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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男子神情突然變得異常嚴肅,順帶著周邊的氣氛都冷了下來。
秦鐘秦炎也沒有了之前得到珍寶的喜悅,反而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因為這斗笠男子實在是太神秘了,一切的行為舉止又超出他們的想象,而且讓他們更加想不到的是,他讓他們做的居然只是插面旗幟在姜家屋頂。
秦鐘納悶,這件事情看上去似乎非常簡單,但為何偏偏讓他們來做,難道這件事情十分危險?秦鐘心里不禁胡亂猜測起來。
“這有何難,不就是插面旗子嘛,簡單。”
秦炎雖然也滿心疑惑,但他對他現(xiàn)在的修為實力很是自信,感覺就是對他現(xiàn)在實力的浪費。
“為什么要把這面旗幟插在姜家屋頂呢?”
秦炎年輕氣盛,不懂得這其中的端倪,但秦鐘就不一樣,立馬就察覺到這件事情并不簡單。
“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你們只需要知道,插旗的時候不要被任何人看到,并且插完旗幟立馬走人,不要有絲毫停留,不然就連我也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br/>
斗笠男子并沒有回答秦鐘的疑問,而是囑咐他們插旗時候需要特別注意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也好提前安排一下?!?br/>
秦鐘知道再問下去也毫無意義,這個斗笠男子不簡單,根本不會輕易告訴他們他真正的用意,于是接過三角旗,就帶著秦炎拜別了斗笠男子。
“父親,為何急著離開,難道你不好奇嗎?”
秦炎見離開茅屋有一段距離了,才開口問道。
“自然是好奇的,但是看他的意思,他是絕對不會對我們吐露詳情的,而且我們收了人家的東西,不管怎樣都是要辦這件事情,何必多費口舌。”
秦鐘仔細分析了一下整件事情,但還是猜測不出斗笠男子的意圖。
“父親,插旗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元嬰后期的實力了,插旗對我來說輕而易舉?!?br/>
秦炎知道父親向來深沉穩(wěn)重,既然他沒有多說什么,那他就照辦好了。
“不,還是我去吧,你性子沖動急躁不夠細心,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斗笠男子也說了這件事情一個辦不好會有性命之危,所以還是我親自去比較好?!?br/>
秦鐘面色沉重,十分擔(dān)憂的說道。
“可是這件事情如此危險,你的修為并不高,玩意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秦炎萬萬沒想到父親居然打算親自上陣,不免擔(dān)心起來。
“雖然我修為不高,但好在只需要插旗,只要我小心些不被發(fā)現(xiàn),是不需要動手的,而且我現(xiàn)在有萬年蠶絲軟甲護身,應(yīng)該沒有問題?!?br/>
秦鐘態(tài)度堅決,畢竟他作為父親,怎么能讓自己的兒子去冒險呢。
但秦炎也出于對秦鐘安全的考慮,一時兩人爭執(zhí)不下。
而斗笠男子目送著秦家父子走遠之后,露出了深邃的目光,深深地看著遠方,呢喃自語:“我這道旗一出,整個飛仙帝國就要變天了,不知道在這場風(fēng)波中,究竟有多少老朋友留下來。”
而此時,正閉目修煉當(dāng)中的江陵忽然生出一絲危險的感應(yīng),然后猛地睜開雙眼,心里有些不安,對著虛空問道:“城墻倒塌的事情,查出結(jié)果沒有?”
原本空蕩蕩的地方,忽然扭曲了一下,緊接著憑空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
“還沒有找到究竟是誰?”黑影恭敬地對江陵低頭。
“不是說有線索?怎么這么久還沒查出?”
江陵沒想到他們還沒有查出,頓時有些生氣,不禁責(zé)備起來。
“是屬下辦事不力,屬下這就去查。”
黑衣人內(nèi)心也甚是無奈,只能默默接受江陵的責(zé)怪了。
與此同時,秦鐘秦炎父子暗中躲在姜遠帆家附近,準備尋找機會將三角旗插在屋頂。
但屋內(nèi)的姜遠帆和姜森并不知情,還在為刺殺的事情而惱怒。
“爸,這次炸毀了飛仙城城墻,他們會不會發(fā)現(xiàn)是我們做的啊?”
姜森很是擔(dān)憂,這件事情是他攬下非要出頭的,要是因此被查出來,那他難辭其咎。
“不用擔(dān)心,沒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們所為,而且量那秦氏父子也不敢多言。就算他們供出我們,先不說別人信不信,就算相信了他們的話,憑借我們的身份,只要我們不承認,就算是飛仙大帝也不能把我們怎么著,這個世界,權(quán)勢決定一切?!?br/>
姜遠帆城府極深,這點事情,還不足以讓他亂了方寸,一想到讓他引以為傲的權(quán)勢,他就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來。
“這秦氏父子父子命真大,我們這么精心布局,甚至炸了飛仙城墻,都沒能殺他們分毫。”
姜森見姜遠帆大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他一想到秦炎還活著,氣就不打一處來。
“確實,而且之后我派了,那么多元嬰期殺手前去,都沒能成功,反而讓一個白衣男子救了?!?br/>
姜遠帆也很是惱火,為了刺殺他們,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呢。
“這白衣男子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救他們?秦氏父子不是沒有靠山么?怎么會有修為這么高的人出手幫他們。”
姜森氣得握緊雙拳,就差一點,板上釘釘?shù)氖拢詈缶尤贿€是功虧一簣了。
“不清楚,我也沒有聽說過此人的來歷,實在是無法辨別究竟是什么人在阻撓我們,幫助秦氏父子。”
姜遠帆也忍不住陷入沉思,他也很納悶,為什么他們會幫助毫無背景的秦氏父子。
“老爺不好了,我們屋頂上有一面旗幟?!?br/>
然而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姜府的管家滿臉焦急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