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的...根本不是電話號碼。
是她剝奪了他對她的最后一點信任。
N的眼神從她臉上移到后方,漆黑的眼眸暗潮洶涌,周身的溫度也越來越低。他就這樣冷漠的看著面那人,那人也看著他,不同的是那人臉上有公式化的笑容。
一冷一熱,鮮明的對比。
她深知現在自己有點什么變化,他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因為她在他懷里,離得這樣近。她努力的忽略周身的冷意,努力的勸說自己他沒看見剛才發生的一切,努力的讓自己從這件事情里抽離。這樣她才能冷靜下來,與他周旋。
時間靜止,空氣靜默。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突然,N的表情微變,手臂收緊讓她和自己貼的更嚴絲合縫。
“你在做什么?”他冰冷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嘶啞。
“調戲你。”她的聲音里是滿滿的笑意。
她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也為了讓自己不那么緊張,親了一下他的喉結。
但這對他沒有太大的影響,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快到抓不住。
氣氛又回到了剛才...
“N先生。”那人開口,“這圈子里誰不知道,N先生的女伴每次都不一樣,也每次都可以拱手他人。”
那人忽略掉他的臉色,笑著說:“怎么這次不一樣了?”
嘶!
她的腰被禁錮的好疼。
“N先生,我的腰。”她語氣委屈,“好疼。”
他稍微松了松手。
“如果這次的女伴對N先生的意義不一樣,那是蕭某的冒昧了。在沒有了解的清楚的情況下,就來要了聯系方式。打擾了N先生和這位小姐的清靜了,對不起了。”那人依舊掛著笑容,說話間沒有面容沒有任何改變。
話是這樣說,沒有任何漏洞。可聽見他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眼底的冷漠越來越深,眼睛一直盯著那人,卻對懷里的人說話:“你要和蕭總玩一玩嗎?”
“不要。”她立馬拒絕語氣略顯疲憊,“我今天累了。”
“你這行還能任性的休息呢?”
嘲諷,紅果果的嘲諷。
“都是人,總有個不舒服的時候對不對?”她輕笑,“蕭總這樣帥氣多金,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不差我一個。”
他沉默了一瞬,對那人說:“蕭總可以讓我看一看手機上的內容嗎?”
“N先生的手機上的內容可以給我看一看嗎?”那人反問。
一時無話,又陷入了沉默。
“N先生,我有點累了,我想出去坐著休息了。”她是真的累了,心累。而且穿著高跟鞋一直站著也是一種酷刑。
“看來N先生也明白,這手機關乎個人隱私不能隨便給別人看。”那人語氣輕松,“N先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久久...
N放開了蘭心,反牽著她的手,帶著她離開了洗手間。蘭心踩著高跟鞋努力的跟上他的腳步。
沒有在酒會逗留,直接連夜回了鳳城。
蘭心已經想好了措辭,也收拾好了心情。她準備一會窩在他懷里撒撒嬌,把這件事遮掩過去。
但是沒想到,N直接將她關進了地下監牢。
這地下室里就一件牢房,周圍全是令人恐懼的刑具。
這里是N為了懲罰身邊不聽話的人設立的。
對于那些混進來像竊聽秘密的人,都丟到后山喂狼了。
縱使蘭心再堅強,看到這些刑具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他如帝王般坐在那里,她如螻蟻般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