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N直接進了蘭心的房間,沒有敲門。她正在想事情,等他坐到她身邊的時候才察覺。她的頭發已經落在了他的手里,正在把玩。
她往邊上移了移扯出笑容:“N先生,敲門是最基本的禮貌。”
不等他說話,她接著說:“我知道這是你的地盤。”
他就坐在那里,身穿黑襯衫和黑褲子。領口敞開,嘴角含笑,禁yu中又帶著浪dang。
這人是怎么結合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氣質,又是怎么讓這些氣質互不干擾的?
她起身想坐到另一邊去,卻被他拽入懷中。他的手正好碰到了她后背的傷,疼得她皺了眉。
他滿不在意,手依舊放在傷口處,還故意使了使勁,然后說:“你還知道疼呢?”
廢話!在你傷口上撒野,看你疼不疼。
她沒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他懷里,垂眸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主動進過這個房間,突然到來一定是有問題問她。
他倏地伸手攝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不冷不熱的問:“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從虎爺手里完好無缺的出來的?”
想起這件事她就覺得惡心,想把這件事完全忘掉,一點都不想提起。
她眼中的厭惡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笑:“看來是一段特別的經歷。”
她換了眼神,咧嘴沖他笑著:“N先生想體驗一下嗎?”
然后又說:“皇都會所的花活,像N先生這樣的常客應該都體驗過了吧?”
“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突然兩人都沒有說話,目光對目光,都看不出彼此是什么情緒。
氣氛開始升溫,他的眸光開始暗沉,身體似乎發生著變化。
她正在盯著他,沒錯過他暗沉的眸光。突然她伸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他反應過來,狠狠的推開了她。眸里的暗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她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嘴角掛著嘲笑。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來,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本事。”
聲音冰冷但掩藏不住里面的嘶啞。
她想躲開,無奈被他緊緊的按住。
結束之后,他不緊不慢的收拾著一切,眼里嘴角都是光明正大的譏笑。
“咳咳...”她被嗆到,憋紅了臉。轉身跑向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她立在那里看著鏡中的自己。
他整理好一切,長腿一邁離開了房間。
水聲掩蓋了關門聲,蘭心沒聽見。出來時不見他的身影愣了一下,然后眉頭緊皺,不明白他今晚來這里的意思。
她掃了一眼地上東西,突然胃里翻涌,連忙跑到衛生間抱住馬桶吐,可什么都沒有吐出來。
她靠著馬桶坐了一會,然后起來又洗了一個澡,特意換了身衣服去了餐廳。
溜達了一圈沒看見人,打開冰箱也都是生的,沒有熟食。她無奈拿了一瓶酸奶喝,可這越喝越餓。
這邊的N從她房間出來,按壓不下小腹的zao熱,只好沖了個涼水澡。剛走到監視器前面就看到她趴在餐廳的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監聽器里發出很細微的聲響,聽不清楚。他套上衣服去了餐廳。
蘭心沒飯吃肚子餓,想起自己經歷的這些事情,越來越委屈,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等到一片陰影遮在頭上的時候,才發覺有人站在她的面前了。
這人走路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