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寵物一樣,被人圈養在了這里,樊鈺,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樊玨!”
“玨哥,要是能以寵物的身份,我就能一直一直同她在一起,我會覺得,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樊瀟的維護,樊玨的憤怒,這些都沒有讓樊鈺止住自己的話,掩飾自己的內心想法。
他早知自己的兄長對自己已經失望至極,所以他也不想為這份失望,掩飾自己對安蘇沫的愛意。
“樊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樊家人,你是樊家的男人,你怎么可以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
即便現在樊玨已經知道,安蘇沫不是普通的女人。
可是在他看到樊鈺為了安蘇沫已經失去了自我時,他還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憤怒和失望。
“正因為我是樊家人,所以我才會這樣。”
像是突然想起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樣,樊鈺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只是這笑容頗為詭異。
“樊玨,樊家人出情種,一直都是,你想要擺脫,那你便去擺脫,至于我,早就擺脫不了了。”
“啪!”
這個巴掌來的太快,等樊鈺感覺到疼的時候,臉頰已經腫了,火辣辣的,直透了皮肉。
因為樊玨的巴掌,樊鈺的頭偏到了一邊,嘴角也露出了血絲。
可是他臉上笑容不減,反而笑意更加濃了。
用舌頭頂了頂自己被打的那一邊臉頰,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絲。
“阿鈺,我……”
樊玨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動手打眼前這個人。
“樊玨,我一直叫你玨哥,是因為無論如何,我都知道,你和瀟姐終究是舍不過我們那骨肉親情的,所以我不認同你們做的事,可我認同你們。”
樊鈺一直以來,都不認可不了樊玨和樊瀟的野心過大,大到甚至要讓整個世界做陪葬品。
可即便再怎么厭煩他們這樣的野心,他無法否認他們之間的骨肉親情,更無法無視這兩個人是如何對待自己的。
“樊玨我讓你來見阿鈺,是為了讓你來打他的嗎?”
女人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了進來,三個人齊齊回頭,才看到安蘇沫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本來應該關上的房門,更不知是在何時,無聲無息的被打開了。
“沫沫,昀旖怎么樣了?”
樊鈺并不懂醫,雖然剛才一直都是他在陪著華昀旖,可是他依然看不出華昀旖的具體情況。
安蘇沫既然已經從他那里出來了,那就說明她已經探查完了華昀旖的情況。
即便華昀旖是在同他搶奪同一個人,可是這些日子的相處,已經足夠讓樊鈺和華昀旖把彼此當作家人了。
他們早已接受安蘇沫共屬于他們,或者說已經接受他們是屬于安蘇沫的。
所以樊鈺是真的希望,華昀旖可以好起來,再過回之前的日子。
他們偶爾會和對方吃醋,當更多的其實還是在互幫互助。
一起守在安蘇沫的身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