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從未想過,這個血幽幽年齡不大,手段卻如此狠毒,居然敢放火燒車。
要是自己下車稍晚些,怕是命都得沒。
事情的性質(zhì)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林陽眼神森冷,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片刻后,馬海開著車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當瞧見那輛燒成骨架的輝騰時,馬海當即一愣。
“林董,十分抱歉,我一定會致電給車商,要他們做出解釋。”
“不是車子的問題,是有人故意放火燒我的車。”林陽淡道。
“啊?這...是誰這么大膽?”馬海驚訝的問。
“你幫我查一查這個幽幽安保公司,看看這家公司是什么來頭。”
“幽幽安保公司?”馬海臉色突然沉了下來,拳頭暗暗捏緊,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林陽一愣:“怎么?你聽過這家安保公司?”
“聽過,哪能沒聽過?這家公司的地址在章城,雖然成立時間不長,一年時間都沒有,但在近段時間,這個公司可以說是大出風頭!”馬海哼道。毣趣閱
“說說。”
“林董,您是不知,這家公司的人做事是無法無天,橫行霸道,這家公司雖然名為安保公司,可涉及行業(yè)極廣,放貸,投資,追債,但凡是跟錢有關的,他們都涉及,然而他們做事的方式極為蠻橫,就說前段時間南城一個項目招標,這家公司競爭不過別人,居然派人把拿到標的人給打至昏迷住院!你說哪有這樣的人?”
“沒報警嗎?”
“報是報了,但那些打人的只是一群混混,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他們跟幽幽安保公司有關吶!”
“那你們怎么知道是幽幽安保公司的人做的?”
“因為招標結束之時,幽幽安保公司的人說,任何搶了他們標的人,今天都得住院!”
“或許這只是別人的一句氣話而已,算不得真。”
“如果是這樣,那也就算了,但事后那個投標人的弟弟在同一天出了車禍,差點沒搶救過來,他的父親摔斷了腿,躺在了床上,他老婆走在路上差點被人強X,這些都是在投標結束后的幾個小時內(nèi)發(fā)生的...”馬海沉聲道。
這話一落,林陽陷入了沉默。
“查過嗎?”
“查過,的確是有那安保公司人的影子在,但還是沒有證據(jù),對方做的太干凈了。”
“那這家安保公司...到底是什么來頭?”
“這家幽幽安保公司的前身叫躍虎安保公司,在章城小有名氣,一直以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從不惹事,做的也都是正當生意,但在一年前,這個叫血幽幽的女孩突然空降躍虎安保公司,然后躍虎便改名幽幽,且安保公司也新招了一大批人,開始了囂張跋扈橫行無忌的勾當,在我看來,這個公司現(xiàn)在不是為了賺錢而做事,倒像是為了惹事而做事,很古怪,至于這位血幽幽的來歷,一直都是一個迷!”馬海說道。
林陽皺了皺眉,低頭思緒起來。
片刻后,他淡淡說道:“現(xiàn)在這個血幽幽盯上了我,你去準備下,派點人盯著幽幽安保公司,有什么情況立刻向我匯報。”
“是,林董,我即刻叫人去章城。”
林陽點頭,便與馬海上了車。
他去了趟醫(yī)院,看了下龔喜云,她恢復的很快,已經(jīng)能下床了,但身子骨還很虛,不適合走動。
囑咐龔喜云好好休息后,林陽便去了洛芊的診所待到了晚上,才回公司。
翌日一早,林陽坐在辦公室里查閱文件。
大會召開在即,他也該著手準備準備了。
這時,馬海突然沖進了辦公室。
“林董,出事了!”
林陽微微一怔,抬頭看著他:“什么事?”
“您過來看看吧...”馬海壓低了嗓音道。
林陽立刻起身,隨著馬海走了出去。
卻是陽華公司的地下停車場,一輛貨箱車前,林陽與馬海安靜的立著。
貨箱門被打開。
里面躺著四個人。
這四人手腳全斷,衣服被扒光,渾身上下都被刀子割過,血肉模糊,極為的慘烈。
林陽上了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還有一口氣在。
“這幾個是什么人?”林陽沉問。
“都是我派去章城監(jiān)視幽幽安保公司的人。”馬海低聲道。
林陽聞聲,呼吸頓緊。
“他們剛剛被發(fā)現(xiàn)在這,根據(jù)監(jiān)控顯示,這輛車是在今天早上6點鐘開進來的,而且看車牌,是章城的車。毫無疑問,林董,我們的人被幽幽安保公司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把我們的人送過來,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馬海沉聲道。
林陽的臉色立刻森沉了無數(shù)。
“我看了下這些人身上的傷口,他們都是被十分專業(yè)的人傷的,骨折的四肢都是被練武之人打傷,而這身上的口子,也是被一把利刃割傷,而且每一道傷口都十分整齊,大小對等...他們可能是碰到了武術十分高超的練武之人。”林陽道。
馬海大吃一驚:“林董,難道這個幽幽安保公司里還有什么高人?”
“先把他們幾個送到玄醫(yī)派學院醫(yī)治吧,至于這個幽幽安保公司,稍晚我去會會他們。”
“林董,我去通知徐天,讓他叫點人過來吧。”馬海擔憂道。
“好。”馬海點頭,立刻掏出手機,準備撥通號碼。
但在這時。
啾!
啾!
啾...
幾個古怪的聲音響起,隨后是玻璃被擊破的脆耳聲傳出。
正在打電話的馬海不由一顫,順聲而望,才震驚的發(fā)現(xiàn),頭頂上的幾個攝像頭的鏡頭不知怎的全部破了一個洞,統(tǒng)統(tǒng)失了靈。
“這是怎么回事?”馬海失聲。
“看樣子這四個人是個餌!”
林陽凝視著前頭,淡淡說道。
“餌?”
馬海忙朝前望,卻是見一名穿著唐裝的青年,雙手后附面無表情的朝這走了過來。
那人氣質(zhì)冰冷,步伐穩(wěn)固,走路卻是無聲,猶如貓般,十分古怪。
馬海一怔,立刻喝問:“你是什么人?”
卻是聽那青年森冷的說道:“幽幽公主有令,斬下你們的手臂方能回去交差!”
“什么?”馬海臉色大變。
林陽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
“那你來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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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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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