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知道,你們一向都愿意幫著你們母皇來哄我開心,但是,血脈子嗣,不是能開玩笑的,莫要胡說。”
“父君,我們聞人一脈,會有女人給男人褪朱還要一年緩沖期的嘛?”
說著安蘇沫就拉開了白夜的衣袖,露出了還沒盡褪的守宮砂。
“這可是,三妹寵幸的人,這都大半年了,還沒褪完呢,父君,這是什么意思,你應該知道了吧?”
聞人若蘭看著安蘇沫的笑臉,她沒想到,聞人一族,什么時候還有這樣的能力了?
所以,在白夜露出守宮砂的時候,她就已經輸了嗎?
“這是……真的?”
“嘖……小蓮兒,你幫我擦干凈,我剛剛摸到不干凈的東西了。”
安蘇沫在皇夫看向聞人女皇的時候,也托著自己的手看向了紅蓮,一臉委屈。
“妻主,你還真是……”
紅蓮是沒想到自家妻主這樣搞怪,來了這么一出,余光瞟了一眼,早就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白夜,嘖嘖,真是,可憐。
不過,他這樣的人,只能應對一句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聞人女皇和皇夫多年的心結終于被解開了。
聞人若蘭縱然不愿意承認,可是,她卻一直都是這個家里的外人,沒人再會理回她的話。
至于她這些年搞出來的各種小動作,不說聞人若茗和安蘇沫察覺的,聞人女皇可不是吃素的。
她一直隱忍著,一是因為皇夫,二是因為聞人若云。
他們都是自己珍視的人,她是不會允許他們出現半分意外的。
所以,母女三人,共力將國師一脈的殘留的人出了個干凈。
“女皇還來這里做什么?”
聞人若蘭被綁縛在地牢之中,看到聞人女皇的時候,說她不甘嗎?
其實也談不上,畢竟,眼前這個人,手段一向狠厲,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
“來看看你,畢竟,你也是那人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了。”
“女皇若是要顧惜舊情,就不會這樣快的,將我的勢力全都除了個干凈。”
聞人若蘭偏過了頭,她自然是知道聞人女皇說的那個人,是誰。
“其實,你和你母親很像,只是,太像了,也不好。”
“我像她,才是應該的。”
聞人女皇看著她眼底依然瘋狂不知悔改的模樣,搖了搖頭,“是啊,應該的,畢竟,你們是母女,蘭兒,其實,如果你不用云兒威脅我,我不至于如此,本來她的孩子,我是想留下的,不然的話,你活不到這么大的。”
聞人若蘭怔愣的看著她。
“別不相信,你母親或許和你說過,我會因為所謂的天下輿論就算知道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一定會留下你。”
“但是,你母親忘了一點,我啊,從來都不是一個在乎別人說什么的人。”
說完,聞人女皇就輕笑離開了,留下了聞人若蘭失神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既然不在乎,又為什么要留下我,讓天下人誤會,讓皇夫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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