這么干的。”
“你說,會不會是楊辰干的?”
“楊辰?這怎么可能?楊辰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國賓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那邊,如果楊辰出現(xiàn)的話,不可能逃得過這么多的眼睛,我感覺這件事兒絕對不是楊辰干的。”
“可是,在那一日,楊辰剛剛踏入京城的時候,率先去的就是蕭家,據(jù)說還將蕭家的所有人給揍了一頓,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威脅了蕭家一句,就離開了……”
“不對……”
忽然間,有人想到了一些什么,瞳孔猛然一縮。
“是……是楊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