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瀟,沒想到,你竟然也失手了。”
樊瀟帶著樊珂回到樊家,迎面就碰上了已經出關了樊玨。
樊瀟微微皺眉,嘖了一聲:“雖然之前我也沒有反對,但是阿鈺身邊那個女人是你弄過去的吧。”
“阿玨,不是我說你這應該算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你做的事兒,我一向不喜歡多問,但是這次這個女人實在是……”
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可即便她這樣說,樊玨的臉色還是沒有絲毫變化。
“是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樊瀟你這些天做的,實在是丟人吶。”
明明都是同胞的姐弟,可是樊瀟和樊玨每每遇到一起,就一定會是電光火閃的。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的焦灼,而最受影響的莫過于跟在樊瀟身后的樊珂了,樊家這兩大魔王對碰,往往都會央及池魚,樊珂糾結許久,不知自己到底該不該走?
“樊珂,任務是我下達給你的,沒有完成,你該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留還是走的問題還沒糾結完,就被叫住了。
樊珂的身體發著抖,背后更是被冷汗全部浸濕了,低著頭,不敢對上樊玨的眼睛。
“家主……”
“少在這教育人了,你讓阿珂去殺的那個對象,即便是你,我怕是去了都難敵,比之處罰,如果我沒跟過去,阿珂現在都已經死了。”
樊瀟微微側身,擋住了樊玨的視線,也讓樊珂的感受稍微好了一些。
自從他們變成喪尸之后,血脈上面的能力壓制,是遠高于為人類時的他們的。
就像西里市的喪尸們,之所以會臣服于樊鈺,便就是因為他作為喪尸的血脈能力要遠遠高于他們。
“任務沒完成就是沒完成,樊瀟,什么時候你也會給人求情了?”
比起沒有處置的樊珂,更讓樊玨意外的是樊瀟的態度。
別人不知道,可他卻是非常清楚,樊瀟這個人看似處處留情,可最是無情,求情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應該發生在這個人的身上。
“就叫做求情嗎?我不過是陳述一句事實。”
樊瀟微微聳肩,踏著自己的高跟鞋遠去,也不再管樊珂會被樊玨如何處置。
可即便她表現的如何從容,有無法欺騙自己,壓下自己心底一瞬的不自然。
更無法欺騙,一直在觀察著她的樊玨。
“樊珂跟我去書房。”
“家主?”
不是要處置他嗎,去書房做什么?
“我要你詳細的說明,你和樊瀟出去之后究竟遇到了什么?發生了什么?”
他最心愛的弟弟已經離他遠去,雖然平常他和樊瀟總是爭兇斗狠,會無法掩蓋他們之間的血脈親情。
他并不希望,樊鈺還沒有回來,他把樊瀟再弄丟了。
“家主,你是緊張瀟姐?”
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樊珂幾乎是脫口而出。
已經說出去的話自然像潑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即便他及時的捂上了自己的嘴。
可是他并沒有見到想象中樊玨惱羞成怒的樣子,表情還是沒有變,更是理所當然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