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嬌艷人生 !
“那香氣是怎么來的?”歐佩佩驚訝道。
“這個香氣在古代倒是有不同的解釋,其中一個,傳聞是六個鳳凰因為貪玩而跌落進一方石頭之內,無法飛出來,但是后來有個神仙告訴它們,會有有緣人搭救它們的,只要能和他們的氣血相融,就是那個有緣人,所以它們相互環繞盤旋,每天都有一個鳳凰值守,唯恐錯失了有緣人。所以一旦有人靠近的時候,它們就會散發出的濃烈的血氣,產生淡淡的清香。”
“還有一個傳說,一旦靠近這硯臺能產生香氣的人,皆是有大富大貴之人,只有如此才能迎的硯臺產生香氣,而且長時間在香氣的環繞下可以增強壽命。”高少宇又是笑著道。
“都是假的吧。”歐佩佩一愣。
“第一個是假的,第二個有點意思的。”高少宇笑著道。
“那個也太假了吧,我能產生香氣還挺靠譜的,你這小流氓怎么也有香氣的,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大福大貴之人?!睔W佩佩撇了撇嘴笑著道。
“誰是小流氓了,何況我的話還沒說完的?!备呱儆罘艘粋€白眼,這個女人就喜歡和自己犟嘴。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歐佩佩不解道。
“因為這石料本身叫做墨香石,一旦人靠近的話,純凈的血氣就會產生一種類似于a射線的頻率,激發石頭本身的微分子能量,產生一種莫名的香氣,更因為墨汁的關系,兩兩交融之后就會發生一種類似于香氣,又帶著墨水的氣息了?!备呱儆畛谅暤溃剖强闯隽藲W佩佩眼神內還有的疑惑,就是笑著道:“至于我為何說第二種有意思,就是必須健康的人才可以激發這硯臺的香氣,而體弱多病的人因為血氣混雜,那種射線的頻率也會紊亂和降低,是無法激發石頭本身的分子能量的?!?br/>
“能辨別是否健康,所以我才說,有點意思?!?br/>
“還有這樣神奇的石頭,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歐佩佩驚訝道,眼神內露出敬佩之色道:“沒想到你懂得那么多?!?br/>
高少宇只是一笑,自己有作弊器,吸收了初級打假師的技能,自然通曉了很多。
“那這個硯臺大概能值多少錢?叫什么名字?”歐佩佩忽的驚喜和緊張道。
高少宇苦笑一聲,看來每個人想到古董的時候,都會在第一時間聯想到價錢,看來都不能免俗。
“這個硯臺叫六鳳皓明硯?!备呱儆畲鸬溃贿^對于價錢他搖了搖頭道:“不好估計,這個硯臺我如果記憶不差的話,應該是第一臺,在此之前尚未有出土過,不過這個硯臺傳聞是一公一母兩尊,公的那個叫做九龍至尊,同樣的石質,不過那上面的石眼卻多達229個,面積也要大上十倍左右,已經在前幾年出土,古玩界一致認為母的只是傳言,對于它的真實性尚難定論,看來現在確實有一尊母的?!?br/>
“那公的多少錢?”歐佩佩瞥了瞥眼,搞了半天自己這個是母的,還價格待定,有點不高興了。
“我們國家一個人拿出一塊錢,也買不起那個硯臺?!备呱儆罡尚σ宦暎滩蛔】戳丝囱矍斑@尊六鳳浩明硯也是眼前一熱,即便十分之一的價格也是不菲啊。
“十幾億啊!”歐佩佩心地認為值幾十萬就頂天了,但是在高少宇這句話說完,就是一陣震驚不已,十幾億,買一個硯臺在她看來,絕對是腦子有病了。
“古玩無價,不能完全用金錢來衡量的。”高少宇不以為意,對于一些孤品,多少錢都是難買的,因為除卻那一件之外,后世已無法在造了。
“那我這個硯臺應該也能值很多錢吧?”歐佩佩指了指眼前的硯臺激動道。
“幾千萬吧,不好說,雖然九龍至尊能值這個價,不過沒人能買得起,這個硯臺也一樣,值不值那個價,和有沒有人買得起是不同的。”高少宇搖了搖頭道。
“好,我就要這個了?!睔W佩佩一臉興奮道。
“你還真是不手軟,一拿就是最貴的?!备呱儆钇擦似沧?,還以為歐佩佩身為警察就意思意思一下,沒想到可是一點也不手軟,專挑值錢的拿,怪不得當官的魚肉百姓,都是如此有魄力的。
“少廢話,我先拿走了,你也快點?!睔W佩佩左右一看沒地方拿,一看那硯臺也不算太大,就是想塞進懷里直接隨身帶走。
“別!”高少宇急忙喊道。
“不能和我搶,這是我先發現的?!睔W佩佩有點急了,怒瞪著高少宇一臉謹慎道。
“誰給你搶了,我是想提醒你,古硯的墨水是很難清洗掉的,你貼身放著,小心點。”高少宇一陣無語道。
“啊,你……你不早說?!睔W佩佩急忙的把硯臺又從懷里給拿了出來,不過衣服上還是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印記了。
高少宇連忙從她手里把硯臺給接了過來,唯恐她一個大意,把這個孤品的六鳳皓明硯給搞砸了,那就真的劃不來了。
此時就看歐佩佩竟是一下子扯開身上的半截袖,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肚皮,一點也不顧及高少宇還在其旁邊的。
高少宇只是看了一眼,咽了咽吐沫,心底犯嘀咕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顧忌了,就看歐佩佩把衣服扯起來后,胸前兩個碩大而挺翹的豐盈,雖然被黑色的罩杯給掩蓋著一部分的光彩,不過依然能清晰可見的看到那份白皙和光滑的,晃的人眼睛一瞬間發亮。
在這樣的環境下,不由自主的就驅使了他的雙眼凝目仔細的看過去,可愛的肚臍眼,以及兩條白花花的美腿,只是穿著一個小巧的牛仔短褲,無法遮掩兩條美腿的,包裹的挺翹的臀部也越發的翹而飽滿,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特別白肚皮更是別提了,白花花的肚皮,只可惜上面有一點啤酒蓋大小的墨黑色的印子,看來還是印上去了,十分的醒目多彩,
“該死,這到底怎么弄掉?!睔W佩佩有點抓狂道,看她毫不遲疑就扔下硯臺,去掀衣服就知道她對自己的肌膚還是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