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會進(jìn)谷里,你不應(yīng)該在外邊瀟灑,軟香在懷嗎?”
“閑著也是閑著,我何不也進(jìn)來看看能不能收到點(diǎn)什么好東西。”
“那你怎么剛好在我們旁邊,我們出事你才忽然冒出來?”
“嗯?你猜呢?”
阮棠盯著談意,目光炯炯。“我發(fā)現(xiàn)你的用意了。”
“哦?那我的用意是什么?不妨說出來聽聽。”談意玩味地引導(dǎo)著。
“我發(fā)現(xiàn)了,你一定是喜歡上……”
“誰?”談意盯著她。
“喜歡上左聞了。”
左聞發(fā)出一聲嗤笑,談意的額角也沒控制住抽了抽。
“不知道怎么說你。”
“那你就別說了,我困了,我要睡會兒,你們不要吵我。”
說罷,阮棠合上了雙眼,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她略微加重的呼吸聲。
睡著時,阮棠好像聽見他們二人在交談些什么,但她太困了,沒有聽清他們說了什么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阮棠發(fā)現(xiàn)左聞被自己蹂躪了。她的頭枕在左聞的肩上,口水流在了左聞的內(nèi)衫前襟,而一只手捏在了左聞胸的位置。而左聞一臉嫌棄的盯著她睜開雙眼。
阮棠不好意思地訕笑了幾聲,剛要把手拿開,又感覺左聞的胸觸感好像和自己不同,正想要多摸幾下,就被左聞一把推開。
“趕緊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外邊已經(jīng)有人在挖了,你現(xiàn)在這樣,等下怎么見人。”
阮棠這才注意到洞外傳來的動靜,擦了擦口水,整理了儀容。
出洞后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只有一天半的時間供他們找接下來的材料。
不幸的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連藏雪狐的毛都沒有見到一根,阮棠不情不愿地出了谷。
教習(xí)先生讓大家各自將丹方和原料展示,阮棠正哭喪著臉,談意悄悄來到她旁邊,拉過她,塞了什么到她的手里,她抬眼看談意,對方向她露出一個嘚瑟的笑容。
阮棠低頭一看,談意給她的不就是他們這幾日一直在尋找的藏血嗎?阮棠開心的想要跳起來親談意一口,不過她還是理智壓制,正要開心的叫教習(xí)先生來看,左聞拉下了她舉起的手,在她手里塞了另一樣?xùn)|西。阮棠抬手一看,這次她沒有壓制沖動,跳起來吧唧一口親在了左聞的臉頰上。
“左聞你怎么這么棒!穹頂都能搞到。”
“我們這齊了!”阮棠把手高高舉起。
左聞的臉?biāo)⒌囊幌氯t了,都快和她的耳鉆一個顏色,稱的眸子更黑了,燙的能煮雞蛋,一掃往常高冷跋扈的樣子。
阮棠也是第一次見穹頂,之前只在藥方上見過畫像,但不知道為什么,她見到它的一瞬間,就覺得相信左聞給了她驚喜。這就是真的穹頂在她眼前。
教習(xí)先生見了穹頂也非常震驚:“這是在哪找到的?”
左聞還因?yàn)閯倓側(cè)钐牡呐e動愣在了那里。阮棠一推她:“你哪兒來的啊?”
“呃?不便告知。”左聞明顯不買教習(xí)先生的賬。
談意和教習(xí)師傅都頗含深意地看了左聞一眼。
教習(xí)師傅將穹頂借去研究,他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是那傳說中的能救命的原料。
因?yàn)轳讽斠皇拢勔怙@然是懷疑上了左聞的身份,和阮棠見面時每次談話都離不了左聞,阮棠真的懷疑他愛上左聞了,這么調(diào)查人家姑娘。
“江湖上能有穹頂?shù)氖兰叶紱]聽說過,可我怎么從來沒聽說哪個世家有姓左的?”
“說不定人家祖輩在山上砍柴撿的呢?”
“這種東西,即使家中有,又怎么會輕易落在一個小輩手里?”
“說不定左聞從家里偷出來的呢?”
“……”
“我查閱了你們這批弟子的檔案,左聞的檔案完美的看不出任何破綻,這才可疑。”
“我的檔案還除了孤兒什么都沒有呢,我不是更可疑?”
“……”
“你別再問我了,再問我一律以你愛上左聞問處。”
談意便拿指尖談阮棠的腦瓜崩。
明明阮棠和左聞住在一個寢室,卻從她這挖不到左聞任何有用的信息,阮棠也不禁發(fā)現(xiàn),她對她的這位室友一無所知,不過她也并不關(guān)心。相反她覺得談意這樣打探一個大美女的隱私實(shí)在是太不禮貌了。
試煉結(jié)束,毫無疑問,阮棠和左聞的組合是這次行動表現(xiàn)最好的一組。
籽系和李子貝的小組不僅沒有找到中皇丹的材料,他們是什么材料都沒找到,最終啥都沒有做成,可謂廢柴與廢柴組小組,廢柴到家了,廢柴組合被罰打掃茅廁一個禮拜。籽系和左聞將材料送去給專門煉丹的師傅,需要一些時日才能練成淬骨丹,畢竟最難得的材料來自左聞,練成的丹肯定是要給左聞的,阮棠絕對沒有分一杯羹的想法。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臭死了,本仙女一點(diǎn)也不香了。”
“對不起籽系,我無法和你感同身受。”
和籽系相反,阮棠一周都不必做功課,這就是第一名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