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你們的反應,我大概也知道這個白夜和以前的我是個什么糾葛了,不過,我倒是還有一個疑問,你們得告訴我。”
“妻主問吧。”
司徒軒被她摸著嘴唇,說不了話,搭話的自然就是站在一旁的紅蓮了。
“這白夜離開,是因為我嗎?”
安蘇沫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在旨意上的那個名字上掃視著,似乎在盤算著什么。
紅蓮聞言頓了一下,看著還在緊繃著身體的司徒軒,緩緩嘆了口氣:
“是,也不是。”
安蘇沫自然也察覺到了紅蓮的目光和動作,勾了勾唇。
她似乎,理解了之前的聞人若云在面對司徒軒這樣一個美人兒的情況下,還要守身如玉般的過著那寡淡的日子是為什么了。
“因為我和軒兒成親,白夜才離開的吧。”
“妻主你想起來了?!”
司徒軒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驚慌過,他的聲音,甚至有些破音。
他的心慌,已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安蘇沫和紅蓮的面前。
安蘇沫看他的樣子,一時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氣惱了。
勾手將人帶到了自己的面前,吻上了他的唇,想用自己的唇,給他已然蒼白的唇印上些許顏色。
“軒兒,別怕,我沒想起來,什么都沒想起來,別怕。”
輕聲的撫慰著,司徒軒此刻的脆弱,即便是安蘇沫,也不知道怎么應對。
紅蓮看著這樣的司徒軒,說他羨慕?
可是司徒軒用來勾住妻主,卻是他因為五年的冷落而造成的千瘡百孔的心臟。
那種事情,真的,是應該被人羨慕的事情嗎?
安蘇沫點了司徒軒的睡穴,帶著紅蓮獨自出了房間。
“妻主,旨意。”
女皇親下的旨意,此刻都要被安蘇沫揉成團了,手指用力,好像恨不得將它就此毀了。
毀了女皇的旨意,那可是大忌,紅蓮自然不能就這么看著。
安蘇沫自然也聽到了紅蓮的提醒,她也不是傻子,也知道,這旨意,之后要在她接回白夜之后,交回給女皇復命的。
她現在若是敢將旨意撕了,那便是對女皇的大不敬。
“幫我拿著,放我這,遲早撕了它。”
安蘇沫嫌棄的把那旨意丟給了紅蓮,紅蓮接到手里的時候,抽了抽嘴角,這世間,也就只有這人敢這么對待女皇的圣旨了吧?
“紅蓮。”
“是,主子。”
這次叫的不是小蓮兒,讓紅蓮的神色也正了正,他很清楚,眼前這女人要是真的認真起來,那可是,真的要出大事兒啊。
而安蘇沫聽著他叫自己的稱呼,也挑了挑眉:
“你倒是個妙人兒。”
無論什么時候,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自己一句話,一個動作,便知道他應該如何做。
這樣的一個手下,簡直不要讓上位者有多么的省心。
“主子謬贊。”
紅蓮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立在安蘇沫的身邊,等待她的吩咐。
“你說,如果我把白夜殺了,軒兒是不是就,不會這么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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