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么人性?看著你女兒要跳樓,然后也跳下去?!”老警察怒了:“說我不負責人,你這個做父親的才是真正不負責!”
“雖然你是警察,但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付新宇承認自己在以前的生活作風上可能有問題,但他絕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失職的父親。
在自己妻子跳樓自殺之后,付新宇杜絕了所有的女人,不約會,推掉別人介紹的女友,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女兒身上,這樣的自己憑什么被說成不負責。
“付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女兒這樣一哭鬧,你就對她百依百順,就不怕她是拿這個威脅你?你可以試著選擇忽略她的哭鬧,這樣對你也好,對她的心里狀態(tài)和身體也好!”
“警察先生,你什么意思?我覺得我們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參與!”付新宇的態(tài)度很堅決。
他走到大門旁,憤怒的將門打開,然后說:“警察同志,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請離開!我要帶我女兒去看醫(yī)生!”
“等一下,請問念小出了什么事情嗎?你可以跟我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上忙!”
老警察并沒走,反倒是笑瞇瞇的看著付新宇,他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付新宇怒視老警察一眼,也不再反駁他,匆匆忙忙的走到付念小的房間,看自己女兒到底如何。可他剛一進屋子,付念小就痛哭起來,一臉委屈的看著付新宇。
老警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無奈的嘆了口氣,如今的他什么都不能說,畢竟這樣的家庭現(xiàn)在實在太多了。
付新宇是帶付念小去看心理醫(yī)生,可老警察認為應該看心理醫(yī)生的應該是付新宇本人。
既然付新宇不喜歡自己纏著付念小,他就不糾結了,而是對付新宇說:
“我跟你們一起去,你說有什么事情就問你,正好她治療的時候,我找你聊聊!”
付新宇沒好氣說:“那就隨便你了,你們警察什么時候工作這么認真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往前走,嘴里還嘟囔一句,真是陰魂不散。
到了私人心理診所,付念小進了治療室。老警察也不確定付念小心理是否真的有問題,但看來付新宇是確定自己女兒有問題了。
看他們和心理醫(yī)生的熟識程度,應該是常來才對。
“我該從什么地方開始呢?付先生,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再把事情說出來!”
老警察想看看付新宇是否還要隱瞞,故意說。
“對不起警察同志,我能說的事情,我上次已經(jīng)說過了,沒什么要說的了!”
結果不出意料,付新宇堅持自己之前的說法。
“你說慌了,是不是?你之所以答應上官美嘉的事情,是因為你有把柄在她手上!!”
“警察同志,你不能污蔑我,這是根本沒有的事情!”付新宇還想抵賴,卻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將他出賣。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女兒說的,她說上官美嘉和謝云都是壞人,說你是因為有把柄才會”
“警察同志,你怎么能相信一個孩子的話?你自己沒有判斷能力嗎?”
付新宇掩飾著自己慌亂的心情,強裝鎮(zhèn)定。
“呵呵,你的意思是想說,自己女兒神經(jīng)混亂在胡說嗎?好吧,我一會兒會學問醫(yī)生你女兒的情況,希望你的說法可以站住腳,不要不攻自破就好!”
不過老警察到底沒在付家父女兩個人面前表現(xiàn)出什么,等他們走了才找醫(yī)生談話。
“大夫,我想問問,那個付念小的情況很糟糕嗎?會不會出現(xiàn)類似神經(jīng)混亂的狀況?”
女醫(yī)生驚訝的看著老警察,然后嘆了口氣:“付先生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其實他女兒的情況并不算嚴重,是一點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以及狂躁癥!”
“狂躁癥?”老警察重復了一遍,付念小看上去那么柔弱,怎么會是有狂躁癥的人?如果真是有狂躁癥,說不定上官美嘉的死是出自她手。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父女聯(lián)合,畢竟被人脅迫的滋味可不好受,還是個大隱患。
“你也不相信是不是?按理來說,青春期狂躁癥不應該出現(xiàn)在他這個年紀的,但是也許是因為她媽媽出事情的緣故,她就有了這個癥狀!”
“有攻擊性嗎?”老警察繼續(xù)詢問,狂躁癥是個相當麻煩的事情,很多都狂躁癥患者都表現(xiàn)出極強的暴力傾向和攻擊傾向。
“警察同志,并不是所有的狂躁癥都會有暴力傾向,你看剛才的那個女孩子,只是比較容易激動,容易失控,至于傷害行為,我并沒聽她說過。這是個安靜孩子,我覺得她之所以有狂躁癥,是因為一直在悲劇扮演角色!”
老警察點點頭,說實話他也不相信付念小會有暴力傾向,說她有自殘傾向倒是有可能。
“大夫,我看你跟他們和熟悉的樣子,請問你給付念小治療多久了?她來到時候狀況很糟糕嗎?”
女醫(yī)生笑笑:“其實也沒多久,一年多,不到兩年,說實話這兩年她的變化不大,因為她家長并不十分配合治療!”
“付新宇嗎?我看他很寵自己的女兒!”
“是的,她父親一直堅持女兒病的很嚴重,希望我可以減輕她的痛苦,我每次做的并不是什么治療,只是幫她放松,疏導下情緒!我跟付先生也說過,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他身上,他真的是太過分的寵念小了,只要念小做了什么極端的事情,她的任何要求都會被滿足!”
老警察嘆了口氣,看來醫(yī)生和他的看法是一樣的,事情的禍根實際上是付新宇,為了彌補對妻子的虧欠,他就將全部的疼愛給自己的女兒。
“最近他們兩個是否有什么反常的舉動?!”老警察決定不在追問關于付念小病情的事情,而是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們的行蹤上。
“有,我記得前幾天,付新宇先生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如果付念小做了什么傷害事件,是否可以免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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