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子,既然你不,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鄭東風舞動了一下手里的血雨輪,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子,如果痛苦的話,就盡量的喊吧!我喜歡聽!”</br>
“呸!”傅平狠狠啐了他一口,然后閉上了眼睛。 .COM</br>
“嘿嘿嘿,啐得好!這樣我折騰你就會折騰的更加高興!”鄭東風怪笑了一聲,血雨輪呼嘯而下,帶走了傅平大腿上的一塊肉,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快的涌了出來,傅平疼的眼角眉梢一陣**。</br>
“怎么樣?過癮吧?”鄭東風得意的笑道“老子手里殺人無數,所以殺人這份功夫掌握的最好,我這一下,會讓你感覺到分外痛苦,卻不會混過去!真的,以前我還去刑場看過,那些所謂萬剮凌遲中高手的劊子手,那技術在我眼里絕對就是垃圾。”鄭東風甩了甩血雨輪上的血液“我要一一來,反正這路上也沒什么人,老子又跑了那么久的路,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了!”</br>
“老怪物!”傅平把眼睛一閉,就等著他下手,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渴求力量,但是今天以后,他恐怕再也沒有這個機會實現這個愿望了。---</br>
鄭東風興奮的看了一眼傅平,又看了一眼臉色慘白,已經昏過去的少女,嘿嘿一笑,高高揚起了手里的血雨輪。</br>
“鄭東風!你好像過的很快活啊!”一個聲音從茶棚的外面傳了進來“你以為,你真地逃的掉嗎?”</br>
“呀!”一聽見這個聲音,鄭東風渾身一抖。猛地轉過身去。</br>
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茶棚外面,五六十歲地年紀。一臉的彪悍,一襲黑衣,手里拿著一把輕輕顫動的短槍!</br>
“不好!”鄭東風的冷汗瞬間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轉身就想逃走。</br>
“鄭東風,別白費力氣了!”那個人淡淡的道,從始至終臉上沒有一絲一豪的表情“你覺得你跑地掉嗎?你地輕功和我的差距太遠了。。#。上次要不是你地形熟悉。能讓你跑了嗎?現在這里是大路,你可以跑跑看,我敢保證,一槍就可以結果你的性命,絕對快的出你的想象!”</br>
“該死的!”鄭東風咒罵了一句,心里卻知道這個人的不錯,只得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對我窮追不舍!”</br>
“我到底是誰?”那個人一成不變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古怪地笑容“我是一個早已經被江湖忘記了的人,和你一樣。”</br>
“那我之前招惹過你?”鄭東風問道,臉上的神情充滿了恐懼。和剛才窮兇極惡的樣子判若兩人“我殺了你地親戚?燒了你的房子?”</br>
“沒有。”那個人搖了搖頭“你鄭東風雖然殺人如麻,所過之處尸山血海,但是,你卻沒有殺過我的人。而且你出道的時間太短,我們也沒有機會碰到。”</br>
“那你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正道人士,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想要殺我揚名立萬,替天行道?!”鄭東風大聲吼道,手中的血雨輪已經擺到胸前,閃爍著森冷的光芒。。</br>
“正道人士?替天行道!哈哈哈哈哈哈!”那個人仰天大笑“你在開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和那些混蛋摻和到一起?老子作惡多端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尿床呢!我怎么會去替天行什么道?”</br>
“我和你無冤無仇,沒找你沒惹你!那你為什么對我窮追不舍!”鄭東風臉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扭動著,讓他整個人顯得非常猙獰,那是一種恐懼與憤怒融合的表情,但絕對不是勇敢與無謂。</br>
傅平躺在地上,有些贊嘆的看著外面的那個人,鄭東風的恐懼被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雖然鄭東風嘴上的厲害,但是卻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顯然對這個人非常的害怕,再想想剛才鄭東風囂張的樣子,還有他驚人的身手,能讓他感到害怕的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br>
傅平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作為天合會二當家的兒子,各種各樣的高手他見了很多,其中就包括天合會大當家杜魂。在他眼里,鄭東風即使比不過杜魂也差不了太多,可是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他不由得對這個人感到一絲好奇。</br>
“窮追不舍?哈哈哈哈哈,鄭東風……”那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也能出這樣的話來,你,你當年殺的那些人,有幾個和你有怨有仇的?有幾個招你惹你的?你殺的時候有過什么理由?還找過什么借口?要理由,只能你不走運吧!”</br>
鄭東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喉頭不停的上下移動。</br>
“鄭東風啊,鄭東風!”那個人慢慢的向鄭東風走過來“我一直以為你應該是個人物,殺人如麻算不了什么,能殺人,也就要能擔得起這個罪責,不要怕別人殺你。很多人都是這樣,從外表看起來似乎兇神惡煞,充滿了殺氣,殺人如麻,隨手就是一條性命,從來不把別人的命當成一回事,可是,殺的人越多,卻越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越是凄慘的把別人折磨死,那就越怕被別人凄慘的折磨死。不過,我要的是,這樣的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根本就是一個繡花枕頭,比自己弱的人就囂張跋扈,逼自己強的就畏縮不前,這樣的人,垃圾……,我要告訴你為什么我要殺你,這根本就沒什么理由,殺人……想殺就殺了……”</br>
“啊!”看到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鄭東風終于崩潰了,手中的血雨輪猛地一揮,劃向那人的咽喉,臉上全是猙獰嗜血的表情,仿佛一頭暴躁的野獸,想要把自己的對手一口吞下。</br>
“你完了,鄭東風……”那人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向他刺來的并不是一柄兇器,只是一塊隨風飄來的破布。手中的那只軟槍卻猛地一彈,狠狠砸到血雨輪上,也不知道那槍桿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在鋒利的血雨輪下并沒有一損傷,血雨輪卻被它那巨大的彈力高高的蕩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