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南長若嘴里喊著。
“阿諾,你怎么了?!”
“快,將我扶住,我運(yùn)功療傷,我還要去救小九!”南長若虛弱的說道。
“阿諾,你反噬的傷還沒有痊愈,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我一定要救小九!”南長若扶動雙手,從身體里發(fā)出來了白色的光芒,圍繞著南長若,突然光芒慢慢的變成了紅色,南長若竟然恢復(fù)了。
“怎么會這樣?!”
南長若低頭看了看胸口掛著的吊墜,已經(jīng)變成了石頭,突然說道:“是它幫我恢復(fù)了。”
南長若突然扶動雙手,手指頭輕輕一動,畫面出現(xiàn)了。
“這是暗衛(wèi)閣!”
“走!”南長若拉過凌岐路便消失了。
地牢里,阿青正一碗接一碗的喝著酒,黑衣男子推了推寒言,他沒有動了,黑衣男子趕緊來到阿青面前扶手說道:“大人,他暈過去了!”
“將他弄醒!”
“是!”
“噗噗!”寒言突然被冷水拍醒了,晃晃腦袋,頭上的水流在臉上,手指頭的疼已經(jīng)感受到了,眼睛里的不滿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
黑衣男子將寒言嘴里的布包拿掉,寒言動了動嘴說道:“你們亂用私刑就不怕被皇上知道嗎?!”
“哈哈,皇上!你能見到他嗎?!”阿青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拍著寒言的臉。
“砰!”阿青突然飛了過去,正好摔在桌上。
“大人!”
“妖…妖!”阿青突然爬了起來了,黑衣男子趕緊拔出手中的劍,寒言的額頭上的紅色魚角,突然消失了,寒言也暈了過去。
“大人,這…”
“砰!”地牢大門被推開了,南長若飛身進(jìn)入,扶手過去,看管的人便暈了過去。
南長若飛身下了臺階,看到寒言被綁住了,南長若喊道:“阿言!”
黑衣男子趕緊扶起阿青,南長若扶手,黑衣男子便暈了過去,阿青被南長若吸了過去。
“阿諾姑娘饒命!”阿青這才看清楚來人是南長若,趕緊求饒道。
南長若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動我的人,怎么就沒有想過!”南長若扶手,寒言身上的繩子消失了,南長若扶著他,消失了。
“阿諾!”凌岐路看到南長若出現(xiàn),趕緊將身邊的人殺掉了。
南長若扶手,將寒言推了過去說道:“先帶他離開!”
“那你呢?!”
“放心,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南長若扶手,手中出現(xiàn)了入畫扇,將它放在阿青脖子上面。
很快暗衛(wèi)閣所有人出現(xiàn),將南長若包圍起來了,莫山和心一走了過來。
“阿諾姑娘,這是做什么?!”
南長若面無表情說道:“莫大人明知故問,抓了我的人還要問我來此做什么?!”
莫山側(cè)身一看,身邊的男子突然跪下身說道:“大人,是我擅自抓的他,我懷疑他與鹽商勾結(jié),所以…”
莫山生氣的走過去,伸出腳將男子踢倒在地上,男子趕緊跪地說道:“大人饒命,我不知道她是阿諾姑娘的人!”
“阿諾姑娘,真是對不起,是莫某人管教無方!”莫山依然是賠笑說道。
南長若依然不語,莫山突然扶手說道:“還不快將人放了!”
“大人,阿諾姑娘帶的人已經(jīng)將他救走了!”
南長若伸了伸扇子說道:“莫大人,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莫大人如何處理!”
“阿諾姑娘,我們也是奉旨辦案,請不要為難我們!”
“何況他是明月國的人,就應(yīng)該配合辦案!”
“莫大人的意思就是你們可以亂用私刑了!”南長若突然用手指點(diǎn)在阿青肩膀處,手臂處和小腿處,扶動扇子,身后的暗衛(wèi)倒在地上,南長若輕輕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有些走神了!”
“你就是故意的!”心一突然激動的說道。
“那又如何,你們打又打不過我,何況我又不是明月國的人!”
“老大,阿諾姑娘她好像中了斷腸散的毒,若我們…”心一悄悄在莫山耳邊輕輕說道。
“阿諾姑娘,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cuò)了!”
“本想就此了事,可惜啊,我這個(gè)人比較固執(zhí),莫大人如此的態(tài)度我真是沒辦法與自己交代!”
“阿諾姑娘或許對一件事感興趣!”
“哦!”
“斷腸散!”
南長若聽到這三個(gè)字,突然看了看莫山,扶動雙手,突然出現(xiàn)的風(fēng),南長若飛身過去抓住莫山的脖子,大聲說道:“如果你有半句假話,我會讓他們替你陪葬!”
“好!”
南長若看著莫山的眼睛,莫山?jīng)]有騙自己,南長若慢慢放開了莫山說道:“讓他們下去吧!”
“下去吧!”
“老大…是!”心一扶手所有暗衛(wèi)便退下去了。
“阿諾姑娘請!”莫山扶了下手,走在前面,南長若趕緊跟了上去。
“阿諾姑娘請!”莫山試意南長若坐下來,莫山拿過桌上的茶包放在茶杯里,然后拿過桌上燒著的水壺。
“說吧!”
“斷腸散制住比較獨(dú)特,一株斷腸草只取一片葉子,還需要取它中間那一點(diǎn)。”
“那要是制住一盒斷腸散,豈不是需要很多年?!”
“是的!”
“你見過!”
“斷腸散如今已是禁藥,國中已經(jīng)找不到了,因?yàn)橛盟kU(xiǎn),只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便可以殺人無形!”
“不知阿諾姑娘為何查它?!”
南長若將手放在桌上,將衣服推了上去,傷痕露了出來,南長若說道:“若不是及時(shí)發(fā)現(xiàn),可能我也沒有機(jī)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莫山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憐惜,他始終不明白蘇北陌為何對南長若下手,如果說因?yàn)樘K弦七,大可以直接說出來,而且自己能感覺到南長若對于蘇弦七只有師門之情。
“這傷口可要隨阿諾姑娘一輩子了!”
“也許生生世世!”
“阿諾姑娘,既然已經(jīng)沒事了,為何不讓它過去。”
“他要的是我的命,我怎能輕易說過去。”南長若將桌上的茶杯拿起來把玩著,突然抬頭說道:“莫大人,阿諾有一事想請教,若他要你殺了暗衛(wèi)閣所有人,陪你生死的兄弟,不知莫大人能讓它過去嗎?!”
南長若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突然莫山說道:“阿諾姑娘,等一下!”
“斷腸散是由林海看管,而且他近日在處理斷腸散!”
南長若轉(zhuǎn)身看了看莫山,突然扔過去一顆梧桐果說道:“多謝莫大人,今日便是欠下莫大人的一個(gè)人情,若以后有事,可以拿它去梧桐苑,我便會出現(xiàn)!”
南長若走出暗衛(wèi)閣,太陽已經(jīng)升起來了,南長若抬頭看著太陽,“原來都天亮了。”
突然幽牧出現(xiàn)在南長若面前,扶手說道:“阿諾姑娘,請跟我來!”
“凌岐路,他怎么樣了?!”
“身體沒有什么事,只是手指頭被針插入太深,斷時(shí)間內(nèi)不能做事,只是他還沒有蘇醒過來,不知為何?!”
南長若趕緊來到床頭,拿過凳子上面的手帕,放在水盆里擰了擰,坐在床前為寒言擦著臉。
凌岐路側(cè)身說道:“幽牧,你去通知月牙,讓她帶我們的人…”
“讓他們都回凌云司。”
“去吧!”凌岐路揮揮手,幽牧扶手便走出房間下了樓。
“這間旅館是凌云司的人開的,而且很早就在臨城,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阿諾,他不會就是你說的小九吧!”
“嗯。”南長若點(diǎn)點(diǎn)頭,用手將寒言頭發(fā)拔開,額頭上面忽隱忽現(xiàn)的魚角出現(xiàn)了。
“紅色的魚角…”
南長若摸著寒言的臉說道:“這些年我找了你好久,原來你來人間了。”
“他是阿諾喜歡的人吧!”
“六百年前,我掉入天池,被蓮花根纏著雙腳無法動彈,一條額頭有紅色的魚出現(xiàn),及時(shí)替我咬斷蓮花根,我才得救!”
“那他…”
“他的父親是北君,至于為何落下凡間,不從得知!”
“一直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是他的?!”
“這個(gè)啊!”南長若扶動手指頭,寒言的手指頭竟然動了起來。
“如此神奇?!”
“有幸與元君學(xué)習(xí)千里線,三百年前成人禮認(rèn)識小九,當(dāng)時(shí)與他交了朋友,便替他纏上千里線,這千里線不單是可以感應(yīng)到另外的一個(gè)人,在他危險(xiǎn)的時(shí)候,能夠及時(shí)將畫面?zhèn)鞯绞褂萌四X海里。”
“可否教我學(xué)習(xí)千里線?!”
南長若抬頭看了看凌岐路問道:“凌岐路,你為何不問我,怎么處理暗衛(wèi)閣的人!”
“想來他們也吃了不少虧。”
“待我回去教你,對了,莫山他告訴我的,林海在處理斷腸散的事,我覺得若可以拉攏莫山,用他來對付蘇北陌,這樣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你有辦法?!”
“林海與他算是死對頭,如果我們制造一些誤會,讓他們以為蘇北陌要除掉對方,這樣一來,他們之中必定會一個(gè)人坐不住的。”
“沒錯(cuò)!”南長若為寒言蓋了蓋被子,起身走出房間,凌岐路跟著下了樓,來到大廳坐了下來,南長若倒著兩杯茶,遞了過去繼續(xù)說道:“明日派人去跟蹤林海,記住,只跟不行動!”
“你是要讓他感覺到被人發(fā)現(xiàn)了!”南長若喝了一口茶說道:“對!”
一位青衣女子端著菜上來,將菜放在桌上說道:“今日早上,七殿下帶人去了暗衛(wèi)閣。”
“她是姬娘,是凌云司的人。”
“姬娘,她是阿諾…”
“阿諾姑娘,這些都是少爺特意吩咐廚房做的,還有魚湯一會就好了。”
“謝謝!”南長若輕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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