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初讓你吃那藥,是為了幫你抑制他。可現在沒有給他解藥,自然也是為了幫他壓制你了。”
要不要在頭一天“顧冥淵”吃了之后,第二天安蘇沫就主動跟顧冥淵說了。
所以顧冥淵自始至終都是知道那毒藥的。
安蘇沫也有和他提起過解藥的事情,可那解藥是他自己不愿意吃的。
因為他的話來說,不吃這解藥,如果有有一天安蘇沫被迫面對了另一個人,至少還能用這毒藥來做威脅,不至于受傷。
考慮種種,最后他們兩個達成了一致,那解藥終歸還是放在了安蘇沫處。
“記得吃那藥時,我就受了極大的痛苦,你就忍心每日看著他病發難受?”
“極大的痛苦嗎?當時若不是我還做了手腳,你怕是還要的痛苦許久。”
安蘇沫冷冷一笑,那是她倒也不知道真相如何,不若她一定不會讓“顧冥淵”只是一時之痛就昏迷過去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樣是我做的,解藥也是我做的,所以那藥的功效如何,我還是能控制的。”
了了幾句,便也解釋了——
她如何能忍心看著顧冥淵的毒在體內發作,而不給他解藥了。
“顧冥淵”頗為意外的看著安蘇沫,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離國的長公主殿下還有這樣的醫術。
可做毒藥的人不一定能做出解藥。
可做出毒藥又可做出解藥的人,卻也不可能完全控制得住毒藥的毒性。
但是安蘇沫卻做到了,這樣的醫術,放眼天下,怕也沒有幾個人可以與之相比。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在之前表現的資質平庸,毫無才能。
這般忍耐,這般心性,歸于一人,那該是是多么恐怖的一個人。
離國的這個長公主,當真是瞞住了天下人。
“所以公主的后手便是,我若靠近,你便叫我毒發身亡?”
“猜對了一小半,我的后手的確是那毒藥,只是,并非要叫你毒發身亡。”
安蘇沫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后解釋了一下:
“畢竟,如果只是讓你這么一個分身在這消失了,對于你的本體,似乎也沒有什么影響,那你這般算計了我們一番,我這還的回禮著實是輕了些的。”
男的眼眸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看向女人的眼神,更加是充滿了驚異。
“公主殿下這般當真叫我下不去狠手了,怎么辦,舞兒你,要不然留下來吧,留在我的身邊,我會給你更好的生活,這離國,還有離國皇帝,我都可以好好待他們。”
聽著男人的話,安蘇沫只是報以嗤笑而已。
現在到底是誰弄不清楚情況?
讓她留下,聽著意思,還要收服離國,尤其是,似乎,他本來的想法是,沒打算好好對待離國,對待她的陽兒的吶!
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王爺這樣就沒意思了,你說,你一個朱國的王爺,委屈自己當一個離國的將軍,已經是僭越了,現在竟然,還要肖想我離國的皇室,可就,太不該了。”