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志強忍著胃部不適,急聲說:“我問你個事,你知道之前有個學(xué)生的,在大禮堂受傷的事情不?”
孫老師看了一眼吳大志,很是奇怪他怎么老是問以前的事情,不過有了上次端木紫的經(jīng)驗,她這次倒是也很爽快:
“是有那么一回事情。兩個學(xué)生會的人,為了一點小事情爭斗起來了,后來一個女生一著急,推了一把那個叫韓新韻的女生,韓新韻就掉下去了!”
孫老師說的一臉輕松,好像那韓新韻死了讓她很開心:
“不是我做老師的說,那兩個女生都不是什么好人,來一個死了,一個很快就退學(xué)了!”
“沒被抓起來?”聽說是退學(xué),而不是被抓,吳大志多少有些意外。盡管是韓新韻是意外死亡,但也是因為對方推了一下子,怎么可能就讓她退學(xué)那么簡單。
“家里有人的話,什么不行!”孫老師沒好氣的說,可吳大志在她的語氣中,聽出一絲羨慕嫉妒恨。
就在吳大志準備在說什么的時候,突然孫老師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興奮說:
“你是不是在禮堂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難道是鄭賽賽回來殺人?不應(yīng)該呀,就算是殺人,我覺得也是韓新韻,當(dāng)年警察來調(diào)查的時候,就沒少有人幫著鄭賽賽遮掩,否則她怎么可能過關(guān)!”
孫老師這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幾句話卻給吳大志很大提示,也許那個叫韓新韻的女鬼報仇對象就是之前包庇鄭賽賽的人。
想到這里,吳大志急忙問:“孫老師,那今天死的那女生是不是當(dāng)年的知情人?”
“你傻了?”孫老師并非從心底里佩服吳大志,因此總是會表現(xiàn)出一些輕蔑的情緒,如今聽吳大志這么問,更是認定他是個傻x:“今天死的那個是大四的學(xué)生,我說的事情,發(fā)生在三年前,她剛剛?cè)雽W(xué),又不是學(xué)生會的人,根本不可能認識鄭賽賽和韓新韻兩個人的!”
孫老師雖然這么說,可吳大志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那女生的死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自己的猜測一定不會有錯。
“孫老師,你要是方便的話,就把鄭賽賽家的地址給我,她也是本地學(xué)生?”
“是!家里原本挺有錢的,可出了這個事情之后,家里就一直出事,后來她父母就離婚了,沒人管她,每天出去胡鬧,最后”
說到最后,孫老師也沒把這最后怎么樣說出來,就好像有很多忌諱一般。人家不愿意說,吳大志也不能強求人家說。
孫老師能給個地址,在吳大志看來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拿著孫老師給的地址,吳大志一點都沒敢耽誤,立刻就奔著地址上的地方開車狂奔而去。
當(dāng)吳大志將車停下的時候,還真是很感嘆了一番,原來這個鄭賽賽家真的很富有。
二層的洋樓,裝飾的相當(dāng)奢華,從外到內(nèi)都能彰顯出主人的品味,吳大志有點接受不了,這么有品味的家,怎么會教育出性格那樣惡劣的孩子。
但很快吳大志就釋然了,俗話說的好,越是富有的家庭越是容易教育出怪胎。
大概是吳大志在門口張望的太久了,住在里面的覺得有些不妥。吳大志下車剛想敲門,就有一個女人從里走了出來,一臉傲嬌的看著吳大志:
“先生,我觀察你很久了,你到底在看什么?不會是小偷來踩點的吧?”
吳大志看了一眼那女的,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就是嘴巴臭了點:
“我要是來踩點的強盜,現(xiàn)在就把你咔嚓咔嚓了!”說著吳大志故意做出恐嚇女人的樣子。
那女人還真相信了吳大志的話,縮了縮脖子,轉(zhuǎn)身就要往回走,一面走還一面小聲嘟囔:
“神經(jīng)病,看我不報警把你抓進精神病院的!”
“別走!”眼看著那女的要進屋子,吳大志可不玩了,他一步?jīng)_上前,將女人攔了下來:“剛剛跟你開玩笑,你別忘心里去,我跟你打聽個人,鄭賽賽,你知道嗎?之前有人給我個地址,說她住這里。”
那女人被吳大志攔住本來是很害怕的樣子,可聽吳大志說出鄭賽賽的名字時,臉色瞬間就變成了鄙夷:
“你是那女的凱子?很長時間沒跟她聯(lián)系了吧?”
這話讓吳大志不知該如何回答,有些郁悶:“我就是她一朋友,你可千萬別多想,我跟她不一樣!”
“哼,你說不是一樣的就不一樣?”顯然女人并沒接受吳大志的解釋:“不過,你愛是誰是誰,我告訴你,你要找到那個女的早就不在這里了!”
鄭賽賽不住在這里,吳大志早就猜到了,但是看眼前女的樣子,應(yīng)該是對鄭賽賽很熟悉,他決定不著急走,留下來多打探點消息。
“你說她不在這里了?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吳大志盡量陪著笑臉說“我現(xiàn)在急著找她,要是你知道她住哪里,麻煩你告訴我!”
“你找不到她了?難道說她又開始騙錢了?”女人驚訝的說,不過她沒等吳大志給她答案就繼續(xù)說:“哎呀,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時騙錢,一輩子騙錢!”
吳大志不愛聽這話,但眼前他的喜好完全沒用,只有將眼前女的哄高興了,他才有機會的到鄭賽賽的消息,以及當(dāng)年事情的全部真相。
“行了,看來你也是被她騙了!”女人抱怨完,終于肯跟吳大志說句正常話:“她從這里搬出去之后,好像租了出租房,在二道那邊,但這幾年拆遷,我可不知道那房子有沒有拆,要是沒拆的話,十有八九她還住里面呢!”
說著,那女人沖吳大志要了一張紙,然后刷刷的在上面寫了個地址,十分不情愿的丟給吳大志:
“就在上面咯,你能不能要回你的錢,就看你的造化了!”
吳大志很奇怪為什么這個女人對鄭賽賽的事情這么了解,想要追問,但他也清楚,這問題是在太過隱私,這女的一定不會回答。
果然,那女的將這話說完,再次轉(zhuǎn)身就走,可走了一半,她又停了下來:
“我告訴你,這里跟鄭賽賽沒一毛錢關(guān)系,如果你以后還敢來搗亂,我絕對會叫警察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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