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
    吳天快五十歲了，此刻哭笑不得：“導演跟我也是這么說的，我還真以為自己是最大的咖，早知道不來咯。”
    “跟你們也是這么說的？！”
    何云飛一臉糾結：“他不是說我們兩口子才是最大的咖嗎？這怎么……”
    四人一同看向林雅。
    “別看我，他跟我也是這么說的。”林雅輕笑。
    四人：“(⊙o⊙)……”
    你本來就是最大的咖啊！
    華國娛樂圈，誰的咖能比你更大？
    他們都快哭了……
    “那個坑貨！！！”
    陳捷學著何大難的語氣，笑罵了一句。
    拍攝，其實已經開始。
    而他們的對話，正是極好的開場素材，甚至何大難還叫囂著，讓林毅出來給自己一個解釋，然后……
    林毅還真來了！
    “咋了？”
    “說好我是最大的咖呢？”
    “沒毛病啊，我跟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第一個，那你可不就是最大的么？”
    “那我又怎么說？”吳天也開始‘發難。’
    “我第二個就是給你打電話啊。”
    吳天：“(????)……，感情只是當前最大？”
    陳捷夫婦：“不用說，我們也是咯？”
    “對呀！”
    林毅老老實實點頭：“我這個人吧，很誠實的，從來不會騙人。”
    “我信你個鬼！”
    四人一起笑罵，林雅則在一旁輕笑著看他們鬧騰……
    不多時，拍攝開始，主持人上臺宣布節目規則之后，便是第一輪演唱……
    一開始，節目的質量就在水準之上。
    無論是評委、還是觀眾都很驚訝。
    柳千月看到之里，也就放心了。
    開始琢磨著廣告和冠名權的事兒，畢竟這是綜藝節目來錢的‘大頭’之一，可不能含糊。
    “之前那幾個廠家還有點舍不得，等他們看過樣片之后，哼……”
    柳千月有了信心。
    但……
    當本期節目最后一首歌唱完之后，柳千月的信心直接爆棚！
    “這歌！！！！”
    “天啊！”
    “有這質量，還怕冠名權價格不夠高？！”
    “不，不行！那些廠家還是太低了，我必須想個辦法……”
    ……
    錄制進行的很快。
    兩天時間，便錄好了兩期，且第三期也已經在籌備中。
    而當節目步入正軌之后，林毅也就開始準備跑電視臺了。
    一檔好的綜藝節目，當然是要在電視臺播放的，雖然網綜也能有不少播放量，但逼格總還是差了些。
    “湖城衛視肯定是不想了。”
    “浙城衛視，最近的口碑也很不好，似乎有些麻煩啊……”
    “京都衛視？再不然，東城衛視？”
    就在林毅琢磨的時候。
    有電話進來了。
    “徐志軍？”
    林毅接通，笑道：“徐叔，有什么事吩咐？”
    “吩咐可不敢說。”
    徐志軍笑了笑：“有正事，聽說，你們心語娛樂，最近正在籌備一個綜藝節目？”
    “徐叔也聽說了這事兒？”
    林毅有些呀然：“可不容易。”
    “哈哈……如今，你們心語娛樂，也不是小門小戶，報道可不少。”
    “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我們廣城衛視。”
    “廣城？”
    林毅一愣，之前他還真沒考慮過。
    “得，你肯定沒考慮。”徐志軍笑著：“我也不瞞你，的確，你也知道，廣城威勢的收視率并不怎么樣，尤其在綜藝方面，更是……慘不忍睹。”
    “但也正因如此，我們上上下下都想改變。”
    “如果你考慮的話，我替你們雙方介紹。”
    “當然可以考慮一下，成吧，那就麻煩徐叔你介紹一下了。”林毅應了下來。
    廣城衛視，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個不怎么明智的選擇。
    那就是廣城衛視的收視率以及用戶群體，對節目不友好，對綜藝節目，更是極其不友好。
    簡單來說，就是廣城衛視的收視率并不怎么高，同時還幾乎沒有綜藝節目的觀眾……
    也就是沒有用戶習慣。
    簡單來說。
    一個賣了十年菜的小販，有誰會跑他那兒去買肉？至少潛意識里，不會去他那兒買。
    也就是說，選擇廣城衛視的話，基本不會享受太多廣城衛視的收視率加成。
    具體能搞到多少收視率，還得看節目本身，以及心語娛樂這邊的推廣力度如何。
    當然，廣城衛視的推廣力度也很重要。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
    只要雙方談的愉快，各種問題都是可以克服的，不就是沒有用戶習慣么？
    那就把用戶習慣培養出來又如何？！
    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為家鄉做點貢獻，順便把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給達到了，何樂而不為？
    另外……
    徐志軍的面子，也是要考慮一下滴。
    第二天，在徐志軍的安排下，林毅見了廣城電視臺的臺長一面！
    按道理來說，這種綜藝節目的合作與采購，應該是采購部的事兒，臺長根本不會出面。
    但有徐志軍在，對方怎么能不給面子？
    “林先生果然是年少有為，一表人才啊。”
    對方四十多歲，大腹便便，一見到林毅，就笑著迎了上來，親切握手。
    “陳臺長，你好你好。”
    林毅也笑著握手。
    “來來來，咱們進去談。”
    有徐志軍在，雙方都比較‘耿直’。
    也沒怎么廢話，直接就談好了五五分賬，同時，冠名權和節目內部的廣告歸心語娛樂，這個五五分賬，是指節目期間電視臺插播的廣告收入，和其他收入等等。
    同時，播放時段，也是周六晚上八點，真正的黃金時段。
    這個合作方式，堪稱‘前無古人’。
    就沒這么玩兒的！
    從客觀角度來說，廣城電視臺內褲都要虧進去了……
    但陳楚浩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顯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給徐志軍的面子。
    對此，林毅看破了，卻沒說破。
    指不定現在這位陳臺長現在心里都在滴血……但之后他就會明白，自己絕對不虧，甚至，反而會賺不少。
    林毅笑了笑。
    《蒙面歌王》的質量有多厲害，沒人比他更清楚，廣城衛視……之后必然也能憑借蒙面歌王賺到不少收視率。
    對電視臺而言，收視率，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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