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旖帶著人回到西里市的時候,安蘇沫就從統(tǒng)統(tǒng)口中知道了。
“阿鈺,我們去接昀旖吧?!?br/>
兩個人的“底細”基本都交代清楚了,小黑也告訴了安蘇沫自己作為人時的名字——樊鈺。
聽到樊姓的時候安蘇沫還微微挑了挑眉,不過也沒說什么。
只是心底對現在這副身體會出現這種狀況也有了一些計較。
“你真的要讓他來,還要,獎勵他?”
樊鈺把女人摟進了自己的懷里,他一點兒都不想女人還有別人,他想她是自己的。
“我不會是任何人的,阿鈺,我說過的。”
無論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可是,我會吃醋?!?br/>
男人自從揭露了身份之后,就變得十分坦誠。
或者說,也不是變得,他本來也就不是一個愛隱瞞的人,只是之前沒有說出來而已。
“阿鈺,無論我給誰獎勵,別忘了,只有你,才能用身體讓我更強,這樣的你,我可以欲-罷-不-能的?!?br/>
不是因為喜歡才讓他留下,而是因為他們身體意外的能力。
樊鈺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
幸之,因為這個原因,女人怎么都是離不開自己了,不會任何的理由離開。
不幸之,亦因為此,他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是純粹的,而是充滿了目的的,包括他們之前的那種行為,若是深想,都是帶有目的的,這讓他的內心怎么都是有些不舒服的。
“又在瞎想了,阿鈺,我也說過,我這個人,沒東西栓得住,我和你在一起,自然也是因為你這個人,而不是因為其他的,如果我瞧不上你,就算給我這世界,我也不會讓你動我分毫。”
安蘇沫察言觀色的能力一向很強,只一眼就看出了男人的顧及,把自己的身體往他的懷里縮了縮,若有若無的點著他的有力的肌肉。
“沫沫……”
被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讓這兩天已經習慣了隨時隨地的男人,一時有點壓不住自己的yu望,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了。
“現在不可以,走啦,先去看看,我的信徒。”
安蘇沫瞇著笑躲開了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信徒,說的好像她是神一樣,令人發(fā)笑。
可是樊鈺聽到她這樣的稱呼并不覺得想笑,尤其是看著她那雙足以傲世天下的眼眸,他覺得,她就是這世間的神,唯一的神邸。
“阿鈺?”
看著男人赤著身體從床上下來,單膝跪在了自己的身前,拉著自己的手,近乎虔誠的親吻了一下。
“你要是那-根-東西不是豎著的,說不準我就信你了。”
“沫沫,如果你要擁有信徒,我本就是你的第一信徒。”
面對安蘇沫的調笑樊鈺沒有惱,還是抬起了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女人,其中的神色,做不得假。
安蘇沫閃了閃眸子:“可是哪家的信徒,會對著他的神這樣的?”
“嗯……”
女人從不安分,一只腳已經踩在了自己的那處,不重不輕,倒是讓他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