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什么?如果不這么做,阿鈺,哪里還能活到現在?他就是太過良善了,才會讓他,讓我們,不得已走到如今的地步。”
安蘇沫聞言微微蹙眉,她對樊鈺的過去的確并不盡知,活不到現在,這才是樊家釋放喪尸病毒的真正原因嗎?
“樊瀟,從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們是同類,示弱這種東西在我們眼里都是不存在的,所以你說說,阿鈺之前經歷了什么,才讓你們不得已對這個師姐做了這樣過分的事情。”
說過分大抵都是有些輕了,釋放喪尸病毒,讓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盡了恐慌之中。
即便是為了保護弟弟,安蘇沫也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原諒的事情。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只是為了救樊鈺,又何必這樣擴大影響,顯而易見,他們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以致有了稱霸全世界的野心。
樊瀟被安蘇沫的眼神刺到了,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反駁一二的,可是安蘇沫的眼神仿佛在告訴她,她無可辯駁。
那雙眼睛,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她哪里還有什么多余的話去反駁。
“我可以相信,你們最初的最初是為了阿鈺,可是樊玨樊瀟,你們誰能說,再之后,就不是你們的野心了?”
“……”
“不必拿阿鈺做擋箭牌,他只是你們的弟弟而已,不是什么其他的東西,你們何必要以他之名做盡絕事,之后再擺出一副你們都是為了他的樣子呢?”
安蘇沫頓了頓,又道:“其實你們就是坦然承認下來,我也不會改變條件,所以沒必要做出一副偽善的模樣。”
“我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我要見阿鈺。”
一直沒有開口的樊玨終于說話了,在樊瀟和安蘇沫的對決之中,他已經意識到了他們和安蘇沫的差距了。
既然敵不過,還何必白費力氣?
更何況,安蘇沫要的是將樊鈺推到至高點,即便沒有現在的條約,只要是樊鈺要的,樊玨不覺得自己會不給。
所以于他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
安蘇沫聽到他答應下來,勾唇一笑,右手輕起,手指上突然出現了兩枚冰藍色的戒指,連著長長的鏈條,而鏈條的另一端,是匕首。
“你這是什么意思?”
安蘇沫的樣子讓樊玨和樊瀟都做了警覺,一臉防備的看著女人。
“不用緊張,我要是想殺你們,干嘛要和你們費那般口舌,只是要讓你們老實點而已,最好不要反抗。”
看樊玨和樊瀟都盯著自己手上的鏈條,準確來說是鏈條末端的匕首,拿到手里把玩了一番道:
“這個就像你們弄出的芯片一樣,只是扎在身體之中,可是只要我沒下令,你們就會安全無事。”
樊玨和樊瀟自然不會因為她這簡單一說就放棄抵抗,依然是一臉戒備,而安蘇沫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在說他們所做的都是徒勞而已。
“其實我這個一向記仇,睚眥必報,你們真的應該慶幸自己和阿鈺有著不可磨滅的血脈親情,不然的話,我才不會僅僅扎個匕首這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