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shù)人望眼欲穿時,拍賣壓軸之物被一位妖艷的女侍女端了上來,看女侍者輕松的樣子,大家都忍不住疑問,到底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好像沒有什么重量呀!
蒼城拍賣在庫巒侯國也算大的拍賣會了,像五品寶器盤龍玄月戟、四臂猿龍卵,這些都是異常罕見之物,那壓軸之物肯定是稀世珍寶,真正的爭奪才開始!鹿死誰手不知道那!
紅綾甜蜜的一笑,對著眾人有些挑逗的喊道:“這最后一件壓軸之物,可以說是真正的絕世珍寶,能夠拍賣此物是我一生的榮耀,大家請看!”紅綾很是豪爽的一把揭開紅紗。
“這是什么?這怎么是一團(tuán)肉呀!”看到玉盤中的東西,就有人驚呼道。
“好香呀!真想吃了他!”
玉盤中的事物確實(shí)是拳頭大的一團(tuán)肉,隨著紅綾解開紅紗,大廳中能夠清晰的聞到肉香味,只不過這團(tuán)淡金色的肉在不斷的蠕動,奇怪的是,就算這塊有點(diǎn)詭異的肉,并沒有給人惡心的感覺,反而讓人有一口吞了他的欲望!
“這是什么東西?”庫晨滿是疑惑的向鐘言問道。
鐘言一臉的震驚,喃喃道:“活金屬,能夠無限進(jìn)化的活金屬,只要能把活金屬融進(jìn)兵器中,那你的兵器就能夠無限的進(jìn)化,最后能夠成為神器”。
“什么?活金屬?神器?”眾人都震驚的站了起來,緊張的盯著鐘言。
神器距離他們太遙遠(yuǎn)了,遙遠(yuǎn)的都不敢去想象,就是如今的鐘言都不敢肯定幻空輪到底是不是神器,神器應(yīng)該能夠破碎山河、毀天滅地,可是幻空輪只能用來劃破山體,并沒表現(xiàn)出什么無比巨大的威力。
鐘言邪邪一笑,有些無奈的說道:“所謂活金屬,本身就是一個生命體,比如我們是以人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妖獸是以妖獸的形態(tài)出現(xiàn),而活金屬就是以這種肉一般的形態(tài)出現(xiàn),活金屬雖好,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擁有,活金屬還有一個特點(diǎn),就是能夠飛天遁地,要是你們沒有看好,被他給逃了,那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么好的東西,一定要拍到手呀!”三皇子庫晨搓著手開始準(zhǔn)別競拍。
鐘言淡然若水,喝了一口小酒說道:“三皇子,想把活金屬融進(jìn)兵器,起碼在王國沒有人能夠辦的到,還有,你的元陽丹有我的多!”。
“言兄你”三皇子一愣,雖后哈哈笑道:“哈哈,是我忘記了,活金屬在言兄手中,比在我手中有前途!”。
鐘言抱拳謝道:“多謝三皇子相讓,有朝一日,我自會還三皇子一塊活金屬的!”,鐘言也不是那種給一點(diǎn)顏色就染坊的人,既然三皇子有義,他也不能沒情!
“言兄多心了了,不過你多幾塊我是不會推辭的,哈哈!”庫晨和鐘言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直到此時,二個才算是認(rèn)可了對方,有了一種知己的韻味,三皇子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鐘言身上,而鐘言也會盡力幫助庫晨奪得侯主之位!
紅綾也是向眾人介紹完了活金屬,隨后哈哈笑道:“大家現(xiàn)在都知道活金屬的價值了吧!現(xiàn)在就開始競拍,不過買家說了,他不想完全以元陽丹來拍賣,希望競拍的各位在元陽丹的基礎(chǔ)上在加各種珍世奇寶,只要他能看上,活金屬自然就是你的!起價三千元陽丹,每次加價不的少于一百元陽丹!開始吧!”。
三皇子呵呵一笑道:“言兄,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元陽丹多就能解決了,我還有一些收藏,就給言兄助陣!”,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皮革。
“哈哈!晨兄也太不瞧起我了,要說收藏,我的不見的比你少!”鐘言推辭道,這倒是事實(shí),洞府中那個四品丹師的收藏全都進(jìn)了鐘言的腰包,除了給鐘家掏了一半,另一半還在鐘言的守護(hù)之腕中,更兼從小泥鰍、紫鸞的老窩中打劫了一些東西,要說身家之富,起碼在拍賣場上沒人能比過鐘言了。
“哈哈,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言兄到底有多富!”庫晨笑著收起了皮革,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就連鐘鎮(zhèn)風(fēng)語幾個人都很興奮,想見識一下鐘言的財富,二個小家伙蹦到鐘言的腿上,大眼睛滴溜一轉(zhuǎn),嘟著小嘴說道:“五哥你看,我們要去藍(lán)河學(xué)院了,沒什么錢財,你就把你的好東西分一半給我好不!不然我就去告訴爺爺,就說你欺負(fù)我!”,說完,二個小家伙一臉委屈的看著鐘言。
“哈哈!”二個小家伙可愛的敲詐,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鐘言捏了捏二個小家伙的臉蛋,笑道:“只要你們能把東西收起來,我就分一半給你,怎么樣?”。
二個小家伙憋在腮子沉思了起來,片刻后笑嘻嘻的喊道:“等我們見了師父,就用五哥你教的辦法敲詐一個空間戒指,然后你就你的好東西分給我們,來五哥拉鉤,不準(zhǔn)耍賴呀!”。
看二個小家伙童真無暇的樣子,鐘言頓時有一種拍死他們的想法,怎么這么邪惡呀!還沒見到師父,就準(zhǔn)備敲詐師父了!
老二鐘朗哈哈一笑,打趣道:“哈哈!五弟,這都你教的,你自己負(fù)責(zé)吧!”,自從鐘鎮(zhèn)幾個進(jìn)入學(xué)院后,兄妹七人幾年都見不上一面,二個小家伙對鐘言是異常的親,凡是鐘言去敲詐別人,都帶著二個小家伙,沒想到被二個小家伙給學(xué)會了,來敲詐自己來了。
“來!拉鉤!”鐘言伸出手指,和二個小家伙簽下了不平等條約,把自己一半的收藏就這么送人了,二個小家伙見目的達(dá)到了,跳下鐘言的腿,沒心沒肺的和十公主月兒去玩了。
三皇子庫晨來了興趣,能隨便送弟子空間戒指的,能是一般人嗎?于是笑呵呵的問道:“不知二個小家伙的師傅是?”。
鐘言呵呵一笑,很是傲氣的說道,“呵呵!藍(lán)河學(xué)院的院長見二個小家伙體制特殊,意欲收二個小家伙為弟子,“祭兵節(jié)”過后,就去藍(lán)河學(xué)院!”,多少人想進(jìn)入藍(lán)河學(xué)院,都無法成功,人家直接被院長看中,收為弟子,這做人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可真是好事呀!鐘家盡出英才呀!”庫晨心頭一驚,隨后感慨道,藍(lán)河學(xué)院的院長,就是邛舞王國都不敢動的人,能被他收為弟子,前途不可限量那!還好!我和鐘家的關(guān)系不一般,看來,想奪得侯主之位,還要依靠鐘家!
看到庫晨思索的表情,鐘言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鐘言就是要讓所有都讓人知道,二個小家伙被藍(lán)河學(xué)院的院長收為弟子,想動鐘家先看看你夠不夠分量!在鐘家沒實(shí)力前,先攀上藍(lán)河學(xué)院這顆大樹在說。
就在鐘言幾個人談?wù)撻g,拍賣會已經(jīng)到高潮時刻!
“四千元陽丹,另加十萬株八品靈藥!”第二層有一個房間中有人喊出了高價。
“你們知道嗎?剛才說話的是韓家,庫巒侯國有一半的靈藥生意是他們家的!”大廳中有人嘀咕了起來。
“四千一百元陽丹!另加一百萬斤精鋼!”火靈郡第一世家,風(fēng)家喊道。
“四千二百元陽丹,另加一百把六品寶器!”一道冷漠的聲音響徹全場。
一百把六品寶器,一把六品寶器價格在一百元陽丹左右,一百把六品寶器,那就是一萬元陽丹!我的乖乖!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到底是那個勢力,這么富有!
庫晨說過,在邛舞王國的拍賣會上,一顆不老丹也才炒到五萬元陽丹的價格,能再庫巒侯國見到如此大手筆的人,真的是嚇住了全場!
拍賣臺上的紅綾一愣,就在不知所措時,從后臺跑上一個女侍者,在耳邊嘀咕了幾句,就在眾人以為活金屬就被此人給拍下是,紅綾笑盈盈的說道:“買家說了,他希望能夠見到一些罕見的靈藥、礦石,并不需要什么平常之物!”。
“看!人家就叫什么,這就叫高手氣度,六品寶器多有個屁用,人家還不是照樣瞧不上眼!”。
“就是,還一百萬斤精鋼,我呸!精鋼這種常見之物也來丟人現(xiàn)眼!”。
不管是看熱鬧的,增長見識的,起哄的,搗亂的,反正拍賣會上罵聲一片,矛頭齊齊指向了貴賓房的世家!
三皇子寵辱不驚的說道:“此人竟執(zhí)意要罕見的靈藥和礦石,看來應(yīng)該是一位藥師或是鑄造師,難道此人即是藥師又是鑄造師,庫巒侯國有這么一個人嗎?”。
“風(fēng)語,你們知道庫巒侯國有這么一個人嗎?”鐘言頓時問道,雖然自己有一些罕見的礦石、靈藥,但是鐘言并不想在拍賣場喊出來,能夠私下交易豈不更好!
風(fēng)語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既是藥師,又是鑄造是這么一個人!”,火狼,黑白二老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沒聽過此人!
“四千五百元陽丹,另加五品靈藥紅翠靈芝!”。
“四千五百元陽丹,另加一百斤精金!”。
就在鐘言思索著要不要叫價時,十公主月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三哥,我記得上百年我們庫巒侯國就有一個即是藥師又是鑄造師的人,你的那把雪刺不就是他鑄造的嗎”。
“唰!”庫晨一把抽出那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兵器,搖頭道:“雪刺確實(shí)是他鑄造的,不過他不是死了嗎?”。
對于那些絕世武者來說,百年就是彈指間,敖訣說了,武神都是活了上前年的老不死,在活一百年不是什么稀奇事!小泥鰍不就是活了千的老不死嗎?
鐘言很是肯定的說道:“敖訣大哥你幫我找找拍賣場中修為最高的那個人,肯定就是他!”,上百年前就能夠鑄造五品寶器,那如今的修為就不可估量了。
敖訣狡詐的一笑,很興奮的說道:“不用找了,我已經(jīng)讓他來見你了,你就叫價四千五百元陽丹,一株青夢如麟草,活金屬就是你的了!”。
“哇!敖訣大哥我愛死你了!”鐘言頓時欣喜若狂,趕緊叫價道:“四千五百元陽丹,一株青夢如麟草!”。
紅綾愣了半響,長出了一口氣喊道:“活金屬就歸這位公子,買家說了,只要說有青夢如麟草,東西就歸誰,拍賣會到此結(jié)束,多謝各位的光臨!”。
“青夢如麟草是什么東西呀!”
“就是,拍賣會就這么結(jié)束了!”
“擦!你們搞什么,”。
眾人都在等著最后的激烈競拍那,沒想到搞了這個大一個烏龍,就一株不知是何東西的青夢如麟草給搞定了,拍賣場的武者頓時有一鐘被耍的感覺,都吵嚷了起來。
鐘言總算明白為什么敖訣那么興奮了,玩弄別人,一直是敖訣的最愛!誰能想到,一個拍賣會就讓敖訣以這樣的方式給畫上了句號。
就在這時,一道清爽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磉M(jìn):“里面是鐘言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