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死?倒真的有點難。”
那幾個女人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新人在已經被她們教訓了一番之后,還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臭-女-表-子,老娘看你就是不想活了,都到這兒了,還敢嘴硬?瑪德,姐妹們,給我上,今天不教教她在這兒誰是老大,老娘都不姓金了!”
為首那女人十分胖,五大三粗的,她身邊那幾個,顯然也不是善茬。
安蘇沫還沒來及接收原身的記憶,可是聽到了那人說“新人”,那這里,一定就是沒有了解原身的了,她還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抬手就能感覺到身體到處都在疼,可是經過之前世界之后,安蘇沫打架的經驗還是很豐富了。
比起眼前這幾個圖有力氣沒有技巧的女囚犯,應付起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
“讓我死?”
安蘇沫坐在那個胖女人的肚子上,那女人的表情又猙獰了一番,可是卻絲毫都不敢反抗,聽到她的話之后,身體更是抖得厲害。
“不,不……姐妹,啊,不對,大姐頭,我不敢了,你別再打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您就當翠花是個屁,您給放了,信嗎?”
“翠花,剛剛你還說什么來著,不讓我知道誰是老大,你就不姓金?那你全名就是金翠花唄?”
安蘇沫坐在她的身上,輕輕給自己捏著身上不舒服的地方,慢條斯理的樣子,好像她坐的位置,是個舒服的沙發一樣,而不是一個躺在地上的人肉坐墊。
“不,翠花就是翠花了,沒有姓了,大姐頭以后您說什么,這個監獄,就是什么!翠花以您馬首是瞻。”
安蘇沫輕笑了一聲,沒說什么,只是悠悠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不知有沒有的塵土。
“行了,走吧,我有點累了,睡會兒。”
聽到安蘇沫這樣說,金翠花也不顧身體的疼痛,叫上一樣在地上或趴著或躺著的女囚們,連滾帶爬的逃離了。
安蘇沫這會兒才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監獄的構造。
她們剛剛打了這么久,竟然沒有一個獄卒來制止,還真是,有個不得了的地方啊。
【統統,傳輸原身的記憶。】
安蘇沫走到了床上,避開了身上被傷到的地方,躺了下去,然后久開始聯系統統。
【好的。】
統統應聲之后,安蘇沫就感覺到了腦子里的脹痛感,隨之而來的還有原主的各種記憶。
原主名為“柏筱憐”,是京都柏家的女兒,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原身離開了京都,即便是現在被人陷害入獄,也沒有聯系家人,所以柏家現在也沒有人知道她的消息。
安蘇沫看到這兒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搞笑了。
京都柏家,不管這個世界世界觀是什么樣的,可是凡是能稱得上“京都”的地方,都不會一個小地方吧?
這樣的家世,柏筱憐就不是個簡單人物,而她現在在監獄的事情,說她家里沒有人知道?
這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