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答他:“這兩人你都不認(rèn)識,一個是云海集團(tuán)的大老板,一個是蘇氏集團(tuán)的大老板,那都是超級有錢的富豪,都說有錢人無法無天不講道理,今天看來還真是這樣。”
“你們是來得晚不知道前因后果,我剛才一直都看著呢,據(jù)說是那個小黃毛揍了蘇晚心的兒子,你看她身邊的小男孩臉上還帶著傷口呢。別說是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了,難道你兒子莫名其妙被人揍了,你心里不氣?”
觀看了全過程的人自然是向著蘇晚心這一邊的,畢竟大家都是為人父母的人,他非常能體會蘇晚心和費(fèi)云沉的心情。
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寶貝,竟然被一個成年人給打成那樣,換做是誰能忍得了啊?
“真的假的?這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打費(fèi)云沉和蘇晚心的孩子,這不是明擺著廁所里點(diǎn)燈,找死嗎?”聽了來龍去脈以后,大家開始一邊倒,覺得蘇晚心他們并沒有錯。
這種情況誰能忍啊。
“可不是嗎,這種人就是自找的,看他那一副欠揍的樣子,剛才還一直挑人家蘇晚心的痛處說,活該被揍。”雖說現(xiàn)在的人大多數(shù)都喜歡同情弱者,但這種自己找茬的人,死了也活該。
盡管被揍成這副模樣,高宇翔一樣還是不認(rèn)輸,有氣無力的指著江擒開口就罵:“呸,你就是費(fèi)云沉身邊的一條狗而已,你敢打我,等我哥哥過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你哥又是個什么東西?”江擒不屑一顧,這種流氓地痞就應(yīng)該送進(jìn)局子里好好改造改造,免得他們出來禍害好人。
費(fèi)云沉陰沉著一張臉,雖說一言不發(fā),可那渾身散發(fā)的冷氣也足夠讓人退避三舍。
高宇翔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囂:“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如果今天你們沒把我打死,等以后我出了社會一定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他大放厥詞,費(fèi)云沉不禁勾起一抹令人心驚的冷笑:“好啊,既然你這么想死,我成全你。”
話音未落,他修長有力的大掌已經(jīng)緊緊扼住高宇翔的脖子,眼看著高宇翔臉色慢慢變成絳紫色,蘇晚心皺了皺眉:“云沉,松手。”
然而費(fèi)云沉卻并沒有松手,那雙狹長的鳳眸里帶著嗜血的殺意。
蘇晚心走上前去拉開他的手,眼神中帶著絲絲擔(dān)憂:“云沉,放手。”
她自然不是覺得高宇翔這條賤命可惜,她只怕因?yàn)檫@種人臟了費(fèi)云沉的手,壞了他的名聲。在蘇晚心的安撫下,費(fèi)云沉總算緩緩松開手,高宇翔已經(jīng)快要斷氣了,被送開后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眼底是還未散去的恐懼。
他沒想到費(fèi)云沉是真的想要?dú)⑺娔款ヮブ拢谷徽娴母覛⑷恕?br/>
高宇翔費(fèi)力的咳著,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話來:“你,你敢殺我,你難道就不怕輿論的壓力嗎?”
“輿論的壓力?像你這種社會敗類,即便是死了,也只會讓人拍手稱快而已,小子,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江擒沒想到高宇翔能說出這種話來,頓時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