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站起來說:“曉池,走吧,回去補補覺。”
白曉池半張著嘴,癡癡的看著林威。
林威沖詩雪琳微微一俯身:“臨走時勸您一句,干這行兒有幾年了,臨結(jié)婚兩口子談崩了的您也不是第一個,男的被那些二百五要求逼得的反了悔,女的悔不當(dāng)初拼命在后邊兒追,這種結(jié)局可一點兒都不童話,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前車之鑒,跟您分享一下。回見,詩小姐。”
原來他知道人家姓詩,故意說成血淋淋,這林威嘴真毒。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林威轉(zhuǎn)身走出門,連背影都不卑不亢,白曉池橫生出感嘆,這人真是百里挑一的高品質(zhì)毒夫。
同林威走出唐會,天氣還沒熱起來,空氣里有一股久違的涼爽。路旁的各大酒吧霓虹燈滅掉以后,在光天化日下顯得一臉疲態(tài)。路旁三個穿著超短裙的女生,臉上是化了的煙熏妝,蹲在臺階上輪流吸著一根煙。
林威轉(zhuǎn)過頭對白曉池:“去吃個早點兒?”
雖然這單貨就這么雞飛蛋打了,白曉池心里卻感覺非常愉悅。
原因有很多。
不用再隨時聽那個芭比娃娃說話了。
不用再害怕和陳煦見面。
還有就是,陳煦似乎可以擺脫詩雪琳了。
“走著,去哪兒?”白曉池學(xué)著林威的BJ話說道。
“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特地到的豆汁兒店!”
恩?白曉池從來不知道上海還會有豆汁兒店。
“我不去,干嘛一大早喝那臭烘烘的東西?”
“那你就喝雜碎湯唄。”
“我不去,干嘛一大早上就跟羊下水過不去。”
“你們上海也有羊下水這一說?”
“我們上海干嘛就不能說羊下水了?”
“你哪那么多‘干嘛’?”
白曉池就這么和林威一路拌著嘴,一路沿著馬路向前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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