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被N的笑容打得措手不及,愣了半天,才慢慢回神。
她還是頭一次見他笑得這樣開心。
見她愣住,他瞬間收起了笑容,冷淡的說:“剛才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br/>
“......”非要讓她當(dāng)笑話講出來,他就高興了?
她轉(zhuǎn)過身不再理他,背對著他偷摸的笑。她知道他能看見自己抖動的肩膀,了解自己在做什么。她也知道就算自己不說,他也能看到監(jiān)控,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這是她對他的一種試探,試探自己在他這里到底能無理取鬧到什么地步,這對她今后要做的事情非常的重要。
“你自己偷笑有意思嗎?”他勾著嘴角,冷淡的說。
他很好奇,想去看一看監(jiān)控錄像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可他心里偏又執(zhí)拗了起來,非常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他都發(fā)覺自己好像對她有了不一樣的容忍度。
她翻身坐起來看著他,笑意盈盈的說:“這事我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去看一看監(jiān)控就知道了?!?br/>
“可我想聽你說?!彼y得有了耐心,非常想聽她說一說。
她想了想,傾身過去,倒在了他的懷里。
他連忙伸手拖住她的腰,以免她掉下去,順便掂了掂,很輕。
“N先生,我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她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忽略掉她的小心思,彎了彎唇說:“說來聽聽。”
“就是啊...你兄弟二子...”她故意拖長語調(diào),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便接著說,“他非要和我打賭,然后輸給了我一個要求?!?br/>
“猜到了?!彼吹箾]惱,還輕笑了一下。
她突然覺得沒勁,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從他的懷里出來,坐到沙發(fā)上又開始了無聊的紙牌游戲。
她發(fā)覺只有這個游戲能讓自己靜下來。
他饒有興趣的湊過去,故意貼著她坐。她往邊上挪了挪,他就跟著挪了挪。最后她無路可退,直接站起來繞到茶幾的另一邊,盤腿坐到了地毯上,將牌轉(zhuǎn)了過去。
還挑釁的沖他仰了仰下巴。
他心情今天出奇的好,也愿意陪她玩一玩。嘴角掛著一絲壞笑,起身過去。
剛起身,被推門而入的傭人打斷。
他便收起笑容,沉了臉,坐回了沙發(fā)里。
傭人似乎沒想到他在這個房間了,愣在了原地,原本要說的話也梗在了喉嚨里。最后彎腰說了句:“N先生?!?br/>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問:“什么事?”
“虎爺叫她過去?”傭人惶恐的說。
“她是誰?”本來的好心情瞬間沒了,他臉色越發(fā)的陰沉,周身也開始散發(fā)冰冷。
“蘭...蘭心?!眰蛉丝陌偷恼f。
未等N開口,蘭心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傭人說:“你叫我?”
他覺得有趣,身體往后靠在了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在一起,一手搭在沙發(fā)背上,一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把玩著指尖的香煙。
傭人的腰彎得更低了,低著頭不去看對面的兩個人,然后惶恐的說:“是虎爺?shù)拿?,叫蘭心過去。”
蘭心沒理會,目光重新投向紙牌,面無表情的收了最后一副牌,然后起身走向傭人,淡淡的說了句“走吧”。
傭人沒動,她正好擋著門,蘭心只好停下腳步問她:“不走嗎?”
蘭心至始自終,都沒有理會N,連眼神都不曾給予一個。
N在看見她起身走向門口的那一刻就皺起了眉頭陰了臉,在聽到她說“走吧”時徹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